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裤子上的碎屑,宫少棋一个跳跃砸在了床上,没控制好方向,整个人飞扑到了贺伽星身上,又不小心压扯到了贺伽星的腿。贺伽星感到腿上的肉好像要掉了,疼的闷哼了一声。宫少棋马上翻身下来,开灯,走到床边检查贺伽星的腿。右腿大腿外侧微微泛红,没有破损伤,应该只是压到了,幸好!宫少棋大掌揉着泛红的部位,边揉边轻轻地吹气,尽力缓解疼痛。灯光下他伏在她腿边小心翼翼吹气的样子,让贺伽星心头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温暖的,易碎的什么东西,她不清楚。
贺伽星装着平淡的语气:“你怎么找到我住这的 ?”实际内心在骂他姥姥!
宫少棋在黑暗的夜里笑了笑:“你演技挺拙劣。”
这该死的男人,还唬不住他!
贺伽星的脑子疯狂转动,想着说点什么把他堵回去。
还没等贺伽星想到,宫少棋那分不清情绪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听说你是陈霈的女朋友?”
贺伽星冷冷的哼了两声:“听说?你不是亲耳听到陈霈在大家面前宣布的吗?”
宫少棋侧着身子转到了贺伽星的这边:“是啊,我是听到了,可我怀疑你们有作假的嫌疑。”
贺伽星大惊,他怎么猜到的!
不对啊,这短短时间,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和陈霈都没有透露过什么。
“你是过来寻求陈霈他们家合作的吧,如果我把你强吻我的事告诉陈霈,你觉得你们还有合作成功的可能吗?”贺伽星没有正面回答。
宫少棋轻蔑的笑了:“真让人惊讶,贺骏脑筋这么活络的一个人居然生了你这样的傻姑娘,你该不会不是他亲生的吧。”
贺伽星生气的腾的坐了起来,挥起拳头就要朝宫少棋打过去。
宫少棋不紧不慢的抬起手掌,握住了贺伽星的拳头:“一说你,你就急了,这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弱点。”
贺伽星气急,他不仅嘲讽她不是老爸的女儿,现在居然不要脸的给她做起人生导师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抬脚就踹了过去,这回宫少棋没有防备,被踹到了地上。
宫少棋哎呦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忿忿不平:“你个女孩子,动不动就动手,这么暴力我不相信陈霈那个少爷会忍得了你。”
贺伽星冷哼:“你信不信对我们的生活没有丝毫妨碍,所以你的看法根本不重要!”
宫少棋没有理会贺伽星的激将法,这点招数对他来说,太不够看了。
拍了拍裤子上的碎屑,宫少棋一个跳跃砸在了床上,没控制好方向,整个人飞扑到了贺伽星身上,又不小心压扯到了贺伽星的腿。
贺伽星感到腿上的肉好像要掉了,疼的闷哼了一声。
宫少棋马上翻身下来,开灯,走到床边检查贺伽星的腿。
右腿大腿外侧微微泛红,没有破损伤,应该只是压到了,幸好!
宫少棋大掌揉着泛红的部位,边揉边轻轻地吹气,尽力缓解疼痛。
灯光下他伏在她腿边小心翼翼吹气的样子,让贺伽星心头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温暖的,易碎的什么东西,她不清楚。
又是装的吗?
贺伽星不知道,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装给谁看?
装给她看?博得她的同情?亦或是让她掉进他的温柔陷阱?
这么费尽心机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更容易些,也更爽不是吗?她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晌,宫少棋抬起头问她:“还疼不疼?”
贺伽星早就没有功夫去感受是不是还疼着,她脑子里全都是他这么做的目的。
看着宫少棋一直望向她询问的眼神,她还是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疼。”
宫少棋起身走到门边关了灯,不一会儿,贺伽星感受到身边的床陷下去了一点,紧接着一只手把她揽了过来抱住,低声呢喃:“对不起。”
贺伽星没有听清,问了句:“什么?”
唉,宫少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脑子不好就罢了,耳朵也不好使!
见宫少棋没有说话,贺伽星也老实的没有说话。
黑夜里,俩人默契的沉默着……
黑暗沉寂着,像一只巨大的怪兽要把人拖到睡梦中吞噬。
累了一天没有休息,贺伽星眼皮逐渐发紧,就要在快睡着的那一瞬间,宫少棋开口:
“你说要是陈霈知道我们孤男寡女睡了一夜,他还会继续喜欢你吗?会不会觉得你是很轻浮的女孩?”
贺伽星一下子被这句话震醒。
这该死的宫少棋,她怀疑他是猴子派来折磨她的!
他是睡了一天,到晚上精神的很;她其实也不知道他白天睡没睡觉,肯定是睡了!要不怎么半夜了还这么精神!
她呢?她早上还在睡梦中就被人从床上拖出来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又转车去了苏黎世,还碰到他这个魔鬼,现在好不容易能睡觉了,他又来搞事!
贺伽星气得眼睛发红,她要杀人!
宫少棋凭着良好的夜视力观察着贺伽星,短短时间看着她的小脸展现出五彩斑斓的表情实在有趣的紧。
贺伽星愤怒大喊:“现在!马上滚出我的房间!”
宫少棋充耳不闻,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垫着,自在的翘着腿。
贺伽星看他不动,顿时火冒三丈,生气的扯着他的手往外拖,这男人真是个石头,沉得要死!
“这么大力气,是腿软好点了吗?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宫少棋一字一句的开口逗着她。
贺伽星愣住,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很难想象一个人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贺伽星死死的盯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
宫少棋无视她要杀了他的眼神,缓缓开口:“看你的反应,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生涩的很,初吻吗?陈霈都没有吻过你吗?”
真是要命!又被猜中了!
贺伽星接吻时稚嫩的反应引起了宫少棋的怀疑。
这该死的陈霈不是说他女朋友头衔很好用的吗?!怎么到了她这就不好使了?
不是到了她这不好使了,是在宫少棋面前根本没有威慑力!
贺伽星认命般躺倒在床上,毫无反击之力,只能骂他:“你脑子有病的话可以去精神科看看,我可以帮你掏挂号费。”
“应该是被说中了吧,你都没有反驳我,更没有打我。想必男女朋友的说辞也是用来挡我的吧。”
宫少棋的黑眼仁在夜里也亮的厉害,“可惜,在没有充分了解对手实力的情况下就贸然采取战术是很愚蠢的。”
表面上贺伽星没有丝毫反应,实际上贺伽星的心里已经大为震惊!
这个男人真是可怕!
他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把人心琢磨的这么透彻,很难相信再过几年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概就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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