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没关系的,京城女人的骨头天生就硬!自我斗争半晌后,沈岁欢的一只手握着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动作十分缓慢地伸了过去。998在空间内看着,很无奈地扶额,说道:【实在不行我帮你砍断吧。】998是越发觉得现在的剧情怪怪的了,按理说,男主和女配是不可能有感情纠葛的,可现在......算了算了,沈岁欢不死就行。听了998的话,沈岁欢倏地想起刚才楼宴要割她舌头的那把刀,手火速地缩了回来。
看着那散着森森寒光的尖锐的刀就要伸进来,沈岁欢霎时觉得头皮发麻,她的手紧紧地攥住楼宴的手腕,挣扎着,不断地摇头,颤抖着声音求饶道:
“楼宴.....你疯了吗!”
“我错了!我伸我伸还不行吗!”
沈岁欢害怕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滚烫的泪珠打湿了楼宴的手。
她拼命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楼宴的掌控,可他钳住她下巴的手纹丝不动。
所以沈岁欢伸手去抢楼宴手上的刀,同时脚抬起,踹向他的裤裆中间。
楼宴偏身一躲,沈岁欢顺利夺过刀,但楼宴眼神一凛,动作十分快速,再次拽住她的手腕。
他用力。
沈岁欢手腕一疼,手上的刀被打掉。
刀刃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闷响。
楼宴弯腰,手臂穿过腿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来到沙发上。
女孩的眼睛里泛着晶莹的水光,眼尾红红,可怜极了,像一朵被摧残的小娇花。
楼宴压抑着内心的兴奋。
总不能太变态,适可而止便好,不然......容易把人吓跑。
吓跑了还要去抓,楼宴想着有点麻烦了。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割。”
楼宴抱着沈岁欢坐在他的腿上,指尖温柔地擦过她眼尾的泪水,连嗓音都变得缱绻了几分。
典型的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这个死变态!
“吓坏了吧,不哭啦,我都心疼了。”楼宴吻了吻沈岁欢的眼睛。
沈岁欢不敢再躲开他的吻,皱着眉头说道:“虚伪。”
“我是真心疼啊宝贝,谁让你不听话呢。”
沈岁欢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冷声问:“你是把我当宠物还是玩物?”
“都不是,我是把宝贝当我的女朋友啊。”
“男女朋友亲吻不是很正常的嘛?宝贝你老是躲,怎么能不让人生气呢。”
楼宴大手掰过沈岁欢的脸蛋,“亲我,你主动。”
亲就亲,就当是被狗啃了!
沈岁欢闭上眼睛,亲上了楼宴的嘴唇。
“伸舌.头。”楼宴贴着她的唇瓣说道。
沈岁欢感到羞耻,她顿了一顿才缓缓地张开了嘴巴,伸了过去……
......
半晌后,沈岁欢去洗了澡窝在沙发上看剧。
楼宴也去沐浴,洗完之后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半身裸露出来。
胸肌精壮,腹肌寸寸硬括,冷白肌肤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的水珠,透着几分欲。
他像一只花孔雀般在沈岁欢的面前走来走去。
楼宴知道沈岁欢喜欢看他的腹肌,所以这是他故意的。
楼宴去吹干头发,沈岁欢看剧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楼宴。
楼宴心生不满,他迈开长腿走去沙发那儿,搂过沈岁欢的身子。
他刚洗完澡,身上热气蒸腾,沈岁欢抱着ipad嫌热地躲了躲。
“你很热,别靠我那么近。”
“很热吗?我怎么不觉得。”楼宴突然攥住了沈岁欢的手,拉着她按到自己的腹肌上。
触感硬邦邦的,手感极极极好!
沈岁欢没忍住揉了揉。
“热吗?”
楼宴再次问,黑沉的眼眸盯着沈岁欢的脸,嗓音不像往常般清润,这会儿的嗓音透着点哑,还有点沉,裹挟着几分欲。
沈岁欢意识到自己tຊ在做什么,赶忙撒开了手,连爬带滚地翻到沙发的另外一端,与楼宴拉开大大的距离,
“你这个心机boy!”
沈岁欢的脸颊红红,心里在骂骂咧咧。
死楼宴!居然色诱她!太危险了!差点乱了她清心寡欲的道心!沈岁欢觉得她迟早要被楼宴玩没。
【998!先天楼宴女主真千金圣体到底在哪!出现了没有!我要扛不住了!】
想当年,沈岁欢的座右铭可是睡到楼宴才罢休。楼宴要是色诱她,她真的会顶不住啊!
【我不造啊,时机到了,自然就会出现。】
【不靠谱的玩意儿!你绝对是......】
【你放屁!我书神爷爷说了,我是他带过最棒的一届!】
【......】
楼宴瞧见沈岁欢绯红的脸,唇角勾起弧度,他的屁股挪了挪,修长的手指勾过女孩睡衣上的带子,缠绕在指尖。
“喜欢摸就直接摸,不用跟我客气,毕竟我是你男朋友,不要让自己吃亏了。”楼宴轻声诱惑道。
楼宴的那张脸,沈岁欢确实是打心底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坚持追了他一年,而他现在居然顶着那张脸来勾引她!
这他妈谁受得了!她又不是不染红尘的尼姑!
沈岁欢的手蠢蠢欲动,另一只手死死地压住那只罪恶的手,脑子中有两个小黑小白在对话。
小黑:摸嘛,有腹肌干嘛委屈自己不摸呀~
小白:对方可是取你狗命的楼宴!刚刚还要割你的舌头呢!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没关系的,京城女人的骨头天生就硬!
自我斗争半晌后,沈岁欢的一只手握着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动作十分缓慢地伸了过去。
998在空间内看着,很无奈地扶额,说道:【实在不行我帮你砍断吧。】
998是越发觉得现在的剧情怪怪的了,按理说,男主和女配是不可能有感情纠葛的,可现在......
算了算了,沈岁欢不死就行。
听了998的话,沈岁欢倏地想起刚才楼宴要割她舌头的那把刀,手火速地缩了回来。
楼宴蹙眉,“怎么收回去了?”
沈岁欢拢了拢身子的睡衣,视线停在还躺在地上的那把刀。
楼宴注意到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听到沈岁欢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敢摸,怕你把我手砍断。”
“......”
——
次日,A大的啦啦操队伍在训练营里练习。
这个时间训练还没有开始,大家都坐在玩手机或者是聊天,又或者是在做热身运动。
林疏影昨晚没忍住贪欢折腾得太久了,腰肢有些酸痛,她靠在沈岁欢身上,后悔地说道:
“欢宝,腰痛,早知道就不带谢泽这个狗男人来了。”
沈岁欢偏头瞥了林疏影一眼,真心劝道:“你好歹节制点吧,谢泽得虚成什么鬼样了。”
林疏影气愤地说道:“他神清气爽着呢,我才虚,我都怀疑他修炼了什么邪功,对我采阴补阳了!”
沈岁欢不解,“那你还做得那么激烈。”
“情到深处不可控啊。”
林疏影看向沈岁欢,突然问:“哎对了,你跟楼宴发展到哪一步了?发展到做那个的关系没有?”
沈岁欢摇头,“没。”
沈岁欢好奇地问:“做那个是什么感觉?”
林疏影思忖了几秒,“人间极乐。”
沈岁欢瞧着林疏影的脸色,显然不信,“真的假的?”
“真的!不过这个得看男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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