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李忝泽更是笃定她不是俞幼眠,昂头挺胸,神情里满满都是高傲轻蔑。“你若是俞幼眠,肯定不会忘了我,那你说说,我是谁?”俞幼眠挑了挑眉,视线慢慢阴沉下来。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可记忆犹新。这是礼部尚书的次子李忝泽,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太学里没少欺负比他弱小的学子。而俞幼眠,便是受他欺负最久最狠的一个。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可就因为她学得比所有人都慢,于是成为了他欺凌的对象。
“俞幼眠?”
“俞幼眠是谁?”
学堂之中,学子们看着面前这个清丽绝伦才华横溢的女子,纷纷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堂下有人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爆发出一声。
“俞幼眠?不就是那个什么不懂,什么也学不会的俞傻子吗?”
说俞幼眠,他们不知道是谁,可说到俞傻子,众人却都了然。
毕竟俞幼眠在太学念书这两年,可是给了他们无数的乐子,这让他们如何不刻骨铭心?
然而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们又都显得格外惊诧。
只因为俞幼眠的笨有目共睹。
曾经一首简单的七言绝句,俞幼眠学了足足半个月都只能背得磕磕绊绊。
可面前的女子,将夫子这个对子对得如此工整,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并且,以往的俞幼眠肉嘟嘟的,可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整个人傻乎乎的。
可这女子,虽然五官依旧讨喜,是有七八分似那傻子。
?如今却找不到一丝蠢笨的痕迹,并且她身姿窈窕,神情清冷。
眸眼流转之间,似乎还透着几分狡黠。
怎可能是那个俞傻子?
众人皆是不信,哄然大笑起来。0
这时,学堂中大腹便便身穿紫缎华服的男子拍桌而起。
他走到俞幼眠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指着俞幼眠高声说道:“你不可能会是俞傻子!”
从前的俞幼眠面对他时,总是唯唯诺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可是这个女子,从容不迫的与之对视。
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忝泽更是笃定她不是俞幼眠,昂头挺胸,神情里满满都是高傲轻蔑。
“你若是俞幼眠,肯定不会忘了我,那你说说,我是谁?”
俞幼眠挑了挑眉,视线慢慢阴沉下来。
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可记忆犹新。
这是礼部尚书的次子李忝泽,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太学里没少欺负比他弱小的学子。
而俞幼眠,便是受他欺负最久最狠的一个。
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可就因为她学得比所有人都慢,于是成为了他欺凌的对象。
而他对从前的俞幼眠做过的恶事,简直是罄竹难书。
在下学后,将俞幼眠的书本烧毁,让她被夫子诘问抽打。
夏日往她头上扔恶心的臭虫,冬日往她身上泼刺骨的冰水。
每每欺负她时那张肥硕的面孔之上堆叠着恶劣的笑,俞幼眠每每回忆起来,都忍不住浑身轻颤。
她目光冷寒,死死盯着眼前之人,手指慢慢攥紧。
从前那个笨笨傻傻的俞幼眠被他欺负得那样凄惨,往后,她一定会让她尽数还回来!
俞幼眠眸眼微微狭起,冷冷一笑。
“我记得你,李忝泽李公子,三个月前,将我推到冰湖上,害我坠湖差点死去,我自然是永生难忘。”
她一字一顿,视线锐利如刀刃,让李忝泽浑身一颤。
他咽了咽口水,眸眼里盛满了惊诧,丝毫不敢直视俞幼眠。
他还是不敢相信的说:“你真是俞傻子?这绝不可能……”
这时,又有一女子走上前来。
她吊眼柳眉,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如狐狸一般诡计多端。
这位便是户部侍郎的千金肖媛儿,那个时常跟在舜华公主身侧,狐假虎威的人。
而几月之前舜华公主生辰宴,正是她给舜华出的馊主意,污蔑俞幼眠偷窃,害得她被投入大牢。
肖媛儿叉着腰一脸轻蔑:“你真是俞幼眠?”
俞幼眠冷笑一声,目光慢慢挪移到她的身上。
“如假包换。”
“那你可曾记得我?”
“我自然记得你,毕竟污蔑我偷窃公主生辰礼,你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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