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淼,这个字念乐,不念嘞。”小豆丁秦淼淼,小名苗苗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念了一遍:“嘞。”夫子:“……”“乐!”“嘞……”“乐!!!”“嘞……”苗苗声音逐渐从认真转为心虚。夫子气得胡子直吹,一甩袖抬步就走:“孺子不可教也。”苗苗看着这个月被气走的第三个夫子,抬头冲着角落里扶额的娘亲笑了下,轻声说道:“娘亲,夫子又生气了。”
番外一
十年后。
江南一带风光无限好。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一座雅致的院落中,突的发出一声咆哮,震飞了无数麻雀。
“秦淼淼,这个字念乐,不念嘞。”
小豆丁秦淼淼,小名苗苗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念了一遍:“嘞。”
夫子:“……”
“乐!”
“嘞……”
“乐!!!”
“嘞……”苗苗声音逐渐从认真转为心虚。
夫子气得胡子直吹,一甩袖抬步就走:“孺子不可教也。”
苗苗看着这个月被气走的第三个夫子,抬头冲着角落里扶额的娘亲笑了下,轻声说道:“娘亲,夫子又生气了。”
娘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苗苗,你是真的念不准吗?”
苗苗心虚地低下了头,憋着嘴嘟嘟囔囔着:“娘亲,我是女子,可以不用读书写字的?”
头被一双温暖的手摸了摸。
苗苗抬头,就见美貌娘亲拧了拧眉:“女儿家也得读书明事理,这样你以后的路就会好走一些。”
苗苗不明白,揪了揪手,正要说话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娘亲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苗苗转了转眼珠,跟在了娘亲的身后。
一抬头,就见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站在门外。
娘亲似乎有些惊讶,问他:“国师,你怎么在这里?”
男子拱了拱手,语气带着沉重:“贵妃娘……不对,秦娘子,皇上病重,他想要看您最后一眼。”
沉默。
死寂的沉默。
娘亲静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国师,你回去吧。”
说着,娘亲便准备开门,却被国师一手挡住:“秦娘子,皇上对您一往情深,十年未纳妃嫔,未有子嗣,您难道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吗?”
娘亲叹了一口气:“国师大人,皇上这一生什么都有,只有我这一个遗憾。”
“若是我去了,他心愿一了说不定就走了,我不去,或许他还会活着挺过去。”
国师挡住门的手缓缓放下。
他目露沉思,随即恍然大悟地摇了摇头:“罢了……”
苗苗眨了眨眼,突的清脆开口:“你是国师?那你会呼风唤雨吗?”
国师愣了一瞬,垂头看向拉着秦鸢裙摆小姑娘。
他笑了笑,对着娘亲问道:“这就是你收养的女儿?长得满喜庆的。”
听到收养这个词汇,苗苗怒了:“我不是收养的,我是娘亲亲生的。”
国师促狭地笑了笑:“好好好,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
他又和娘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苗苗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呼风唤雨。
又过了几天。
苗苗的干娘秦荷来了,苗苗很开心地迎了上去,然后抱住了她手里带来的烧鸡。
她吃的津津有味,耳朵还不忘竖的高高的偷听大人的讲话。
干娘说:“我都成婚三载,姐,你还不打算嫁人吗?”
娘亲笑了笑:“成婚有什么好的,我有苗苗就好了。”
苗苗从烧鸡中抬头,吐字清晰:“是的,娘亲有苗苗了,今后苗苗给娘亲养老送终。”
两个大人相识一笑。
干娘摇了摇头:“真是个鬼精的。”
随后,干娘又问娘亲:“前些日子,睿王儿子出生了,要是你当初答应和他在一起就好了,看着比皇上会疼人。”
娘亲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苗苗,用手帕擦了擦苗苗的小脸,才转头对干娘轻声说道:“都过去这么久了就不要提了,再说了,皇上还在,你觉得他会让我嫁人?”
干娘长长叹了一口气:“的确,算了算了,不提了,现在日子也很好。”
苗苗看了一眼娘亲,又看了一眼干娘。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便继续埋头苦吃,然后学着夫子的模样摇了摇头,念出夫子挂在嘴边的话。
“情之一字最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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