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叫你哥哥吗?”贺知潇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那我要是让你别叫哥哥,叫回我的名字呢?”贺倾逍没有听懂这句话背后的内涵,她整理着身边的行阮,随口一答。“我们是兄妹,我就应该叫你哥哥,不是吗?”贺知潇哑口无言,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来反驳这句话。他握紧的手又松开,一股难言的酸涩感涌上鼻腔。“那你为什么以前怎么也不肯叫呢?”
贺知潇答应贺倾逍等她伤好之后就让她回凉山完成实习任务。
至此,只剩下一件事还让他念念不忘。
那就是贺倾逍回来之后一直叫他哥哥。
他明里暗里暗示过很多次他已经和钟灵毓解除婚约了,贺倾逍可以继续叫他的名字。
但她却意外地讲文明懂礼貌,再也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贺倾逍对他的态度回到事故发生之前,为此黯然神伤了很久。
出院后,贺知潇把贺倾逍接回了贺家休养,一切衣食住行待遇都恢复到从前。
贺倾逍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慨,她忙着准备去凉山的计划和东西,日子忙碌而充实。
但贺知潇却坐不住了。
他每天都会去她房间里转几下,状似无意地提起一些过去的事情,想引出话题好好聊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贺倾逍却不想聊这件事,她现在真的只把贺知潇当哥哥看待,所以总是巧妙地绕了过去。
病好之后,她更是把康复诊断书往客厅桌子上一放,就带着行阮直接飞回了凉山。
飞机落地,贺倾逍在机场门口被贺知潇堵了个正着。
她看着眼前情绪不太好的男人,说起话来还有些心虚。
“哥哥,你怎么来凉山了?”
贺知潇正在气头上,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好自己的语气。
“你大病初愈,为什么不跟家里人商量就一个人跑回这里?”
“反正病也好了,我在家里待不住,心里挂念着学校和孩子们,就想着先过来给他们送些过冬的衣服。”
家里待不住?为什么?
是不想看见自己吗?
贺知潇的心沉了一下,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失落。
“那也要先和我说一声。”
贺倾逍连忙点点头。
“好,我以后有事一定会先和哥哥说清楚的。”
哥哥两个字又扎进了贺知潇的心脏,他再也忍不住了,把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倾逍,为什么你回来之后一直都叫我哥哥?”
贺倾逍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很是诧异。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叫你哥哥吗?”
贺知潇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那我要是让你别叫哥哥,叫回我的名字呢?”
贺倾逍没有听懂这句话背后的内涵,她整理着身边的行阮,随口一答。
“我们是兄妹,我就应该叫你哥哥,不是吗?”
贺知潇哑口无言,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来反驳这句话。
他握紧的手又松开,一股难言的酸涩感涌上鼻腔。
“那你为什么以前怎么也不肯叫呢?”
贺倾逍笑得轻柔而释然。
“我那时候不懂事,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但现在我长大啦,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哥哥,我要去追寻属于自己的人生了,再见。”
说完这句话,贺倾逍挥了挥手,带着行囊就朝前走了。
徒留贺知潇一个人落在原地。
那句梗塞在喉间的话最后落在了空气里。
“你的未来,能不能带上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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