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之后,阿碧独自走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静静的发呆。这个宅子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剩下的除了薛钊安排的守卫,就只有薛钊和他那个侍卫南风了。但南风神出鬼没的,很少出现。此时,院中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声,她闭着眼感受风从她脸上拂过。惬意的环境让她思绪不断倒退,鼻间仿佛又嗅到了花香。她想起了两年前,薛钊出征前,爬墙来府里,说要求娶小姐那晚。
叶婉茹闻言一愣,心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
她还以为过了那么久,她橣橗㊉㋕早就放下了,没想到听到他温柔的称呼陶柔为妻子时,还是会心痛。仿佛昨天双眼通红拉着她喊‘婉茹’的不是同一个人。
她也真是卑劣,口口声声说希望薛钊幸福,如今却因为薛钊跟别人过的幸福,而产生嫉妒。
叶婉茹敛下眼底的情绪:“公子当真是有心了,小女子在这里祝你们百年好合,有缘再会。”
说完叶婉茹匆匆走了。
阿云追上去:“小姐,你刚刚为什么要进去啊?还与那人聊的甚欢,他都有妻子了,上次在茶楼里还那样对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阿云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她就只听到了前面一句。
是啊,她为什么要进去。
他和陶柔过得很幸福,谁又会一直停在原地呢。
就连她也觉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所以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薛钊在她死后还对她念念不忘。
薛钊看着祝福他之后就匆匆离去的叶婉茹,神色莫测。
他将朱钗揣进胸口,又挑选了其他几款样式,命人送达府上。
这半年,只要京城出了新款式的衣裙首饰,薛钊都成箱成箱往家里搬。
阿碧把那些送货的人迎了进来,东西放好之后,她独自收拾着,这半年买的东西已经将专门放衣服首饰的房间堆的满满当当的。
收拾好之后,阿碧独自走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静静的发呆。
这个宅子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剩下的除了薛钊安排的守卫,就只有薛钊和他那个侍卫南风了。
但南风神出鬼没的,很少出现。
此时,院中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声,她闭着眼感受风从她脸上拂过。
惬意的环境让她思绪不断倒退,鼻间仿佛又嗅到了花香。
她想起了两年前,薛钊出征前,爬墙来府里,说要求娶小姐那晚。
月光下,少年意气风发,两人眼底含情互相对视着。
阿碧站在不远处替他们望风,看到这一幕,不由心生羡慕,真心替他们感到幸福。
她一直认为小姐和薛将军特别般配,比她看过的画本子里面任何一对都要般配。
可惜才不过几年时间,如此般配的两人竟闹到阴阳两隔。
阿碧独自伤感着,耳边传来声响,她睁开眼一看,是南风。
南风见她看他,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便匆匆去找薛钊了。
阿碧知道薛钊一直在谋划着弄死郑潇和,她也跟南风打过几次照面,往常她一般不会打扰他们议事。
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她内心有一股冲动,想跟上去瞧瞧,她也随心动跟了上去。
这边,薛钊刚为躺在冰棺上的叶婉茹插上,白日买的朱钗,房门被敲响了。
“将军,您交代裴公子的事情查清楚了。”
薛钊打开房门,往议事厅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
南风低着头,恭敬的将事情一一交代清楚:“那名女子叫韩千玖,父亲是南方有名的富商,一月前,她父亲因常年操劳,突然病倒了,在城中花重叶请了许多名医,但都说治不好。有位大夫推荐她带着她父亲来京城看病,目前来说身份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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