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清没了看戏的想法,叹息道:“这个烧水壶接触不良,你得一直按着插头,不然它会松。”祁白深的手定在了空中。贺月清说完心中又是一阵心酸。“祁白深,这五年,你连一口热水都没喝过吗?”祁白深放下了手中的烧水壶,整个人藏在厨房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冷清。“我一闲下来就会想到你,所以,只好让自己多多忙起来。”祁白深十分冷静地剖析着自己的心,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贺月清浑浑噩噩地出了警局大门,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跳动着。
此刻的她,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恍惚间,她遵从内心的真实选择,拨出了那个整整五年没有拨通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却是一阵沉默。
“祁白深,我好像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
贺月清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满腹的慌张和委屈同一时间袭来,她忍不住向电话那头的人发泄情绪。
“你在哪?”
祁白深的声音突然慌张,甚至能听见他猛然站起,椅子和地面发出的摩擦声。
贺月清委屈地蹲下,声音嘶哑:“我在警察局。”
“你哪也别去,在原地等我。”
祁白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贺月清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慌张无措之时,想到的第一个人,竟还是他。
他们之间的缘分,怕是永远都算不清了。
祁白深来的很快,他从车上下来,几乎是一个瞬间,便在湍急的人群中,第一眼找到了她。
贺月清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从远处朝自己快步走来。
他瘦了,整整瘦了一圈。
整个人的气质和从前相比,似乎又多了分冷漠,和不近人情。
他是没听自己的话按时吃饭吗?
贺月清的脑子里逐渐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怎么会瘦成这样。
祁白深蹲在贺月清的面前,眼神紧紧黏住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们先回家。”
只是一句话,贺月清便委屈地几乎要落下泪来。
贺月清猛地点头。
等到贺月清再次回到那个只属于彼此的家中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我没怎么动过你的东西,就是希望有一天你回来的时候,不会觉得陌生。”
祁白深将沙发的围布扯开,当初贺月清买的那几个娃娃仍然摆在底下。
“我不太会搞卫生,怕脏,索性就把家里绝大多数地方都给遮起来了。”
贺月清只觉得一阵心酸,眼前的房子虽然看起来和当初一模一样,但很明显,少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热水。”
祁白深起身去到厨房,拿出烧水壶,却摸到了一手的灰。
贺月清突然笑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冷着一张脸开始洗壶。
结果刚烧了没几分钟,烧水壶的灯便暗了下去。
祁白深皱着眉头,端着烧水壶仔细查看。
贺月清没了看戏的想法,叹息道:“这个烧水壶接触不良,你得一直按着插头,不然它会松。”
祁白深的手定在了空中。
贺月清说完心中又是一阵心酸。
“祁白深,这五年,你连一口热水都没喝过吗?”
祁白深放下了手中的烧水壶,整个人藏在厨房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冷清。
“我一闲下来就会想到你,所以,只好让自己多多忙起来。”
祁白深十分冷静地剖析着自己的心,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
“但是总会有闲下来的时候,于是我不可避免地就会想起当时的我和你。”
“那个时候,其实我一直心里隐约的,是在埋怨你。”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那个孩子吗?”
祁白深突然直直地看向贺月清,眼里流露出无尽的绝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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