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不能真的铁石心肠地做到不管不顾。哪怕江斯砚是别有目的,但这一次,的的确确是江斯砚救了她。颜知渺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片刻后,颜知渺吐出一口浊气,下了决心:“我想去看看他,能麻烦你送我过去吗?”等到江斯砚康复了,她就会离开。护士表示理解:“好,我这就去拿挂吊瓶的架子过来,陪你过去。”十分钟后,ICU病房。颜知渺只能从外面的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江斯砚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脸色比颜知渺以往任何一次见到他都要白。
颜知渺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像是被巨石碾过身体,又被推进了水中上下浮沉。
冰冷、刺痛、窒息……
各种各样的不适感接连交替出现,一会像是跌入火海,一会又像是坠入冰冷海水。
颜知渺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往上游,想要逃离。
在一道光破入水面,落进她的眼中,颜知渺就醒了过来。
颜知渺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喉咙因为过于干涩而刺痛不已,这份刺痛令颜知渺渐渐清醒,也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
江斯砚送她去机场的时候,出车祸了。
最后的意识里,是江斯砚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他似乎说了些话……
颜知渺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自己昏迷时的错觉。
在那种危紧关头下,江斯砚却说:“阿渺,我爱你……”
颜知渺垂眸,心情有些复杂。
这时,护士推着推车进来给她换吊水的瓶子,看到她醒来也不禁面露笑意:“小姐,你醒了啊。”
“唉,醒了就好,要是你的男朋友也能这么快醒就好了……”
闻言,颜知渺一愣。
男朋友,指的就是和她一起出事的江斯砚吧。
现在也顾不得纠正这个错误的称呼,颜知渺忙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叹息一声:“他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颜知渺心一紧,愧疚涌上心头。
她知道,是江斯砚替她挡去了大部分伤害,所以她只受了些不算很严重的外伤。
江斯砚为什么总要做这种事,让她觉得亏欠。
可她偏偏又不能真的铁石心肠地做到不管不顾。
哪怕江斯砚是别有目的,但这一次,的的确确是江斯砚救了她。
颜知渺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片刻后,颜知渺吐出一口浊气,下了决心:“我想去看看他,能麻烦你送我过去吗?”
等到江斯砚康复了,她就会离开。
护士表示理解:“好,我这就去拿挂吊瓶的架子过来,陪你过去。”
十分钟后,ICU病房。
颜知渺只能从外面的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
江斯砚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脸色比颜知渺以往任何一次见到他都要白。
颜知渺的心久违地提起,惴惴不安。
她不希望任何人出事,更不希望会是因为她。
护士看出她的担忧,轻声安慰:“没事的,一定会好的,吉人自有天相。”
颜知渺也试着扯了扯唇角:“是啊,他的运气向来都很好……”
八年来,江斯砚只想想要的项目,无一例外都会到他的手中,想要的目标,从来都是超额完成。
记者采访他成功的秘诀,问他:“江总,您觉得自己最大的幸运源于什么?”
江斯砚说:“阿渺是我最大的幸运,也是我永远的后盾。”
他们两人,是所有人眼里的“最佳拍档”。
但每一次被问及:“江总,您和颜特助是恋人吗?”
江斯砚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否认:“我们是永远的伙伴。”
就像此刻,护士也问起:“你们应该在一起很久了吧?他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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