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觉得,自己兵行险招,是来对了。“傅先生放心,我今天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小怜惹您生气,是他的不对,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育。”宋父说道。傅泽远顿了顿,到底是不忍心宋怜继续难堪下去,他说:“不用,她跟我走就可以。”宋怜猛然看向他,眼里的光亮灼热,傅泽远蓦的想起,曾几何时,黎苏满也会这样看着自己。他的头,又开始疼了。宋父离开之后,傅泽远对宋怜说道:“你去车里等我。”然后走进了老宅。
宋怜心里先是闪过一丝厌烦,随即她起身,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拉开了门。
“爸,傅泽远的脾气你不清楚吗?赔罪有什么用?”宋怜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宋父摆了摆手,说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我和你傅伯伯算是一起打拼出来的,我们不去找傅先生,直接去傅家老宅。”
宋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心里升起期待:“这样能行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和傅先生都订婚了,不过是小打小闹,还能影响什么不成,走吧,趁着还早。”宋父说道。
宋怜跟着宋父下楼,在上车的时候,掏出手机,给傅泽远发了个信息:“镕哥,我爸妈知道我骗你的事情了,他们现在要去老宅赔罪,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们。”
傅泽远收到信息,眉心狠狠皱起,在心里暗骂一声,拿起外套便出了门。
宋父开着车刚到老宅门口,还没来得及跟老宅的下人说什么,就看到傅泽远的车来了。
男人下了车,关门的气势有几分骇人,宋父心里一惊,然后迎上前说道:“傅先生,我是带着女儿来给您赔罪的,你要打要罚,都可以。”
傅泽远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落在了他身后的宋怜身上。
宋怜眼里有着无奈和难堪,以口型对他说:对不起。
傅泽远皱了皱眉,心里某处像被针刺了一下,极为不舒服。
他走上前,站在宋怜身边,与此同时,老宅的下人也发现门口来人了,走过来看。
傅泽远声音不大,对宋父说道:“我没有和宋家解除婚约的意思,家父家母如今已经不再管我的事情,宋伯伯以后有事直接找我。”
这话丝毫不客气,但傅泽远的身份,这个地界上,能让他客气的人,真的不多。
宋父陪着笑脸连连点头,像是来之前的说辞都不存在一样。
实际上,傅泽远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宋父就知道,老宅的门,没必要进了。
他也知道,这样会让傅泽远对自己不爽,但等女儿成了他的女人,对自己这个老丈人,也还是要打交道的。
宋父觉得,自己兵行险招,是来对了。
“傅先生放心,我今天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小怜惹您生气,是他的不对,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育。”宋父说道。
傅泽远顿了顿,到底是不忍心宋怜继续难堪下去,他说:“不用,她跟我走就可以。”
宋怜猛然看向他,眼里的光亮灼热,傅泽远蓦的想起,曾几何时,黎苏满也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宋父离开之后,傅泽远对宋怜说道:“你去车里等我。”然后走进了老宅。
宋怜并没有因为这个事情感到失落,她知道,傅泽远对她仍旧是心软的,就够了。
于是老老实实去车里等。
傅泽远跟父母说过话后,才上了车,他看着宋怜,说道:“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我知道了。”宋怜重重点头。
没了黎苏满,她和傅泽远之间便再无阻碍,又何必还要用谎言去编织什么假象。
黎苏满,你最好,保持植物人的状态一辈子,别来打破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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