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在意他。若是不在意,也不会在离开后又拿着药回来。怎么可能不在意呢,毕竟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呢。只是,他真的吓到我了。我不知道她是爱魏婉诗还是爱曾经的那个他。将药放下后我便回到了房间。我将信重新展开,将皱着的地方尽力抚平。“阿娘,我想你。”“阿娘,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我的眼下一片青红,呆呆的坐着,等着出发去沈府。
“知道你来这里的估摸着就是慕泽庭,现在让你去沈府,无外乎就是让你自投罗网。”魏婉诗并不想让她冒这个险。
我紧咬下唇。
魏婉诗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万一呢。
只要能见到阿娘,我自己跳进去又何妨。
看着魏婉诗冷硬的眉眼,我难得放缓了语气,她道:“阿煜,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魏婉诗被这突然的一声“阿煜”惊到了。
他一瞬间明白了蒋慕辰为何明知危险还要去沈家。
就像他,明明知道这是蒋慕辰毫不掩饰的利用,他也愿意做她手里的刀,被她利用。
手里的信被他捏得有些皱,他看着她,说道:“好。”
我得到这句承诺后便要过了信,不打算多留。
看着发皱的信,我恼怒的看了魏婉诗一眼。
但想到自己还有所求,便又收回了眼神,向外走去。
魏婉诗将我的眼神看的分明,一种绵密而不间断的痛感缠绕着他。
阿蕊现在在他面前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收敛情绪。
她不信他,而且她也不在乎他了。
以前他身上稍微磕碰一点,她都会去想尽办法去寻医问药,生怕他难受。
可是现在。
他看着自己腰间渗出的大片红痕笑出了声。
他越笑越放肆,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睛里流出。
“为什么你看不到了呢。”声音渐弱,他也收住了笑。
“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
魏婉诗想,那时候,死在战场会不会更好一些。
这样他的脑海里永远都只有蒋慕辰爱她的样子。
他也不会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来让蒋慕辰怕他、厌她。
“阿蕊,我该怎么做啊。”腰间的血液肆意流着,他的口中也喷出一口鲜血。
“阿蕊,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魏婉诗呢喃道。
他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听着他的话泪流成河。
我没有不在意他。
若是不在意,也不会在离开后又拿着药回来。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毕竟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呢。
只是,他真的吓到我了。
我不知道她是爱魏婉诗还是爱曾经的那个他。
将药放下后我便回到了房间。
我将信重新展开,将皱着的地方尽力抚平。
“阿娘,我想你。”
“阿娘,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
我的眼下一片青红,呆呆的坐着,等着出发去沈府。
“阿娘,等我,我带你离开。”
今天魏婉诗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反而是叫了一名小厮送我去沈府。
马车在路面上不停地滚动着。
车轴的声音听得我心慌。
等马车缓缓停下时,我才听见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出现。
他说:“阿蕊,我在。”
悬着的心在这一刻落了地。
在这一刻我才发现,霍绍原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可以给我带来安全感的。
我挺直了背,走进了沈府。
门被打开的瞬间,我再也不敢动。
院前一片荒凉,物品被胡乱的堆在各个角落。
往日亮堂的大殿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烛火。
而大门处,一个匕首正刺在我的喉间,血珠从白皙的脖颈处滚落。
只要在用一分力气,我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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