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寡淡又平凡的动作,叫他硬生生做出了三分勾引的媚气,却又不低俗,左爻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皮相好到难以置信,又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赏心悦目,带着积年累月的家教素养在里面。那个时候的闵浩辰,虽然外表看上去难以接近,但终归只是一个温柔的少年。“哟,小姑娘,你怎么一直站在那里啊?”老板挥了挥手,“来来来,里边坐。”老板将左爻从思绪当中抽离,突然的回神让左爻模模糊糊的顺着老板的引导,继而施施然走
这样寡淡又平凡的动作,叫他硬生生做出了三分勾引的媚气,却又不低俗,左爻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皮相好到难以置信,又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赏心悦目,带着积年累月的家教素养在里面。
那个时候的闵浩辰,虽然外表看上去难以接近,但终归只是一个温柔的少年。
“哟,小姑娘,你怎么一直站在那里啊?”老板挥了挥手,“来来来,里边坐。”
老板将左爻从思绪当中抽离,突然的回神让左爻模模糊糊的顺着老板的引导,继而施施然走进了这道方才让自己纠结万分的门。 随后,又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老板拉着坐在了一个独立的椅子上。
“小姑娘,这个点儿人有点多,委屈你跟这个小哥拼一下桌哟”
左爻刚刚坐好,闻言抬头一看。
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犹豫许久也并不想正式碰面的一一闵浩辰!
闵浩辰其实也有猜想到,今日会碰见左爻。
不只是左爻变了,闵浩辰也变了许多。 此刻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现在的闵浩辰,再也没有办法对着左爻再怀有当初的心情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件事跟左爻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情感的阈值总是会忽上忽下。
闵卫华的死,始终是横跨在闵浩辰与左爻之间的一道横沟。在没有真正发现闵卫华的死因之前,她或他,都没有办法谈之前的那些事情。
“如果,如果你觉得不太舒服的话,我可以坐到别的座位上去。”
左爻终究是抬起眼,小心的询问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闵浩辰的意见。
她本身就欠着他,如今这样的人情,还是尽量避免。
以左爻的想法,他们两个人此刻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无论是闵浩辰还是自己,都没办法真正的饱餐。
闵浩辰出声:“不用了。”
“我吃完了,你不用动。”
“我这边结完账就走。”
闵浩辰在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垂着眼,他没有分给左爻一个正式的眼神。
也是,就算对视了,也会是满满的尴尬溢出来。就像是被浇灌了咖啡的苦蔓藤,难以苍翠生长,也没办法枯萎而亡。
就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然后将所有的祈祷,托付给时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左爻看了看闵浩辰还剩下大半没有动的饭菜,再次开口:“其实.....”
只是左爻的话语还没有完全说完,闵浩辰就离开了。
闵浩辰没有任何犹豫,利落的站起身,离开了这里。四周围的喧闹似乎跟他毫无关系,他的身影就像是斜斜的立在雨中的一抹竹竿,硬朗又坚韧,周围的花香与清风都难以动容他的脚步。
他一步一步步履平缓又稳重,逐渐走出昏黄的灯光,走出这个充满了回忆的路边摊,也再次走出了左爻的世界。
一如三年前。
距离上次心理诊断,已经过了有一周时间了。
这三年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左爻都会去华彩心理医院去找沈修然进行心理咨询。
创伤性应激综合征(PTSD)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治愈的病症。早在第一次去找沈修然进行诊断的时候,他就坦言了左爻的情况。
“其实对于PTSD患者来说,相对于治愈,其实更多的是放手。”
“这类患者大多都有一些难以释怀的东西,从而不断地给予自己大脑皮层心理暗示,最后达到了一种,强制要求自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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