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滴滴”两声,门开了。陆斯衍迈了进来。好巧不巧,唐黎手上正拖着那个牛鞭。她一紧张。“啪”一声,牛鞭掉在了地上,从包裹的袋子里散了出来。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待看清地上的东西,陆斯衍当即黑了脸。“唐小姐,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冷沉沉的声音响起。唐黎的脸当即就火烧火燎起来,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蹲下身去,慌乱地把东西收回袋子里,声音低如蚊蚋:“这是给我自己用来美容养颜的……”
“你懂什么。”
南锦白了唐黎一眼,哼着小曲推着购物车愉快地去结账了。
从超市出来,她一路把唐黎护送到了家门口,生怕她不把自己精挑细选的好玩意儿们带回家。
看着客厅里满地的战利品,唐黎简直无从下手。
耳边回响着南锦离开前踌躇满志的声音:“姐妹信我,你今晚一定会幸福!”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正打算想法子把这满地的东西收一下。
门口传来“滴滴”两声,门开了。
陆斯衍迈了进来。
好巧不巧,唐黎手上正拖着那个牛鞭。
她一紧张。
“啪”一声,牛鞭掉在了地上,从包裹的袋子里散了出来。
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待看清地上的东西,陆斯衍当即黑了脸。
“唐小姐,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冷沉沉的声音响起。
唐黎的脸当即就火烧火燎起来,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她蹲下身去,慌乱地把东西收回袋子里,声音低如蚊蚋:“这是给我自己用来美容养颜的……”
“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陆斯衍的声音再次响起。
唐黎嘴角抽了抽,却无力反驳,她也觉得口味挺重的……
她抬眼瞄了陆斯衍一眼。
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比前几天又苍白了些。
想到今天上午他帮自己解围后,是把自己抱出金海会所的,想来又透支了不少力气。
心里涌上些愧疚的情绪,她忽然觉得南锦执意要买的这些东西好像还是有点用处的。
“陆先生,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一点?”试图打破一下尴尬的局面,唐黎开口。
没理会她,陆斯衍长腿一迈,跨过一地的狼藉,回卧室去了。
面对陆斯衍的漠视,唐黎撇撇嘴,劝自己,不和一个病人计较,何况这个病人今天还帮了自己,没出声就权当他默认了。
俯身理了一下袋子里的食材,把要用的拎去了厨房,套上一副橡胶手套保护住自己受伤的右手,她就开始忙碌起来。
读大学后,她就彻底搬离了唐家。
毕业后一直自己租房子住,伙食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
所以,她厨艺还不错。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斯衍闻到了阵阵香气。
以为是唐黎从外面点了餐回来,他朝餐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怔住了。
厨房里,唐黎的身影在前前后后忙碌着,看起来很是熟练,而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硬菜。
色香味俱全的葱爆羊肉,汤汁浓稠的佛跳墙,清清爽爽的清蒸鲈鱼……
若不是亲眼看见唐黎在厨房煎炒烹炸的模样,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菜是出自她之手。
菜的卖相和他常吃的私房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先生,快过来坐,还剩一个虾饼就可以开饭了。”
见陆斯衍站在卫生间门口朝厨房这边张望,唐黎把手中绿油油的白灼菜心放在桌上后,朝他招了招手。
偷看被发现,陆斯衍瞬间把视线收回。
“今天多谢陆先生帮忙,很抱歉还影响到了你的工作,这桌菜算是我的答谢宴,希望合你的胃口。”见陆斯衍站在原地不动,唐黎脸上挂上一个甜笑,继续开口道。
陆斯衍本想继续忽视唐黎,可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而那饭菜的香气着实有些诱人。
今天要不是唐黎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本的行程安排,他也不至于忙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饭。
不过,她怎么知道影响到了自己的工作?
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他长腿一迈坐在了餐桌前。
吃饭时,最容易套话。
见陆斯衍很给面子地坐了过来,唐黎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保管陆先生吃了一次还想再吃第二次!”
说着,她再次转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了一盘金灿灿的虾饼。
“陆先生,请用餐吧。”唐黎边说边递给了陆斯衍一双筷子,示意他尝一尝。
等陆斯衍接过筷子,她两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的评价。
陆斯衍先夹了一块羊肉,羊肉入嘴,葱香盖去了羊肉的膻气,鲜滑入味,比高端的私房菜都要好吃。
他眸子沉了沉。
“不好吃吗?”陆斯衍的表情让唐黎紧张起来。
难道是自己右手受伤影响了发挥?
陆斯衍没回应,筷子又伸向了清蒸鱼,那鱼看起来与之前吃过的无异,但细细一品,比之前的都要鲜美。
他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不好吃吗?”唐黎彻底没了信心,左手费劲地摆弄着筷子,尝了尝陆斯衍刚刚吃过的两个菜。
“没问题啊……”
和她之前做的味道一样啊。
“还可以,能吃。”
在唐黎觉得有些颓败时,陆斯衍没有情绪地甩出了五个字。
他眉间已经舒展,继续夹着面前的菜。
“早上为什么会出现在金海会所?”
在唐黎刚要舒一口气时,陆斯衍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垂着眸子夹菜,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顺口一问。
“是个意外……”唐黎小声开口,她不想让陆斯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妈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意外?”陆斯衍抬眸,看向唐黎,那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透。
被那道目光盯得后背发麻,唐黎忽然意识到,纵使她和陆斯衍现在还是很陌生的两个人,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妻子穿成那个样子,出现在会所,并被其他男人拉扯。
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
“那件衣服是别人替我换上的,我当时被人下了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那里……”唐黎艰涩开口。
“谁?”
唐黎咬了咬下唇,头埋了下去,眼中蒙上了些水汽:“我不知道……”
听到唐黎说不知道,陆斯衍唇角染上丝讥笑。
是不知道,还是自己做的找不到人背锅?
没兴趣再细究这个问题,他把筷子一放,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金海会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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