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是早知自己身中剧毒。”简澈道。“不然叶某也不会与我夫人和离,我只是不想耽误她的后半辈子。”简澈闻言,陷入了一阵沉默。叶闻州起身,拿起在床头的锦盒,向简澈作揖行礼。“今日多谢简公子出手相救,叶某得空必定来府上报恩。”说完,不等简澈反应,叶闻州便走出了厢房,离开了兵部尚书府。简澈思绪复杂,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去了许怡晚的房内。许怡晚此刻正在厢房内透着窗外看雨景,见简澈进来,温柔的笑了笑:“今日本来还说同北茉去听话本,梅雨天真是扰人,那大小姐现在不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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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贺他大婚,第二封贺他得子。
叶闻州的泪沾湿了信封,那石墨被晕开。
他将信件折叠好,收回锦盒,看向第三个锦盒。
他上前一步,骨节泛白的手指不停发颤,最终还是打开了木盒。
里面放着一块品相极好的白色玉佩。
上面刻着“叶闻州”二字。
叶闻州将玉佩拿起,放在心上,阖上眼,泪流不止。
良久,他拿起第三封信,上面的字极其简短。
“展信佳。”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若当真有来生,我希望我不曾爱你。”
短短三行字,铿锵有力,刺进了叶闻州的心中。
门外的雨越来越大,像是要洗去什么一般。
叶闻州将物品放好,将锦盒捧在手中,正要出门。
他未将油纸伞带下马车,但此刻他也并不惧淋场大雨。
叶闻州正走到门口,掌柜叫住他:“叶公子,等雨停了再走吧。”
他摇了摇头,那往日神采奕奕的双眸此刻全是哀愁。
突然,叶闻州心脏骤然一痛,他伸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心,疼痛遍布全身,他快要无法站定。
掌柜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而此刻叶闻州直直倒地,神色痛苦。
阖眼之前,他听见了简澈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
再睁眼时,叶闻州眼前是片陌生场景。
他胸口已经缓解不少,却还是在隐隐作痛。
“你醒了?”
简澈冷冽的声音响起,叶闻州抬头看去,只见简澈踱步走了进来。
“这里是哪里?”叶闻州蹙了蹙眉,神色晦暗不明。
天色渐晚,他并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睁眼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他只听见窗外的雨声,他只知道雨一直在下。
“这里是兵部尚书府。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简澈紧拧着眉。
“我方才叫了大夫来看,大夫却说你这毒是从儿时便开始,青年时发,现在中毒已久,没法可解?”
叶闻州笑了笑,道:“家中丑事,叶某不愿多说,这毒是我母亲所下,无人可解。”
“看样子你是早知自己身中剧毒。”简澈道。
“不然叶某也不会与我夫人和离,我只是不想耽误她的后半辈子。”
简澈闻言,陷入了一阵沉默。
叶闻州起身,拿起在床头的锦盒,向简澈作揖行礼。
“今日多谢简公子出手相救,叶某得空必定来府上报恩。”
说完,不等简澈反应,叶闻州便走出了厢房,离开了兵部尚书府。
简澈思绪复杂,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去了许怡晚的房内。
许怡晚此刻正在厢房内透着窗外看雨景,见简澈进来,温柔的笑了笑:“今日本来还说同北茉去听话本,梅雨天真是扰人,那大小姐现在不愿出门了。”
简澈没说话,薄唇紧抿。
见他缄默,许怡晚便继续回头看向外面的雨景。
“在兵部尚书府中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不习惯的要同我说。”
许久,简澈突然开口说道。
许怡晚闻言,头也不回,语气之中有些俏皮:“简公子江不是怕我跑了?放心吧,习惯的很。”
“叶闻州的毒很严重,方才我在城南商铺避雨,偶然遇见了他,他昏迷不醒。”
简澈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多害怕下一秒,许怡晚便奔向定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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