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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浅点了点头,这段过去,若非皇后说出来,她定无从得知,她忖了忖问:“可陛下只有殿下一个孩子,她难道不担心殿下分化成中庸或是坤泽吗?我朝有祖训,坤泽或中庸不得继位。”皇后叹了口气道:“正如你所说,她们母女二人的心结,就结于此。陛下虽看起来待棠儿冷淡苛刻,但她心中极其爱重棠儿,即便她有别的孩子,也无人能及棠儿。除非本宫能再为她诞下皇嗣,但那已经不可能了。”
皇后有些难以启齿,不自觉取出帕子,绞在指尖,说:“你也知道,本宫与陛下,只育有棠儿一个孩子。陛下后宫虽有几个妃子,可除了本宫,其余人皆无所出,此非因为旁的,是因为陛下不肯与她们留子嗣……”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陛下心中有一心结。不知浅浅你可了解先帝年间的八王之乱?”皇后问她。
宋清浅回想一番道:“浅浅听父亲谈起过,此事致使皇室凋零,先帝一众子女,所剩无几。”
皇后长叹一声:“先帝一生子女众多,其中分化成为乾元的就多达十几人。先帝又异常重视分化成乾元的子女,甚至任由他们争斗,以选出最适合的继位者。因此先帝年间,党争内斗不断,乾元地位也达到顶峰,矛盾重重。”
宋清浅对这段历史有些了解,听祖父和父亲提过几次,她蹙眉道:“听说先帝的子女中,不乏有才干之人,都曾在朝中身居要职。”
皇后目光中泛起一股哀伤:“不错,受先帝影响,皇室乃至天下都推崇乾元至上,权力至上。先帝的子女,各个争强好胜。”
皇后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可惜,他们都太过争强,以至于到最后自相残杀,皇室腥风血雨。”
“可陛下本不在这八王之中,陛下与他们不同,她那时只是个闲散亲王,在先帝眼中也不出挑,她也没想过夺位。她的胞妹乐王萧辰,同样是乾元,却参与进了党争……后来党争激烈,陛下也不能置身事外,为求自保,陛下才培植了自己的势力。”
“再后来,八王势均力敌,先帝也悔不当初,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先帝也控制不住局面,一场腥风血雨,在朝中蔓延开来。乐王就死于戾王逼宫那日……,甚至一些中庸也各自站队,那一日,皇室几乎消亡殆尽……”
“后来,皇室中活下来的乾元寥寥无几,陛下那时勤王救驾,先帝下了罪己诏后禅位于她,不多日便驾崩了。”
皇后声音有些颤:“也是这件事,给陛下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于是,她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此生只与一个人有孩子。”
宋清浅有些诧异:“天下皆以为是陛下爱重您,独宠您一人,而您诞下殿下后身子有亏才未能替陛下再孕育子嗣。”
皇后目光哀戚,短叹一声:“如此说,也不错。本宫确实难以再孕……”
“在娶本宫之前,她已有侧妃。你也应该知晓,皇室后庭关系着前朝,那时候党争激烈,不得已,她娶了淑妃,丽妃,但她暗地里使了法子,不让她们有孕。”
宋清浅光是听着皇后这一番话,内心早已震惊不已,但她没有表现出来,面色平静的听皇后说着。
皇后踌躇片刻眼圈泛红哽咽道:“浅浅,棠儿本该有妹妹的……”
宋清浅瞧见淡淡的水花在皇后眼里打转,心中也有些不忍。
皇后颤音道:“本宫在生下棠儿的次年便再次有孕。然而,那孩子在四个月大时,遭人暗害,没能保住,也是那时候,本宫身子受损,再难有孕……”
宋清浅震惊的看着皇后问:“何人竟敢暗害皇嗣?”
她只听过画本子里的内廷争斗,不曾想竟当真如此歹毒,连个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过。
“是淑妃。”皇后语气中不无恨意。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原本后宫皆无所出,大家都是一样的,可后来本宫有了棠儿,便不同了。陛下又极其重视,日夜不离的守着本宫。”
景帝那时近乎疯狂,守着皇后,除了大朝几乎寸步不离。
“再后来,本宫怀上第二个孩子,她们才开始觉过味儿来。淑妃嫉妒本宫,加上那时,朝中各方局势已安稳,陛下也不似头胎那般谨慎,本宫更加没有料到有人敢暗害。”皇后低垂着眉眼,面露悔恨。
“陛下虽怒,但念及淑妃侍奉多年,其兄又曾在八王之乱中立下汗马功劳,只令她迁居静慈庵,给了她和她的家族体面,可没几日她选择了自缢。”
宋清浅点了点头,这段过去,若非皇后说出来,她定无从得知,她忖了忖问:“可陛下只有殿下一个孩子,她难道不担心殿下分化成中庸或是坤泽吗?我朝有祖训,坤泽或中庸不得继位。”
皇后叹了口气道:“正如你所说,她们母女二人的心结,就结于此。陛下虽看起来待棠儿冷淡苛刻,但她心中极其爱重棠儿,即便她有别的孩子,也无人能及棠儿。除非本宫能再为她诞下皇嗣,但那已经不可能了。”
“于是在我身子受损遍寻名医无果后,陛下找到了国师……而那正是棠儿痛苦的根源。”
宋清浅拧眉沉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讶异道:“分化除了先天因素,还可强行干预,因此,陛下是让国师强行干扰殿下的分化?”
“浅浅,你果然聪明过人。正是你说的,棠儿从七岁起开始服药,九岁后陛下常带着她去密室,留她一人在那里,那里究竟是什么,陛下不肯说,棠儿也不说。”
皇后的眼泪忍不住决堤,声音也变得沙哑:“可后来她沐浴时,我分明见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
皇后抽泣着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 “起初,这孩子还会哭闹,不肯去,但陛下不允,每次都亲自带她去。也告诉我不能心软,后来,棠儿渐渐心冷了,不哭了也不闹了,她会自己进去,只是她们母女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总透着生分。”
她叹息不止:“本宫虽心疼,但也没有法子。”
宋清浅温声宽慰道:“母后切莫伤怀,当心伤了身子。”
皇后这些苦水也无处倒,这些年来她只能埋在心里,夹在她们母女之间最疼的是她。
她说:“浅浅,旁人都说本宫宠她惯她,可她受了多少苦,谁又能知道!陛下之所以放任本宫纵容她到如今,也是因为觉得亏欠她。直到她十二岁分化被立为太女,朝堂上劝陛下选妃繁衍子嗣的声音才渐渐平息,陛下那些年又顶了多大的压力,也只有本宫知道……”
宋清浅点了点头:“殿下对陛下确实怨恨颇深。”
皇后心中酸涩,说:“可陛下也没有办法。她们心里都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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