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晚没有回答,而是抽出一沓金箔纸塞到了裴晏知怀里。“你这么爱她一定要多叠一点,在下面没钱花,说不准要打工的。”她说得一本正经,思绪却飘回了很久以前。那是她第一次因为先天性心脏病住院,小小的她听到了医生和爸爸妈妈的谈话,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她可能长不大。刚好那时隔壁床有一个老奶奶,每天睡醒有精神的时候就会给自己折元宝,当时她过去问:“奶奶你在做什么呀?”老奶奶说:“我在给自己攒钱,不然去地下没钱花,要打工的。”
许棠晚没有回答,而是抽出一沓金箔纸塞到了裴晏知怀里。
“你这么爱她一定要多叠一点,在下面没钱花,说不准要打工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思绪却飘回了很久以前。
那是她第一次因为先天性心脏病住院,小小的她听到了医生和爸爸妈妈的谈话,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她可能长不大。
刚好那时隔壁床有一个老奶奶,每天睡醒有精神的时候就会给自己折元宝,当时她过去问:“奶奶你在做什么呀?”
老奶奶说:“我在给自己攒钱,不然去地下没钱花,要打工的。”
后来她每天一有空就和老奶奶一起叠元宝,爸爸妈妈问起来她就说怕自己没钱花。
直到,隔壁床的老奶奶再也没回来。
观察室的宋临看着直播画面,好奇地伸直了脑袋,不由得向旁边的观察员问道:
“晚晚姐这是在干什么呀?”
观察嘉宾看着一脸天真的宋临,嘴角抽搐,缓缓回答:“她在做一种阴间用的东西。”
等许棠晚买的金箔纸全部叠完,天已经有点黑了。
许棠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裴晏知努努嘴:“烧吧。”
火光燃起。
灰烬垂落在天台上。
裴晏知看着许棠晚倒映在火光中的脸,向她身边靠拢了一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棠晚,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怎么怨我怪我都可以,但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离开我了。”
许棠晚冷哼一声:“裴总,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许棠晚。”
“我不管你是谁,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是我的人。”
话音刚落,许棠晚带着嘲笑的声音响起:
“裴总,我们可是在祭奠你的亡妻啊。”
……
恋综拍摄基地。
其他四组嘉宾早就结束了约会,回到了拍摄基地,看到姗姗来迟的裴晏知和许棠晚,众人神色各异。
姚童一看见许棠晚,就把她拉到了身边坐下,还在裴晏知看不到的地方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许老师,不愧是你,这么阴间的方法都想得出来。”
另外一位女嘉宾凑到许棠晚耳边,小声说。
见人已到齐,主持人拿着一沓任务卡走到了众人面前。
“在晚饭开始之前,我们每位嘉宾都会抽取一张身份卡,不同的身份拥有不同的权力,大家谁先来?”
“我!我先来!”宋临高高举起手臂,像个兴高采烈的小朋友。
他上前,在众多卡牌中选取了一张,然后小心翼翼地捂在手心里不让别人看到。
有了宋临开头,大家也都陆陆续续地抽取了自己的身份卡。
裴晏知在看到卡牌上的字后,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晚晚姐,你是什么身份呀?”
宋临小心翼翼地凑到许棠晚身边,低声问着,眼睛里近视藏不住的光。
许棠晚微笑着,给他看了牌面。
“王后!”宋临小小地惊呼一声,随后给许棠晚看了自己的牌面,是国王。
“我本来还怕你抽到不好的牌被刁难呢,现在就不担心了。”
宋临得意洋洋,尾巴都快摇断了。
许棠晚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是国王,只要你不刁难我,谁会刁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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