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霜笑得温婉:“爹爹,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许久未见,今日便想早早地来为爹爹请安,好好同爹爹叙叙旧。”苏摺轻抚须发,面上满是慈爱的笑意:“我的霜霜如今贵为乐平公主,无须再为爹爹请安了,我儿有这份心意便好,爹爹很是欣慰。”说着,他又望向呼延瑜问道:“单于,昨夜歇息得可好,若有何不妥定要告诉我。”呼延瑜摇摇头回道:“一切都好,并无不妥。”闻言,苏明霜却忽地想起昨夜两人共同挤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相拥而眠的模样,倏忽间便觉得有些面热羞窘。
就在这时,呼延瑜的声音忽地在房内响起:“我记着你们大汉先前的骁骑将军是唤作郑源,对吗?”
苏明霜闻言微怔,她没想到呼延瑜竟然会记得。
想到郑源亦是一军烈士,且他和颜如玉之间关系匪浅。苏明霜不愿再多议论,她随口几句便将这个话头揭了过去。
梳妆好后,苏明霜便带着呼延瑜一起来到府内堂厅为苏摺请安。
往堂厅走时,呼延瑜随口一句:“阿霜,你与你爹爹的感情当真是很好。”便让苏明霜的思绪渐远。
在苏明霜幼时,她的娘亲便已因患痨病过世,是父亲苏摺孤身一人抚养他们兄妹二人长大成人。
他既是慈母又是严父,苦心孤诣教导两人品行德才,知书达理。
且苏母离世数十载,太傅苏摺一直未娶续弦进门,是整个洛阳城人人称赞的痴情君子。
自小苏明霜便憧憬着嫁给一个同自己爹爹苏摺一般痴情的郎君,直到遇到殷墨白。
前世,殷墨白曾经为她许下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他也确实做到了,一生便只有苏明霜这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是,被他养在郊外院子中的颜如玉又算是什么呢?
苏明霜定了定心神,收回飘远的思绪。
走进堂厅,苏摺一身素袍正端坐在堂厅内。
他一见苏明霜和呼延瑜迈步进来,便立刻起身迎了上来。
“霜霜给爹爹请安。”
苏摺温声问道:“快请坐。昨夜你们舟车劳顿又饮了酒,霜霜你怎的不和单于多歇息几刻?”
苏明霜笑得温婉:“爹爹,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许久未见,今日便想早早地来为爹爹请安,好好同爹爹叙叙旧。”
苏摺轻抚须发,面上满是慈爱的笑意:“我的霜霜如今贵为乐平公主,无须再为爹爹请安了,我儿有这份心意便好,爹爹很是欣慰。”
说着,他又望向呼延瑜问道:“单于,昨夜歇息得可好,若有何不妥定要告诉我。”
呼延瑜摇摇头回道:“一切都好,并无不妥。”
闻言,苏明霜却忽地想起昨夜两人共同挤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相拥而眠的模样,倏忽间便觉得有些面热羞窘。
早在出塞和亲时,皇上便给苏明霜赏赐了一座华美恢弘的公主府,下人和寝殿都应有尽有。但苏明霜却没有带着呼延瑜去公主府休憩,只因这里才是她的家。
太傅府的吃穿用度虽比不上公主府,但仍旧是苏明霜记忆中最舒适肆意的家园。
苏摺看着相配的两人,出声道:“霜霜,单于来一趟洛阳城不易,你今日便带着单于去城中转转,看看热闹。”
苏明霜闻言微怔,还没来得及拒绝便听到呼延瑜先出声回答道:“甚好。”
苏摺立即道:“那你们二人便早些出发吧。”
呼延瑜闻言,眉眼含笑地看向苏明霜,而苏明霜却有些不安,她担忧会在城中再次遇上殷墨白,只想在家中好好待着陪伴苏摺。
如今的她并不想和殷墨白有任何牵扯。
但还是奈何不住爹爹苏摺的嘱咐和呼延瑜希冀的目光,她最终还是带着小桃和呼延瑜出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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