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梦,霍海宁想到昨晚梦里对小姑娘的所作所为,心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本来之前偷亲小姑娘,他就觉得很愧疚,现在又意淫人家,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一大早,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出来吃早餐,虽然表面安静吃饭,各自心里却暗流涌动,不能平静。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吃饭也干巴巴的。于是霍海宁开始没话找话,“今天的打扮很不错,有进步。”小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新中式的裙子,头发用发带简单扎成低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房间的门微微开着一个缝隙,白晓棠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也不敢贸然进去。
只听见里面传来霍海宁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啊轻点.....你轻点......啊疼......”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啊啊啊!你快点啊!”
“哎你别乱动啊!”
啪啪啪的巴掌声清脆又利落,白晓棠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脑补了一番不可描述的画面。
难怪叔叔这的审美那么在线,原来是姐妹啊!
一瞬间,霍海宁高大的身影在她心里变得柔弱起来。
可这也不对啊?
那天晚上他把自己折腾得要命,这么勇猛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受呢?
难道他还是个......双插头?
此刻,白晓棠的脑袋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在不断产生黄色废料。
她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心里小鹿乱撞,脑海里全是霍海宁被折腾得双眼泛红的样子。
白天的时候,她还担心以后叔叔和别人结婚,自己和宝宝该怎么办,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叔叔的男朋友会接受她和宝宝吗?
还有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叔叔啊,真的好别扭啊!
晚饭的时候,赵阿姨叫了白晓棠好多次,她才扭扭捏捏从房间出来。
霍海宁端着碗瞄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喝汤。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
白晓棠想到他刚刚剧烈运动过,这样的状态应该也是正常的。
她坐立不安地看着霍海宁,既不敢开口问,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霍海宁见小姑娘盯着自己,挑眉看了她一眼,“ 我脸上有饭?看了能饱?”
白晓棠急忙收回视线,小声说了句:“没有。”
然后低头猛扒饭,吃完赶紧回房间。
霍海宁觉得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他现在伤口疼得厉害,也没有那闲情逸致去琢磨小姑娘的心思。
今天早会过后,他急着赶去学校上课,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拉扯到后背的伤口。
当时以为没什么事,晚上下班回家换衣服时,才发现伤口裂开,衬衫上全是血。
他懒得去医院,就把孟小佟叫过来帮他处理伤口。
结果那兽医不但不带麻药,直接生缝,还极其不耐烦地拍他巴掌。
晚上,白晓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伸手抚在肚子上,和宝宝小声说话,“宝宝,妈妈跟你说呀,其实这个世界是很包容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性取向的权利,只要不影响他人,不危害社会,都是可以的。所以,我们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们,我们要尊重他人,不歧视,不排挤......”
虽然白晓棠不愿意接受霍海宁是GAY这件事,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只能自我安慰。
这边霍海宁也睡不着,他的伤口很疼,吃止痛药也丝毫没有缓解。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开始想一些快乐的事情。
小时候父母经常带着他到处旅游,他们在山顶看日出,在海边看日落,在森林里听鸟鸣,在草地上看星星......
爸爸教他骑马,射击,格斗,妈妈陪他读书,认字,画画......
父母经常教育他,做男人要有担当,要坚强,勇敢,无所畏惧。
所以,即便后来没有了父母的陪伴,他也勇敢地活着,努力成为父母期待的样子。
可是,他也很孤独,很寂寞。
他渴望陪伴,渴望爱,却又不敢相信爱。
他选择用工作麻痹自己,不断扩张商业版图,用工作的成就来弥补情感的空虚。
直到那一晚,食髓知味后,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半梦半醒间,霍海宁脑子里的画风逐渐跑偏。
小姑娘柔软又香甜,他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她微微颤抖,发出小猫一样嘤咛。
渴望已久的甘甜在嘴里化开,霍海宁沉浸在梦里,浑身酥软,不能自拔......
春宵一梦,霍海宁想到昨晚梦里对小姑娘的所作所为,心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
本来之前偷亲小姑娘,他就觉得很愧疚,现在又意淫人家,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一大早,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出来吃早餐,虽然表面安静吃饭,各自心里却暗流涌动,不能平静。
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吃饭也干巴巴的。
于是霍海宁开始没话找话,“今天的打扮很不错,有进步。”
小姑娘今天穿了一套新中式的裙子,头发用发带简单扎成低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呵呵......”
白晓棠尴尬地笑了笑,她并没有特意打扮,只是起床晚了,随手拽了一件套装而已。
她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吃饭,饭桌上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吃着吃着,她突然感觉有些难过。
从前她把叔叔当成她的亲人,她的依赖,她的崇拜。
可昨天听到叔叔和男人酱酱酿酿之后,她知道,以后和叔叔以后就只能做姐妹了。
她很失落,好像突然间失去了很多。
“晓棠啊,这个带去学校吃,是我亲手做的。”
赵阿姨拿了一包酸杏干放在桌上,笑呵呵地看着白晓棠粉嫩的小脸儿说道:“气色这么好,又爱吃酸的,八成啊是个儿子!”
白晓棠一听生儿子,吓得脸色一僵。
她万一真生个男孩儿,会不会和叔叔一样是个GAY?!
霍海宁看了一眼赵阿姨,皱了皱眉。
赵阿姨见到老板有些不高兴,急忙收拾碗筷离开。
吃完饭,霍海宁亲自开车送白晓棠去学校。
他本来想趁着独处的机会,打探一下小姑娘奇奇怪怪的原因,可她一路一句话都没说。
他正打算主动开口,肖彧却突然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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