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阅音不解地问。孟景书放下书包,回想起上车后见到的那一幕,心里便堵得慌。他以前觉得叶锦漂亮又温柔,比孟净柏更适合当自己的阿妈。可经过这些事以后,他再也不想要叶锦代替孟净柏的位置,更不想叶锦与温阅音再有任何接触。他开始感到不安了。“爸爸,我不想要叶姨当我阿妈,你能不能不要和她在一起?”孟景书抬起头,鼓起勇气问道。温阅音一怔,下意识道:“我什么时候……”
温阅音声冷如冰,周身寒意骇人。
叶锦顿时脸色一白,慌了神:“不是我!廷修,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
温阅音转过身,一双凛冽如冰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叶锦站在他面前,仿佛有种所有的心思都已被他尽数看穿的错觉。
可他没有证据,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即便是温阅音也拿她没办法。
想到这里,叶锦紧绷的心神又放松下来,眼里挤出委屈的泪。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廷修,你是军人,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温阅音皱着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冷硬到了极点:“不要这样叫我。”
“叶锦同志,我提醒一句,造谣是会入刑的,你最好祈祷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温阅音说完,不顾叶锦一瞬苍白的脸色,径直开门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叶锦丝毫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苦苦拍打着温阅音的车窗,竭力哀求着。
她始终不信温阅音会对她这么心狠,可温阅音始终不曾再给过她一分眼神,随即启动了车子。
叶锦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子,眼底的哀求瞬间荡然无存。
她抬手擦去挤出的眼泪,视线紧紧落在温阅音离去的方向,眸中满是势在必得。
叶锦想着刚才抱住温阅音腰肢的手感,对家里那个一事无成还长相老实的丈夫更不满了。
“温阅音,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用,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她说着,眼底的占有欲和欣喜再也掩饰不住。
孟净柏的事她听说了,人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件难事。3
她最好永远都醒不过来,这样温阅音就只会是她一个人的了。
叶锦想到这里,勾起得意的嘴角,无视他人异样的目光走回家。
军属大院中。
孟景书下了车,一路回家都垂着头,一言不发,神情低落。
“怎么了?”温阅音不解地问。
孟景书放下书包,回想起上车后见到的那一幕,心里便堵得慌。
他以前觉得叶锦漂亮又温柔,比孟净柏更适合当自己的阿妈。
可经过这些事以后,他再也不想要叶锦代替孟净柏的位置,更不想叶锦与温阅音再有任何接触。
他开始感到不安了。
“爸爸,我不想要叶姨当我阿妈,你能不能不要和她在一起?”孟景书抬起头,鼓起勇气问道。
温阅音一怔,下意识道:“我什么时候……”
可下一秒,他却又垂下眸。
就连孟景书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想而知他从前对叶锦情谊上的照顾,在外人看来又会是怎样一种看法。
难怪后来的孟净柏,总会拿叶锦的事跟他生气,而他还总以为她在无理取闹。
可他自从和孟净柏结婚后,就没有和叶锦有过任何同志以外的关系。
温阅音看着孟景书,喉结滚了滚:“你记住,你的阿妈只有孟净柏一个,别人都不是。”
孟景书听着,眼眶渐渐又红了,他靠在温阅音肩头,嚅声道:“我想阿妈了……”
温阅音呼吸一滞,眸光微动,缓缓闭上眼睛。
他又何尝不想呢?
他第一次知道思念是如此的煎熬,想要听孟净柏对他说一句话都难。
第二天早上,温阅音送完孟景书,便驱车赶往医院。
可这次出乎意料地,孟净柏的病房门口围满了研究所的人。
赵所长见到他,立马克制着喜悦道:“小温同志她醒过来了!”
“多亏了你啊,在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没救了的时候,坚持下来。”
温阅音悬着已久的心此刻终于落地,惊喜和担忧的心情交织。
只是都敌不过他现在就想要见到孟净柏的心。
“医生正在里面检查呢,你等会儿再进去。”赵所长立马伸手拦住他。
温阅音逐渐冷静下来,直到问过医生可以进去后,忐忑却登时爬上了心头。
他走进病房,正撞进孟净柏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他心跳骤然一停,却听孟净柏略为沙哑的声音缓缓在寂静的病房响起,轻而坚定。
“温阅音,我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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