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渊在一边有些玩味地看着这一幕。沈其蓁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只说道:“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我正在工作。”“工作?”沈穗安有些扭曲的笑容变淡,她眼珠一转,看向了旁边的任天渊。这一看,她反而有些愣住了。沈其蓁注意到这一点,有些奇怪的注视着她的举动。不对劲,沈穗安和她记忆中的表现不同。似乎……更疯狂了一些,对她的恨意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上一世这个时候,沈穗安有这么笨吗?
这一世的慈善晚宴,和沈其蓁记忆中的有所不同。
她没有看到沈穗安,也没有看到本该赴宴的陆霁年。
上一世她和陆霁年一同前来,被沈穗安撞见,很是一番拈酸吃醋。
沈穗安还刻意将红酒倒在陆霁年为她挑选的白色长裙上,闹得场面不太好看。
自然,她那对偏心的父母只会对外声称是大女儿失了礼数。
沈其蓁垂眸看向自己墨黑色的长裙,有些讥讽地轻笑一声。
至少这一次红酒不会在她裙上留下血一般的痕迹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历史的必然性,沈穗安还是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沈其蓁。
“姐姐,我好想你啊……最近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她亲热地端着酒杯走过来想要握住沈其蓁的手,沈其蓁不动声色地避开。
任天渊在一边有些玩味地看着这一幕。
沈其蓁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只说道:“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我正在工作。”
“工作?”
沈穗安有些扭曲的笑容变淡,她眼珠一转,看向了旁边的任天渊。
这一看,她反而有些愣住了。
沈其蓁注意到这一点,有些奇怪的注视着她的举动。
不对劲,沈穗安和她记忆中的表现不同。
似乎……更疯狂了一些,对她的恨意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上一世这个时候,沈穗安有这么笨吗?
“姐姐,这是你的上司吗?”
沈穗安反应过来,笑的十分虚假,甜腻腻地对任天渊说道。
“多谢您照顾我的姐姐了,她平时笨手笨脚的,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您可一定要多担待些。”
“我总是很担心姐姐,如果她真犯了什么错,还请看在沈氏的面子上原谅她吧。”
她话间的排挤挑拨几乎毫不收敛,任天渊听得眉头一挑。
“不客气。”
他笑的温和,下一刻却丝毫不避讳地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向沈其蓁耳语。
“你这个妹妹,脑袋没有问题吧。”
沈穗安的笑意一僵,沈其蓁却轻笑出声。
“任总多虑了,作为沈氏的继承人,她是个完全正常的成年人。”
“啊——原来如此。”
任天渊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冷然扫了沈穗安一眼。
“既然如此,看来是沈氏对继承人的教育有待提高。”
说罢,便带着沈其蓁离开了原地。
沈穗安在后面恨的几乎将一口牙咬碎。她紧紧握着拳头,眼神阴毒地盯着两人的背影。
“沈其蓁,你这辈子别想好过……”
就在十天前,沈穗安重生了。
一睁眼,她身在沈宅,身边没有那个拖油瓶,父母也都还活着。
她的记忆定格在和陆霁年双双滚下楼梯的瞬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一切都完好无损,也没有被沈其蓁抓出来的疤痕。
沈穗安扯开一个笑容,既然老天偏爱让她又得到一次机会,那她一定会让所有仇人付出代价!
她装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样子向父母打听着陆霁年的消息,却发现父母根本不认识对方。
心下虽然奇怪,但她也并没有在意,而是去了陆霁年的公司。
按照她的记忆,沈其蓁这时还没有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还有机会。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陆霁年和沈其蓁共同出入。
甚至去公司前台询问,员工也称并没有这个名字的员工。
沈其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没有在陆霁年身边留下痕迹。
好在还没等她开始寻找,沈其蓁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想着刚才她轻笑讽刺的模样,沈穗安露出渗人的笑容。
沈其蓁,就让你先得意一阵,等到我夺走了你身边的一切,你就会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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