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砚撇过头,特地不去看林意绵,怕被气出病来,他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女子,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养在深宫里的公主。苏猗罗伸手推了推闭着眼睡着的林意绵,小声道:“别睡了,许状元生气了。”林意绵瞬间清醒,她拿起面前的书,假装聚精会神的在看。苏猗罗:“……”等到了休息时间,许知砚像是有什么事情,走了出去。林意绵见状,走过来趴在她身上抱怨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终于,在林意绵第十次头不受控制的朝桌子上栽去时,许知砚捏着戒尺的手青筋暴起,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怒火。
或许是看见苏猗罗还在这,所以他并没有将林意绵拎起来,让她站起来温书,不过这也难不倒林意绵,因为她站着也能睡着。
许知砚撇过头,特地不去看林意绵,怕被气出病来,他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女子,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养在深宫里的公主。
苏猗罗伸手推了推闭着眼睡着的林意绵,小声道:“别睡了,许状元生气了。”
林意绵瞬间清醒,她拿起面前的书,假装聚精会神的在看。
苏猗罗:“……”
等到了休息时间,许知砚像是有什么事情,走了出去。
林意绵见状,走过来趴在她身上抱怨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苏猗罗失笑,推了推她沉甸甸的脑袋:“得了吧你,这就苦了?那天下那些贫苦的百姓都不用活了。”
“你怎么和许知砚说的话一模一样啊,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林意绵把脸埋在她肩上,不乐意的哼了一声。
“你昨晚去做贼了?困成那样?你是没看到,许状元的脸都黑了,若不是我在,你可就惨喽。”
说着,林意绵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哈切,眼泪都溢出来了,“做贼不至于,我昨晚翻到一个没被我母后搜刮去的话本,一时没忍住,连夜把它看完了。”
苏猗罗伸手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两人正打闹着,许知砚领着一个人进来了,是无心。
苏猗罗呆愣住,而林意绵则是眼睛都亮了,先前还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现在两眼发光,精神的不得了。
许知砚瞬间就注意到了,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他看向无心道:“无心大师行走九州多年,让他给你们讲一堂课,想必会受益颇多。”
无心双手合十朝两人轻轻颔首。
“好!”林意绵瞬间蹦出来起哄。
许知砚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她才收敛了许多,可到后面又回归本源了。
苏猗罗刚才的好心情全被无心的到来打断了,他好端端的不去想着怎么抓苏若瑶,来她这里守着干什么?
接下来,无心站在前面讲了一些这些年的见闻,许知砚则是跟她们一样,坐在下面听。
林意绵一改往常懒惰的态度,捧着脸盯着无心看,还时不时附和几句,十分热情。
林意绵从小看见长的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男女不限,苏猗罗小时候第一次进宫的时候,林意绵就曾抱着她的腿,奶生生的喊她堂姐。
只不过这许知砚长的也不差,却也没见林意绵对他这副态度。
苏猗罗回过神来,不小心瞧见许知砚的脸色黑了许多,又看见林意绵搞怪的模样,苏猗罗心情瞬间缓和了许多。
在和无心彻底挑破关系时,苏猗罗自认为在没有必要时,他们最好还是少见面,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自由快乐,但在看到无心时,她总会控制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是不开心的,令人厌烦的记忆。
像是命运使然,将几个旧人聚拢在一起,在新地方演这一出烂戏。
无心抽空看了苏猗罗一眼,她一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向窗外,露出一截白到刺眼的纤细的手腕,眼眸微微下垂,睫毛轻轻的颤动,像一只振翅的蝴蝶。
只是随意下的神态,却依旧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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