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大步离开。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可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我的心口还是疼得像要要被锯子锯开。天渐渐黑了,屋子再也没有一丝光。寒风不断涌了进来,我忽然觉得更冷了。手机一直在震动,一条条消息不断涌来。我低头一看,就见亮着的屏幕上,跳动着来自江玉娆的叫嚣——“姐姐,你这次闹得好过分哦,大家都在酒店说你不孝呢。”“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我勾勾手指,就又帮你看清了一个人。”
字字淋漓,字字戳心。
我只觉得心口被重重一击,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
“小女玉娆……”我嘲讽地笑,“多亲昵啊。”
我看向宁华鑫,他显然也看见了屏幕上的消息,但眼底却没有一丝愧意。
好冷,好冷。
我垂下头,目光落在了他左手中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样式的戒指上。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顿,字字泣血:“你和她戴情侣戒指?”
“做戏需要你拿我的婚纱给她?!做戏需要邀请亲朋好友参加?”
“宁华鑫,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为了婚礼,我付出了多少吗?”
宁华鑫的鑫,江弦乐的乐。
在看到酒店的名字时,我以为是天作之和。
更是满意的当场定下这家酒店。
婚礼策划的花卉、餐单,座位牌,都是我亲自跟进的。
哪怕要靠吃着止痛药才能完成,我也甘之若饴。
那时,见我熬夜,宁华鑫还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可我拼尽全力编制给自己的一场美梦,最后却成了别人的嫁衣。
“宁华鑫,你什么都知道,但你还是默许了她的过界!”
我红着眼嘶吼着,“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舍不得放弃你,你享受被我们争来争去!以此来满足了你男人的自尊心!”
“你疯了吗!”
宁华鑫拔高音量想打断我,来掩盖他的恼羞成怒。
我看着他终于露出几分愧疚和心虚的眼睛,泄愤一样喊道。
“宁华鑫,你真让我恶心。”
“够了!”
宁华鑫凝着眉:“你别多想,等事情结束,我们再好好聊聊。”
说完,他大步离开。
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可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我的心口还是疼得像要要被锯子锯开。
天渐渐黑了,屋子再也没有一丝光。
寒风不断涌了进来,我忽然觉得更冷了。
手机一直在震动,一条条消息不断涌来。
我低头一看,就见亮着的屏幕上,跳动着来自江玉娆的叫嚣——
“姐姐,你这次闹得好过分哦,大家都在酒店说你不孝呢。”
“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我勾勾手指,就又帮你看清了一个人。”
“呜呜,真可怜,华鑫哥曾是你的光,你好不容易遇到的,又被我抢走了。”
我紧紧攥紧手,指甲都掐进掌心,却毫无痛意。
或许痛到麻木了吧。
“叮—叮—”
手机还在不听的响,滔滔不绝的消息传来。
“姐姐,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爱,你拥有的我全都会抢走!”
“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tຊ上!”
……
“啪嗒,啪嗒。”
血从我苦涩的嘴里溢出,一滴一滴砸在手机上,遮住了那些恶毒的诅咒。
脑袋嗡嗡作痛,我从兜里掏出止痛药,一把塞进嘴里,药味夹着血腥味在嘴角散开。
又苦,又痛。
我就像一件被用完即弃的垃圾,被他们狠狠抛弃!
我知道,我只剩一个人了。
我也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可我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施暴者活得理直气壮,受害者就只能忍辱负重。
我不甘心,我擦去了嘴角的血,穿着那件白色婚纱,一步一步朝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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