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上次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有健忘症?哦,应该都不是,就是想要趁机问问我关于你宝贝女儿的事情,对不对?”言语间充满冷漠和嘲讽。成功的就将宣远给惹恼了。他的电话目的的确是冲着女儿来的,既然宣沫这样说开,他也就不藏着掖着。转眼语气就变得冷酷严肃,“你是存心去刁难瑶瑶的?她才刚刚签约,站稳脚步,你就跑去让她难做人,甚至还让公司要解约她!宣沫,真是没想到我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毒辣的女儿,你这是要毁掉瑶瑶的前程!我现在告诉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能让公司解约掉瑶瑶,否则我让你难看!”
手机那边直接传来宣远的嗓门:“你就打算这辈子都不回宣家了?”
宣沫笑了。
她还真是高看宣远这个人,本想着他能有什么好招数,谁想到不过如此。
“是我上次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有健忘症?哦,应该都不是,就是想要趁机问问我关于你宝贝女儿的事情,对不对?”
言语间充满冷漠和嘲讽。
成功的就将宣远给惹恼了。
他的电话目的的确是冲着女儿来的,既然宣沫这样说开,他也就不藏着掖着。转眼语气就变得冷酷严肃,“你是存心去刁难瑶瑶的?她才刚刚签约,站稳脚步,你就跑去让她难做人,甚至还让公司要解约她!
宣沫,真是没想到我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毒辣的女儿,你这是要毁掉瑶瑶的前程!我现在告诉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能让公司解约掉瑶瑶,否则我让你难看!”
“让我怎么难看?”宣沫目光幽冷暗沉,人倚着椅子,神色冷肃。
“那要是拿你母亲的东西来做交换呢?”宣远突兀间开口。
宣沫眉梢猛地跳动起来。
宣远冷笑一声,好似很自信的拿捏住了宣沫的要害处,“你母亲是有东西在我这里放着,毕竟你母亲没留什么东西给你,我手里的东西岂不是正好给你留个念想?”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宣沫紧握拳头,几乎是咬紧牙关才说出这话。
她从未想到过母亲有什么东西是在宣远的手中。
“这是一个镯子,你现在既然已经在风投行工作,完全可以找人鉴定。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母亲孤身一人,怎么会有那么贵重的镯子在身上。
本来我的确想过把它给卖掉,但偏偏你母亲毒辣得很敢诅咒我。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把这镯子还给你。”
宣远没有说实话。
是因为当初的时候,他是觉得这镯子假货,就没在意。前几年的时候就通过好朋友要将这个镯子给卖掉,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敢动。
宣远就暗中调查这个镯子的来历,可不想什么都没有。
而且当初那女人也不说。
他就觉得这镯子有点邪乎,也就放着。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可以拿这个来操控宣沫。
“好。”宣沫凝眉,“但我需要先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镯子。”
“我待会儿就发个视频给你看。”
宣远浑然不知自己和宣沫的通话,被书房外的宣麒给听见了。
他亲眼看见宣远从保险箱里将个盒子拿出来,里面就有一只通透雪白的镯子。
宣麒放大眼睛看着,他就算不识货,但也知道这桌子价值连城。
他如果拿去卖掉的话,岂不是刚刚好能抵债?
很快,他的内心就打起了小算盘。
宣沫第一时间收到视频后,就立马带着视频去找段素梅。
母亲最早的时候是和段素梅一起,那么有没有这个镯子,她最清楚的。
宣沫到这边的时候,段素梅恰好开着门,尽管昨天有来闹事,可也不会影响她开门做生意。
段素梅看着宣沫又来了,就如同是看见自己的孩子,她终身未嫁,未曾有过孩子。知道宣沫是妙然的孩子之后,更是疼惜着。
就算才认识。
“沫沫啊,吃饭了吗?”段素梅将自己买的几个苹果拿出来。
“嗯,吃过了,大姨,您吃了吗?”
“吃过了。”段素梅慈爱道。“来就来,可你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我一个人又吃不完。”
宣沫接过被段素梅洗的干干净净的苹果,微微一笑,“大姨,我是来问您一件事儿的。”
她擦了擦手,坐下,点头直爽道:“你问。”
宣沫就将视频点开,将其递给她看,“大姨,您认识这个镯子吗?”
段素梅定睛一看,不过两秒,惊喜的说:“这是妙然的东西,她一直都藏起来的。我瞧着也贵重,就叫她不要随便拿出来。昨天本来就该问你,这镯子可是在你这里?”
宣沫没想到这镯子真的是母亲的。
还偏偏在宣远的手中。
她摇摇头,有些低沉,“在宣远的手中。”
“什么!”段素梅登时就激动起来,“这镯子可是你母亲的宝贝,怎么在那狗东西的手里。”
宣沫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段素梅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咱能想办法拿回来,这可是你母亲的东西,还能让他吞了去!而且啊沫沫,我是不清楚你母亲的来历,但当时她全身破烂,唯独这是个宝贝。
大姨想这肯定是她家人留下的,指不定你能通过这镯子找到你母亲的亲人呢?”
宣沫的确被段素梅的话给打动了。
“这是大姨的猜测,但归根到底这镯子你还是要拿回来,不能白白便宜了那狗东西。”
宣沫点点头,“我会想办法拿回来。”
是夜,
宣沫就在楼下蹲守着,眼看着陈妈要将茶给端书房去,她就趁机找借口接过来,亲自送上去。
陈妈看在眼中,欣慰至极。
她想,先生和少奶奶不久的将来会和正常夫妻一样恩爱的。
等到书房门口,宣沫多少都有些退缩,今天要解约宣瑶的事情,她知道。但这才过去多久,她就再来求霍云政能不解约。
实在是有点打脸。
左思右想,都是为了母亲的镯子。她咬咬牙,还是进去了。
霍云政对宣沫的出现,并未吃惊,他早就察觉到外面有人在徘徊。
看见宣沫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事找他。
宣沫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下,“霍先生,我想和你聊一聊。”
霍云政的钢笔放下,捏着茶杯,放在嘴边喝了口,抬眉问:“想要聊什么?”
“关于宣瑶的事情。”
霍云政的确没想到因为别的女人。
“说说看。”语气淡淡,却拿稳了主场。
“听说宣瑶要被解约,能不能不解约?”
霍云政这回就听不懂了。
他说:“宣沫,不给个理由,这件事情我当你是在玩闹。”
意思明摆着,宣沫懂的。她也不隐瞒,“宣远用我母亲的镯子要挟我,我母亲生前并未留下什么东西给我,这镯子的存在我也才刚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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