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辈子一样,孤零零,冷冰冰的死去。可这一瞬,虞秋月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庆幸。她万分庆幸傅一迟的康复治疗还没有结束,他没有来。不然,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就要陪着她一起葬送在这一片深海汪洋之中了。视线逐渐模糊间,虞秋月隐隐约约好像看到有谁朝她奔来,一张冷峻的面容之上,全是焦急和惶恐之色。那是……谁?傅一迟?还是傅砚迟?虞秋月分辨不清了,眼睛睁开太疼……
冰冷的海水灌进口鼻,猝不及防夺走了虞秋月的呼吸。
虞秋月能感受得到身体在不断下坠,同一时间,身体的热度在急速流逝,窒息之感铺天盖地,她只觉得肺部痛苦的要爆炸。
她这是……又要死了吗?
和上辈子一样,孤零零,冷冰冰的死去。
可这一瞬,虞秋月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庆幸。
她万分庆幸傅一迟的康复治疗还没有结束,他没有来。
不然,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就要陪着她一起葬送在这一片深海汪洋之中了。
视线逐渐模糊间,虞秋月隐隐约约好像看到有谁朝她奔来,一张冷峻的面容之上,全是焦急和惶恐之色。
那是……谁?
傅一迟?
还是傅砚迟?
虞秋月分辨不清了,眼睛睁开太疼……
……
眼看着虞秋月的身体朝着那片望不到底的深渊沉下去,傅砚迟一颗心慌的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
可他小时候溺过水,对深海有阴影,一直没学会游泳,这会儿他根本游不快,只能凭借本能朝着她的的方向扑腾。
他越是扑腾,体力消耗的就越快。
好不容易离虞秋月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他慌乱的朝她伸手,同一时间,一双修长的手臂从他身侧伸了过去。
傅砚迟皱眉转头,就见那素来沉稳自持的傅一迟惊慌的不成样。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了虞秋月,只有咫尺之距。
傅砚迟的却没来由的觉得心慌。
这次,她会选谁?
几乎是这个念头浮现的下一瞬,傅砚迟就见虞秋月伸手过来。
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坚定的拉住傅一迟的手,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有水呛进鼻子里,疼的傅砚迟皱了眉,心口更是犹如撕裂。
他眼睁睁看着傅一迟将虞秋月带离深渊,他的身子却在不断下沉。
为什么……
他痛苦的看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
为什么,虞秋月从来不会坚定的选择他一次呢?
氧气耗尽,傅砚迟再撑不下去,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
虞秋月的意识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熟悉的消毒水味充斥在她的鼻尖,她恍惚睁眼,赫然就见傅一迟一脸焦急的在拉着她的手,眼眶通红。
看见她醒来,傅一迟的激动的嗓子险些失声:“醒了?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哪里难受?”
虞秋月茫然的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舔了下唇角:“有点渴。”
“我给你倒水!”
傅一迟松开她手时,指尖都在颤。
印象里,虞秋月还从未傅一迟慌张成这样过。
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他的沉稳自持好像是与生俱来,刻进骨子里的。
从傅一迟手里接过水,一口下去,虞秋月嗓子瞬间得到了滋润,说话也自在多了。
“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她擦着嘴角的水渍,把杯子递给傅一迟。
却不想,因为她这问题,男人身子狠狠一僵。
虞秋月怔住:“什么意思?有大问题啊?”
不至于吧?她就呛了几口水而已……
她好不容易重生,她这辈子好不容易将生活拉到正轨,她不想死……
傅一迟却忽然严肃又认真的看着她:“小灯,我们结婚吧。”
虞秋月的胡思乱想被打断,她眼底的茫然更甚。
“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等你恢复记忆,公司稳定之后……”
“等不了。”
傅一迟拉住她的手,呼吸明显紊乱,眼底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你怀孕两个月了,再等几个月,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啪——”
好不容易找到虞秋月门口的傅砚迟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僵在原地,整个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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