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风禾也回过神来,笑道:“我相信你。”若真说了,崔猎户也不会让她做儿媳妇了。李明翠也笑了,她觉得姜风禾有些变了,说话变了,眼神变了。但是看她整个样子,又和之前没什么差别。果真是有了男人的滋润就不一样。她男人也说她嫁人后变了很多。二人聊着天,太阳悄悄爬到正中,姜风禾要留李明翠在家吃饭,李明翠说自己还要回去做饭,便推辞了。最后,姜风禾说崔猎户刚走,崔阿福离不开自己,拜托李明翠大后天去郡城的时候给她带两只下蛋母鸡和一些小鸡仔。
姜风禾还从李明翠那里打听到崔家是外来户,哪一年来的她也说不清。
只知道平日里崔猎户和崔阿福与村民并不亲近,但也不刻意疏远。
大家只觉得崔家的两个爷们都比较腼腆,何况崔阿福还是傻子。
所以村里人也都习惯了,见面也能打个招呼,偶尔也会走动走动。
“风禾,你公公是个好人。”
李明翠顿了顿,又道:“那天我从你家回来,崔猎户见了我,还给了我小布包大米,说是你嫁过来之后,让我多跟你来往。”
姜风禾忽而一怔,定定地看着李明翠。
李明翠被看的有些窘迫,“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因为崔猎户给我家大米啊……”
她声音越来越小,“也不能说全是吧,就算崔猎户不那样做,我还是会过来看你的。”
忽而又想到什么,急声道:“你上吊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
姜风禾也回过神来,笑道:“我相信你。”
若真说了,崔猎户也不会让她做儿媳妇了。
李明翠也笑了,她觉得姜风禾有些变了,说话变了,眼神变了。
但是看她整个样子,又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果真是有了男人的滋润就不一样。
她男人也说她嫁人后变了很多。
二人聊着天,太阳悄悄爬到正中,姜风禾要留李明翠在家吃饭,李明翠说自己还要回去做饭,便推辞了。
最后,姜风禾说崔猎户刚走,崔阿福离不开自己,拜托李明翠大后天去郡城的时候给她带两只下蛋母鸡和一些小鸡仔。
李明翠爽快答应了,出了门犹豫了片刻,又提醒道:
“咱们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还不错,除了村西有刘家两兄弟,大虎和二虎。他们从小孤儿,大祸没有,小祸不断。村长也拿他们无法,你以后若遇到他们,就躲着些。”
姜风禾点了点头,“多谢,我晓得了。”
崔阿福的地在南边,和刘家不顺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
李明翠抿了抿唇,转头走开了。
她还是有些担心,虽说姜风禾好看,不过也没好看到让人一上来就犯罪的地步。
但是,好巧不巧,她男人是个傻子,这就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见李明翠走远,姜风禾也回屋张罗午饭。
她算了算,若是这里的两文钱换算成一元人民币的话,那崔猎户留下的那八百两银票,整整有四十万呢!
古代消费渠道少,若是省着点用,一辈子都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其实姜风禾昨天数完银票就已经不生崔猎户的气了。
今日听李明翠说起来,她心里甚至还有些庆幸。
若没有崔猎户,她怕是已经躺在清河郡府的床上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而崔猎户的琼瑶,就是崔阿福。
她对崔阿福好些,也算报答了崔猎户。
所以,一会她要去南地要给崔阿福送午饭。
姜风禾在中午的粥里加了花生和小米,又烙了几张饼,与昨晚不同的是,今天她蒸了小碗米饭。
没有下饭菜,姜风禾切了腌肉丁,和米饭一起炒了炒,出锅。
尝一下,mu~~,香喷喷~
完美!
不过食材有限,等李明翠的鸡买来后,就有蛋炒饭吃啦。
姜风禾找了个小篮子,把饭和粥分成两罐放了进去,又找了干净的帕子把饼包好,再用竹筒装了些凉白开,一起放进篮子里。
高高兴兴出门去了。
路上碰到一些村民打量的眼神,姜风禾也不回避,低头颔首对她们微笑示意,偶尔碰到几个上前打招呼的,她也一一回应。
毕竟要在这里生活,不能逃避。
正值中午,路上的人也不多,树上的鸟儿像不怕人似的,循着味飞在姜风禾身边,叽叽喳喳地叫着。
姜风禾掰了点饼子,掐的碎碎的,在鸟儿们追出村子的时候,往地上一撒。
那些小鸟争先恐后地扑棱着翅膀抢食去了。
没过多久,姜风禾看到了田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许是太热,崔阿福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
他擦了把汗,太阳照在田里的水面上,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风吹过,水波动荡,映照出一个少女的模样。
崔阿福怔了怔,抬起头,看见姜风禾正对着他笑。
笑的可好看了。
“吃饭了!”姜风禾对崔阿福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地头的树下。
崔阿福呆住了,全身只有头在动,眼睛随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落在那棵歪脖子树下。
“你过来呀!”姜风禾又喊。
崔阿福才反应过来,呆憨地“哦”了一声后,抬脚走了过来。
等他来到树下,姜风禾已经把炒饭端了出来。
然后,姜风禾的动作僵住了。
——她没拿筷子。
饼子还好,洗洗手可以直接拿着吃。
但是,这饭和粥……
眸光落在崔阿福满是疑惑的脸上,姜风禾回了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她起身,看了看面前的歪脖子树。
得罪了。
姜风禾看准了那截“可堪大用”的小树杈,扬起手踮起脚就要去薅。
还差一点,再踮踮脚。
下一秒,一双大手覆在她的腰上,未待姜风禾反应,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崔阿福的肩膀上。
姜风禾一声轻呼,回神后急忙扯下树杈,“可、可以了。”
双脚落地,长出一口气。
如此突来的幸福,麻烦作者多安排一些。
姜风禾把树杈掰成筷子大小,又把外面那层皮剥掉,用起来手感也不算太差。
看着崔阿福专心地扒着饭,姜风禾心情莫名地好。
正午的太阳有些毒辣,二人躲在树下,甚至能感受到有凉风吹过。
看着崔tຊ阿福把粥喝的干干净净,她把竹筒递了过去,拍了拍衣裙,准备回家。
不想身前落下两坨圆圆的阴影。
“崔阿福是吧?”其中一个额头有疤的男人上前一步问道。
崔阿福没有说话,接过竹筒,牵着姜风禾的手直直朝前走去,连眼神都未分给男子半分。
“嘿!哥,看来要用拳头说话他才听的懂。”男子卷起袖口,对另一男子说道。
“二虎,我们好歹读过几年的《三字经》,读书人要讲道理。”
刘大虎按下刘二虎的胳膊,朝姜风禾猥琐地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啊,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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