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贺一北有些手足无措,温棠冬哭了多久,他就僵硬的坐了多久。等平复心情后,温棠冬才想起给贺父贺母打电话。电话里说不清,她只给两人报了个地址,希望他们能赶过来一趟。贺父贺母本想带上贺京礼一起,也好让他和温棠冬将误会说清。奈何他一整晚没回家,电话也不接,根本联系不到人,便只好作罢。医院里。按照温棠冬给出的地址走到病房的时候,两人还有些困惑。
温棠冬抓紧了被褥,喉咙堵的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上辈子她没有发现!
如果那时候,她能去那个渔村看一眼,是不是也会遇见他。
她和贺京礼之间,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些荒唐又可悲的事情!?
男人盯着她眼角浑圆的泪珠,心脏莫名一疼。
皱眉给她擦掉眼泪,他有些无措:“是我说错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出于本能,他就想保护她,舍不得看她哭。
她难过,他也会变得很低落……
指尖触及眼尾,温棠冬才恍然。
她居然哭了。
温棠冬拉住他的大掌,紧紧抓在手心,心头是满满的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上辈子她能发现他,他就能回贺家了。
她根本不敢想,一个失去记忆没钱没身份的人,要怎么在外面生活这么久。
她拉住男人的手,哭的哑然,偏还固执的一字一句道:“你以后不是一个人了,你有名字的,你叫贺一北,以后,你再也不用一个人了。”
男人怔愣一瞬,像是在消化她话里的意思。
直到温棠冬扑进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才回神,红着脸有些无措的点头:“好。”
他记住了,他叫贺一北……也记住了她。
温棠冬拉着他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的不像话:“那……你醒来的时候身边就你一个人吗?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年男人?”
她着急忙慌的掏出手机翻出父亲的照片递到他眼前:“他长这样,你有印象吗?”
贺一北僵硬一瞬,看着照片,皱眉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在温棠冬满含希冀的眼神中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
“不过应该是没有的,我当时在医院住了很久没听说有谁和我一起被送来。”
一句话,将温棠冬的希冀击的粉碎。
没有吗?
所以父亲没能生还吗?
她咬着牙,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贺一北有些手足无措,温棠冬哭了多久,他就僵硬的坐了多久。
等平复心情后,温棠冬才想起给贺父贺母打电话。
电话里说不清,她只给两人报了个地址,希望他们能赶过来一趟。
贺父贺母本想带上贺京礼一起,也好让他和温棠冬将误会说清。
奈何他一整晚没回家,电话也不接,根本联系不到人,便只好作罢。
医院里。
按照温棠冬给出的地址走到病房的时候,两人还有些困惑。
直到病房的门被推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贺父贺母几乎同时僵在了原地。
“一……一北!”
彼时,温棠冬正坐在床边给贺一北翻看手机里,两人从前的合照。
从温棠冬的叙述中,他知道了很多,比如他的身份、他的家庭、那场空难,以及眼前人的名字,和她是他未婚妻这件事。
听到有人叫他,这个名字虽然陌生,他还是本能的抬起了脑袋。
贺父贺母互相搀扶着,整个人都在发颤,他们不敢置信的看向温棠冬,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棠冬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温棠冬眼底的泪意已经消散,她耐着性子给两人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两人听完,眼底全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好啊!棠冬,你就是我们贺家的大恩人呐!”
贺母流着泪,说着就要去拉儿子的手。
贺一北眼底却只有陌生和疏离。
他紧紧拉住温棠冬的手,明显有些紧张。
温棠冬怕她在这儿,打扰了贺家人团聚,想了想还是拍了拍他的手背,诱哄着:“你先松开我,你和你爸妈好好聊聊,等你们聊完我就进来好不好?”
贺一北一言未发,手下却拉着她不肯松,明显的不情愿。
贺父贺母眼底的期待一僵,略微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贺母出来打圆场:“没事没事,棠冬也不是外人。”
温棠冬无奈,只得干干笑着坐回床边。
贺一北的面色这才好看些。
还乖乖的往身侧挪了一分,给她让了些位置,生怕她坐着不舒服。
这一幕落在贺父贺母眼里,两人眼眶又是一红。
他们这儿子从小成熟稳重,对谁都温柔,尤其是对棠冬,那更是捧在手心里。
谁能想到如今失忆了,他居然还是没忘记照顾她的本能。
“这样也好啊。”
贺母拉起温棠冬的手,眼泪婆娑。
“因为我家那个混小子,伯母还怕委屈了你,如今一北回来了,如果你心里还有一北,咱们两家这门亲事也算是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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