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事情与我本身无关,我也就没在费心。“医生,你知道林子君在哪里对不对,我想见他。”尽管我并不确定特护病房会不会放人进去,但是他唯一的亲人却是住在另一家特护病房已经没有什么意识的母亲,若是我看不到他,又怎么心甘?我点头应了下来,首先这个情况摆在这里,如果是我住在特护病房,林子君调动人脉倒是方便许多,如今我想看他,那么只能通过这个年虽不大,但是却很有心计的小医生。
随着林子君抛飞的身影追在地上时,车体摩擦在地面上的声音也贯耳而入。
唯一让我看到一丝希望的是有两个警察一齐朝着林子君跌落的地点飞奔而去。
或许是失神也或许是经常跌倒,两个警察远比我的速度要快上很多。
在密密麻麻的车体摩擦声传来时,两个警察间不容发的抱起林子君迅速撤离着!
过于担心林子君的安危,我径直朝着三个人跑去,随着一声爆响,我瞬间双耳轰鸣,或许是离车的炸响近了些,竟然陷入了瞬间的失聪。
紧接着我便看到那两个警察身体近乎同时前倾,两个人就像是被气浪掀起了一般!
二人就像是经常遭遇这种事儿一般,又时时充斥着智慧。
二人虽然被车体爆炸掀飞,但是却果断的将林子君放在最低处!
尽管事出突然,让我瞬间慌神,但是我曾经也算是‘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无法处理生死大事,却不意味我就是个傻子,二人能够这样这样保护伤者,那么起码证明此时的林子君还活着!
尽管这对我来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但是那车体爆炸时离他也不过七八米的样子。
若不是两个警察帮忙,说不准还会出现意外,此时林子君的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身边的人仿佛还在张嘴呼喊着什么,但是我却远没有心思去顾虑那么多,跌坐在林子君身边,抱起他的头时,无助的同时心里又泛起丝丝的可悲。
曾经看电视时,有过诸多类似的镜头,看的当事者撕心裂肺时,尽管有些同情,但是当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知道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林子君嘴里还留着血沫,仿佛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失聪的我却听不出。
本来对与林子君,我就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态,况且他毫不在意之前白逸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能够有他在我最悲情最无助的时候走进我的内心,我真的很感激。
但是也正因为这样,此时的我却越发的心痛,难以言说,如果用词汇形容,恐怕‘剜心’也不过如此。
随着林子君缓缓闭上了双眼,就连他的呼吸也变得微弱,从未感受到过的惊恐、畏惧占据了我的全部意识。
不过那感觉稍纵即逝,我感觉到一股乏力感,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倦意,而林子君也脱离了我的视线……
“赵主任,急火攻心导致昏迷的原理是什么?”
“急火攻心本身并不能直接导致昏迷,但是肝火上浮会造成心肌缺氧、大脑会因为急速充血而陷入昏迷。就像三足鼎立的趋势任何一方没有达标,都不存在昏迷”
随着两声熙熙攘攘的对话声传进我的耳朵中,我的意识也慢慢恢复着,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的乏力,仿佛抽干了身体中所有的力气,哪怕是想坐起身来都无比的困难。
“赵……赵主任,患者醒了”
撑着自己睁开双眼时,顿时感觉到双眼传来莫名的干涩,嘴唇也干裂开,张开嘴还没等说出话来,便有撕裂感自嘴唇处传来。
整个人近乎下意识的抓住衣角,眉头紧锁的看着我病床前刚刚准备动身欲走的大夫。
“林子君呢?他在哪儿?”
随后我便看见那个被叫做赵主任的医生眉头一皱,看向一旁年龄偏小的医生。
看着那医生的反应,下意识的将林子君联系到一起,整个人都有些呆滞的坐了起来。
林子君真的死了?
“跟她一起送来的那个男患者,君临集团的董事长!”
那小医生说话间便看向我,神色也不是特别好,就连语气也带着丝丝的试探。
“林董此时正在特护病房,手术后并未彻底脱离危险,此时还尚未清醒。”
那小医生说话间,那个被叫做赵主任的人冷眼看了小医生一眼,便转身走出门。
看的出,那赵主任很是看不上这小医生趋炎附势的心态,或许也是因此,五十多岁的年纪,还只是一个副主任。
只不过这些事情与我本身无关,我也就没在费心。
“医生,你知道林子君在哪里对不对,我想见他。”
尽管我并不确定特护病房会不会放人进去,但是他唯一的亲人却是住在另一家特护病房已经没有什么意识的母亲,若是我看不到他,又怎么心甘?
我点头应了下来,首先这个情况摆在这里,如果是我住在特护病房,林子君调动人脉倒是方便许多,如今我想看他,那么只能通过这个年虽不大,但是却很有心计的小医生。
“滤昼可以,我只想见见他,不会给你填太多的麻烦,至于感谢的话,我就不在多说什么了。我的手机貌似摔坏了,改天给你留一个手机号。”
这小缕皱医生能够这么乐于助人,为了自然是‘林董’这个高枝儿。
其心里想的大家多多少少都懂,只是都默契的不去点破而已。
说话间我便翻了一下兜,出门时来的匆忙,并没带多少钱,但是只要林子君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自然就不会跑。
在小医生的搀扶下,我朝着不远处的特护病房走去,并且在小医生的‘恬燥’声音中,得悉了警察在追查车的问题,只不过车子发生了爆炸,基本没有什么证据会留下。并且嘱咐院方,在我清醒后的第一时间便给他们打电话。
果然,在小医生的帮助下,我终于进入了病房。
在我看到林子君躺在病床上灰白的脸时,心脏像是被人攥着一般的剧痛。
他脸色灰白,左手手臂被纱布包裹着,个别地方的血液已经略有干涸,左肋骨处一层棉带贴在左肋上,长约十五厘米,濒临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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