现在又说,可以杀。他难道是法外狂徒张三?林谨沉默了几秒,抿唇道:“好的,我明白了。”秦厉很有成就感,“以后不懂,还可以问我。”林谨嗓音温温婉婉的,“我尽量都懂。”秦厉觉得这话味儿不对,但是又捕捉不到痕迹。林谨收起了笔,眸清似水,声音甜甜糯糯的,“谢谢秦爷。”“还是叫秦厉吧,你梦里面总这样叫我,我都习惯了。”林谨:“……”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信他的鬼话,真在梦里叫他秦厉了吧?
林谨被秦厉环绕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和古龙水的香味融合,在她鼻尖萦绕。
他的鼻子,又蹭着她的耳廓。说话间,那低音炮的声音像是放慢了倍速,让林谨呼吸一窒。
“乖乖”两个字,带着暧昧的意味,让她的大脑更是缺氧。
“嗯?是哪道题?”秦厉略带笑意的声音,依旧低低沉沉的,很撩人。
林谨的头低着,不敢把自己能滴血的脸抬起来。
她露出的修长白皙的脖子,拱起来形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
可是秦厉却觉得热,不是天气使然,是腹部有团火在拱。
他喉结滚动,松开了倚着桌子的手。
拉开些距离后,林谨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口气。
她抬手,指了指平板页面。
在林谨回学校的那三天,秦厉让福伯给她布置好了书房。电脑、平板、阅读器这些基本的电子设备,也一应俱全。
秦厉收回心思,认真的审题。
看完之后,他的脸瞬间耷拉起。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屏幕,“这道题你做不出来,是有原因的。”
林谨端坐好,掀起眸子看他,一副认真好学的样子。
秦厉半垂着眼,读了一遍题目,说:“法官判错了,被告本来就没问题。”
林谨:“?”
秦厉继续说:“原告欠债不还钱,在被告要债时还拿刀威胁,被告没捅死他其实还是仁慈的。”
林谨:“??”
秦厉用坚定的语气说:“没毛病!可以杀。”
林谨:“???”
林谨忽然想起,他问要她,要不要做掉她亲妈和弟妹?
现在又说,可以杀。
他难道是法外狂徒张三?
林谨沉默了几秒,抿唇道:“好的,我明白了。”
秦厉很有成就感,“以后不懂,还可以问我。”
林谨嗓音温温婉婉的,“我尽量都懂。”
秦厉觉得这话味儿不对,但是又捕捉不到痕迹。
林谨收起了笔,眸清似水,声音甜甜糯糯的,“谢谢秦爷。”
“还是叫秦厉吧,你梦里面总这样叫我,我都习惯了。”
林谨:“……”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信他的鬼话,真在梦里叫他秦厉了吧?
她的性格,敢直呼这位佛的名字?
但林谨很听话,软软的喊了一声,“秦厉。”
秦厉“嗯”了一声,哪怕只是一个音节,也有藏不住的欢喜。
嘿,我的名字真好听。
林谨不知道他在陶醉什么,问:“你身份地位这么高,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合适吗?”
秦厉挑眉,“觉得冒犯的话,可以叫我老公。”
林谨当即说:“秦厉,我该吃复合维生素片了。”
秦厉促狭的笑着,转身去给她拿药。
本来这种小事,是林谨自己去做的。
但是为了阻止他胡说八道,她第一次斗胆指使他做事。
但所幸,他并没有生气。
秦厉给她拿来温水,把药片倒了两粒出来,放在她掌心。
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柔又耐心,林谨很难把他和之前那个凶恶的厉鬼,画上等号。
不知不觉里,他好像慢慢卸下了身上的狠厉,面对她的时候,都是温和的。
她感觉心里很温暖,笑容也更甜了,“谢谢。”
秦厉盯着她的笑脸,两秒后才回神说:“以后都由我来给你拿药片吧。”
“不用。”林谨摆手。
秦厉把空水杯接过来,说:“不准拒绝。”
突然的强势,让林谨愣了一下。她点头,乖顺的说了句,“好的。”
秦厉揉揉她的小脑袋,转身走了。
每次都给你倒水的话,你就每次都能甜甜的对我笑了。
第二天,林谨把昨晚不会做的题,发给了上课的张教授。
不过一分钟,张教授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接通后,意外的是,电话那端竟然是宋薄言。
“宋教授。”林谨喊了一句。
宋薄言轻笑一声,“我刚好在周教授身边,就由我来教你吧。”
宋薄言清润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这道题的关键,在于两点,第一:原告的侵害行为是否结束。
第二,被告的杀人行为,是不是为了防止原告继续侵害……”
宋薄言的讲解很有条理,不过是一分钟的讲解,就把林谨的疑惑解决了。
林谨感激:“谢谢宋教授,我完全听懂了。”
宋薄言清朗的声音里,带着温柔,“我们不是加微信了吗?
有不懂的地方,你就直接问我。我也是你的老师,替学生答疑解惑,是我该做的。”
林谨应下,“好的,谢谢宋教授。”
挂断电话后,宋薄言把手机还给张教授。
张教授揶揄的笑,“薄言啊,你小子可真会!亲手出题让我布置作业,又亲自替人家答疑解惑。”
宋薄言幽深的眸子里,带着别样的情绪。
他说:“其实林谨这女孩儿不错的。”
张教授问:“喜欢人家?”
宋薄言已读乱回,笑意更深了些,“可就是因为她不错,我才更应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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