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礼开口。“段雪怜,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段雪怜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裴宴礼闭了闭眼睛,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段雪怜却疯狂挣扎:“你放开,放心我。”她敌不过裴宴礼的力道,气恼之下,直接偏头压在他的手腕上。裴宴礼一疼,但还是没有松开。反而放松了肌肉,让她咬得舒服些。“雪怜,江知许已经死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所以不要逃避,好不好?”
几天后,裴宴礼带着段雪怜去了江家。
江知许的父亲也是个警察,如今是退休了,母亲是个家庭妇女,这一招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人也是一夜白头。
到了江家,段雪怜就看到门口挂着白联。
她下意识的不想进去,拉着裴宴礼的手说:“知许,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下次再来吧,好不好?”
裴宴礼感受到她的不安,但却不允许她逃避。
他拉着段雪怜的手,宽慰道:“别怕,来都来了,我们就进去看一眼,嗯?”
说着,就拉着她跨入大门。
段雪怜越往里脸色越苍白,身体不经微微颤抖。
这时,江医生满眼通红的迎出来,看到段雪怜和裴宴礼紧握的手,眉头一皱。
她刚想说什么,段雪怜看到她叫了一眼:“姑姑,我和知许来看你了。”
江医生一愣,震惊的看着段雪怜,又看向裴宴礼。
裴宴礼想了想才开口:“姑姑,带我们去看看……吧。”
江医生复杂的看着一眼段雪怜,点点头,带他们进了主屋。
段雪怜一路跟着,直到进入主屋,里面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前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好很多果盘和糕点。
桌子正前方赫然放着一张16寸的遗像,段雪怜看着有些眼熟。
她越走近心里就越难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遗像下面还有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字。
等段雪怜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她脸色苍白如纸。
一进门,裴宴礼就注意着段雪怜的神情,此时他小心翼翼的叫着她。
“雪怜?”
段雪怜冲她扬起一抹比笑还难哭的脸:“知许,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跟你一模一样的,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可都到这里了,裴宴礼不允许她逃避。
“雪怜,你看清楚,他才是江知许,我叫裴宴礼,你看清楚。”
段雪怜却不听,拼命的挣扎:“你胡说,他才不是我的知许,你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裴宴礼脸色灰暗的还想说什么,却不想下一秒,段雪怜再一次晕倒在他的怀里。
“雪怜——”
时隔一天,段雪怜再次回到医院。
裴宴礼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段雪怜,他低沉了眉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礼开口。
“段雪怜,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
段雪怜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裴宴礼闭了闭眼睛,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
段雪怜却疯狂挣扎:“你放开,放心我。”
她敌不过裴宴礼的力道,气恼之下,直接偏头压在他的手腕上。
裴宴礼一疼,但还是没有松开。
反而放松了肌肉,让她咬得舒服些。
“雪怜,江知许已经死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所以不要逃避,好不好?”
裴宴礼的声音低柔的就像棉絮,扫在段雪怜的心上。
让她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下一秒,裴宴礼就感觉手上有水珠掉落。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温柔抚着她的头发。
“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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