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用责备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无奈地说:“顾临幼儿园只读了个囫囵,初高中又连着跳了两级,是比你小些。晚言啊,以后就得你多操心操心了。”本来就对这场婚事有些迟疑的池晚言更不好意思了,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却计划着一定要和顾临签下协议。结婚没关系,但她绝对不能主动去占顾临的便宜,婚前的财产分割一定要讲清。眼看着暮色渐沉下去,顾母依依不舍地和池晚言多说了几句,又让顾临下次带着她回家吃饭,话里话外都是很满意的样子。
顾临一回家就钻书房,很快拿着一个红色的本子出来了,看到坐在池晚言身边的母亲还吓了一跳:“妈,你怎么在这边啊。”
“臭小子,”顾母无奈道,“你手上拿的什么,户口本?都要结婚了,我还没见过儿媳,你说这像话吗?”
“又不是要结婚了没见过新郎,”顾临乐呵呵的,把东西塞进池晚言手里,“晚言,你收着吧。”
户口本已经被翻开了,刚好是顾临的那一页,池晚言看见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竟是被噎了一下。
“你今年才二十七?”她怔怔地说,“但你不是和霍北萧一起长大的吗,怎么会比他小了快五岁?”
她一直觉得顾临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显年轻,但没想到他是真的年轻,比自己还小三岁!
顾母用责备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无奈地说:“顾临幼儿园只读了个囫囵,初高中又连着跳了两级,是比你小些。晚言啊,以后就得你多操心操心了。”
本来就对这场婚事有些迟疑的池晚言更不好意思了,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却计划着一定要和顾临签下协议。
结婚没关系,但她绝对不能主动去占顾临的便宜,婚前的财产分割一定要讲清。
眼看着暮色渐沉下去,顾母依依不舍地和池晚言多说了几句,又让顾临下次带着她回家吃饭,话里话外都是很满意的样子。
她刚一走,池晚言就皱起眉看着顾临:“你怎么不早说你才二十七?”
“二十七岁又不是十七岁,”顾临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池晚言,你可不能反悔。”
“不会的。”池晚言心里乱糟糟的,“你今晚方便吗,请个律师来把财产问题处理一下。”
说到这个顾临便眼前一亮:“我已经搞好了,你来书房看看吗?”
池晚言看着那两本婚前协议,感觉到由衷的头痛,她不知道顾临为什么可以以这样没有心眼的情况去掌管一个顾氏那么大的集团,她的手指点了点文件上的白纸黑字:“如果离婚了把百分之四十五的财产分给我?顾临,你怕不怕我今天领了结婚证明天就跑了。”
话音未落,她唇角一热,顾临眯着眼朝她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今天领证太晚了,民政局不开门了,”他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明早可以去。”
池晚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压抑在心底的疑惑再一次冒出头,顾临真的只是因为那次她的出手相助,便愿意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吗?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诞,是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原因,池晚言不相信。
但她同样也知道,这么贸然去问顾临肯定得不到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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