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抗拒,所以我也收敛了不少,但我更怕,别人觊觎你的美好。”“我的人生中一直只有事业,但你的出现,让我又多了一个人生目标,那就是成为你官念舒的男人。”服!自己一个问题,却换来了他长篇大论的表白。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对方成为自己的女人,而是让自己成为对方的附属,给足安全感,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宝贝,说来不怕你笑话,虽然我年长你些许,但从出生至今,从未谈过恋爱,更没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和方式,但我愿意去学习,去改变。”
官念舒没有多言,但还是带着一丝不安上了皇甫彧的车。
二十分钟前,收到母亲大人的信息,说是明天家里宴请重要的客人,让她今晚回自家别墅休息。
黎清太了解这个女儿,晚上聚餐喝酒,第二天估计又是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换做平时,倒是无妨,但明天可是个重要日子。
“要不将我在前面的路口放下,我让家里司机出来接我就行。”
让人家送她这么远的路程,而且是和天御龙府完全相反的方向,官念舒打心底里感到不好意思。
“不碍事,正好顺路。”男人薄唇轻启,嘴角噙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顺路?”
官念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禁感到疑惑。
“官小姐不用客气,皇甫家的老宅和官家的别墅在同一个位置,且只相隔一条路而已,您那边是几年前建成的新房。”
坐在副驾驶上的萧宇适时解释。
“哈?真······真的吗?”
说实话,官念舒此刻是有些无措的。这几年她都在国外,官家安置好这栋新房没多久,她就出国了,在这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对周边的一切自然也没有太深刻的了解。
“这几年的确变化不少,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去熟悉。”
皇甫彧朝着她点了点头,而后又继续说道,“休假时,我一般都在老宅,工作时为了方便,就住在你那边。”
?
住在,你那边?
官念舒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
知道的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的又会误以为他什么意思呢?
还有,告诉她自己休假时常在老宅,这又是几个意思呢?
莫名,她有种插翅难飞的错觉。
“呵,是嘛?那还真是太巧了。”她扯动嘴角,内心的扶额动作却是做了不下十次。
“今晚我在这边,好不好?”他投去试探性的眼神,心里的期待却像是个好动的少年,没有丝毫安分。
前排的两人倒是忍得辛苦,谁能想到彧爷这久违的姻缘不来则已,一来惊人。
这种怦然心动,连他们这些吃瓜群众都直呼过瘾,爱情剧里的暧昧哪里比得过现实版的互动拉扯,要说段位,还得是彧爷。
饱满圆润的小脑袋瓜上似乎打满了问号,又是突如其来的问题,官念舒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总让别人当众社死,罪孽深重,以至于自己这辈子要来还债。
虽然是几秒钟的思考,但在她看来却是做了好久的准备,借着体内的酒劲,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疑问,毕竟,她向来讨厌无尽的拉扯,还有无尽的暧昧。
“皇甫彧,你,不会是喜欢我,想追我吧?”
酒精驱使下的话语,似乎多了一丝丝慵懒和诱惑,突然的直接是皇甫彧乃至前排的两人都没预料到的。
绝!到底是爷看上的女人,试问这宣城谁能找出第二个敢这样问彧爷话的女人。
“宝贝,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论打直球,皇甫彧自认自己数一,没人敢数二。
但是怕吓到他的念念,所以还是克制着自己,不敢过于表现。
听到她这般问话,皇甫彧内心的惊喜大过于一切,至少说明他的念念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宝贝?天!
多么亲密的称呼。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
“你只差昭告天下了。”官念舒定定地看着他,眉头轻皱,她强装镇定,眼神里的看似无奈其实蕴藏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情愫,但依然躲不过男人的火眼金睛。
皇甫彧知道,她对自己,肯定是有感觉的。
看吧,在爱情面前,先爱上的一方,总是卑微的,皇甫彧想不到自己竟会有这样不自信的一天。
他盯着她有点无奈的小模样,不禁失笑,忍不住抓过她放在腿上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粉嫩的脸颊,低声说道。
“宝贝,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从你落入我怀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来的礼物。”
“怕你抗拒,所以我也收敛了不少,但我更怕,别人觊觎你的美好。”
“我的人生中一直只有事业,但你的出现,让我又多了一个人生目标,那就是成为你官念舒的男人。”
服!
自己一个问题,却换来了他长篇大论的表白。
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对方成为自己的女人,而是让自己成为对方的附属,给足安全感,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宝贝,说来不怕你笑话,虽然我年长你些许,但从出生至今,从未谈过恋爱,更没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和方式,但我愿意去学习,去改变。”
“只是不知,宝贝念念,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皇甫彧一脸真诚无害的模样落在官念舒眼里,却让她觉得莫名紧张。
其实这些天她对皇甫彧多多少少也知晓些许,今天如此亲密的对话,更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但对于感情,官念舒的原则却比什么都强,要么不动情,要么毫无保留。
从这方面来说,她和皇甫彧是一类人。
“今晚喝酒了,等我们都清醒时再说,好吗?”
车子刚好在官家门口停下,官念舒也同时挣开男人的手,附上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而男人宠溺笑着,不疾不徐地迈开长腿,缓缓下车走到另一边,伸手打开车门。
官念舒慌忙跳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按在车门上。
两人薄薄的衬衫料子紧密摩擦着,那股热意似乎要把人灼烧透了。
两人呼出的鼻息都混合着彼此的酒味,不知是不是错觉,官念舒总觉着自己的醉意好像更重了。
“你干嘛呢~”
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她识相地放弃了挣扎,靠在他肩头的低语在男人听来却是最致命的诱惑,他,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西装裤的变化不仅仅一个人感知到,但皇甫彧又舍不得放手,只能任由自己这么没出息地继续抱着他的小宝贝。
可官念舒炸毛起来,绝对不是温柔的小白兔,想想他总是让自己窘迫的样子,还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理你了!”话是幼稚了点,但胜在好使。
没有得到肯定答复之前,他可不想被判死刑。
目送官念舒进屋,皇甫彧还是保持姿势站立在门前,连背影都满是深情。
“宝贝,我真的,没救了。”他第一次认命了。
为了不打扰爷和未来嫂子,萧宇两人很“懂事”地躲在车内,一动不动。
然而发麻的腰背也早已出卖了他们,这,就是偷听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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