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洐惊得眼睛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谢祯和。我也不饶他,拿了匕首割了他喉咙。我附在他的耳边:“你重活一世又如何?”“这一世,你必死!”血喷溅在我的脸上,我却不觉。只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喉咙,直到他彻底没了生息。皇帝被连夜送回了皇宫,血水端出一盆又一盆。几十个太医又惊又怕,唯恐自己脑袋不保。皇帝伤了心脉,从此便一病不起。病了足足两月有余。
树叶沙沙作响,我看清了无数隐匿在树丛中的黑衣杀手。
好在长宁开始装作太子时,也曾勤学苦练些武艺,她一闪身便躲了过去。
我夹紧马腹,策马朝她奔了过去。
“殿下,抓住我的手!”
我伸手将她捞进我的怀里,然后奔向皇帝的位置。
不敢往深林里钻,只听着周围的声音,循着声音逃过去。
周围是漫天的箭雨,我的心几乎提了起来。
猛地,我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陛下刚将一只野獾收进马后的侧袋里。
身后的箭雨还在继续,我不管不顾的带着长宁冲了过去。
御林军来不及反应,便是铺天满地的箭雨射来,我眼疾手快地将长宁拉下马躲在一棵大树后做遮挡。
皇帝却没那么幸运,他胸前中了一只箭。
他从马上跌落,愤怒的看向周围。
身前也被鲜血染红。
御林军反应过来,不多时将暗处的黑衣人悉数抓了起来。
御林军统卫抓住为首的楚洐,将刀子抵在他胸前。
“大胆,竟敢刺杀天子!”
楚洐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辩无可辩。
他求救的看向太子。
谢祯和根本不看他的眼睛,而是直接一刀戳进他心窝。
“刺杀天子,其罪当诛!”
楚洐惊得眼睛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谢祯和。
我也不饶他,拿了匕首割了他喉咙。
我附在他的耳边:“你重活一世又如何?”
“这一世,你必死!”
血喷溅在我的脸上,我却不觉。
只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喉咙,直到他彻底没了生息。
皇帝被连夜送回了皇宫,血水端出一盆又一盆。
几十个太医又惊又怕,唯恐自己脑袋不保。
皇帝伤了心脉,从此便一病不起。
病了足足两月有余。
我劝长宁做好准备,这一次大抵是我们同谢祯和最后的博弈了。
因为我手上的红线彻底消失了。
说不定哪一日,我就要彻底离开,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长宁点头,然后去了延福殿看皇帝。
结果缠绵病榻的皇帝,心里却仍旧想着谢祯和。
他横眉冷对的看着长宁:“我禁了你一年的足,你怎跑了出来?莫不是真的同祯儿说的那般想要争这皇位?”
“女子便该有女子的模样,像你母后那般,安安静静地待在深宫里。”
“女子最忌善妒,你千万不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更不该妄想属于你的东西,你的使命一生下来便已天定,便是给皇室做联姻的工具。”
长宁的脸越发的冷了。
不发一言的听完了皇帝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她站在宫门的城楼上,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她的声音混着风飘散。
“雪姐姐,父皇偏爱皇兄,为何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从前是,如今亦然。”
我站在她身后:“只是因为他们害怕,怕女子有一日有了地位就将他们远远甩开,他们不敢承认,女子并非不如男!”
……
到了十二月,京城大雪纷飞。
皇帝病重,谢祯和在玄武门发动兵变。
宫中一片血腥,地上到处躺满了尸体。
长宁携御林军镇压。
谢祯和浑身血迹的站在门口,见大势已去,气急败坏地大骂:“谢长宁,你果然包藏祸心!”
“你一介女子难不成还真想坐皇位、称皇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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