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做梦!相府千金当场虐渣》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出大事了,孟灵玉撞上的是韩家的公子。”她语气惋惜又带着幸灾乐祸。“那位可是长公主的命根子,她和她爹都要完。”镇国长公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是圣上一手带大的,感情不同一般。忠义伯战死后,她为韩家守寡至今不曾再嫁,旁的公主那些毛病,她半点都没沾上,品行端正无人指摘。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把儿子当成眼珠子似的宠。京城的人都知道,得罪长公主不要紧,她脾气好,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计较。
席间,她们不再谈起如闹剧一般的初荷宴。
恰好冬梅自乐陵侯府回来复命,顺带去了趟花容楼,将新开发的遮瑕水粉送来。
除了裴萧萧,每人都得了一盒。
裴萧萧从不上妆,因为不需要。
不上妆就已经是第一美人了,上了妆还得了?
总得给别人留点活路啊。
纪丹君将粉盒放在手边,余光时不时瞄上一眼,心里琢磨和上回的比起来,效果会不会更好些。
崔青卿倒是乐不可支,直接打开就上脸。
“哎呀,还是萧萧懂我。”
她脸上有些小雀斑,不上妆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可爱,但时下流行女子容貌光洁无瑕。
纪丹君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妆后崔青卿,不动声色地暗暗点头。
阮文窈捧着臭美的崔青卿左看右看,“跟上回的比起来,这个效果看着更好。”
崔青卿满意了,美滋滋地收回怀里。
孟白龟对这些不感兴趣,悄无声息地夹了好几块甜烧白往嘴里塞。
怎么镇国公府的厨子就做不出这个味儿呢?
要是家里的肉都是这么好吃,她才不会被娘念叨。
此时,文春阁外的那条街上传来喧嚷声。
裴萧萧和纪丹君对视一眼,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崔青卿坐在靠窗的专属位置上,探出头去看。
“有人吵架了诶!哎,那不是乐陵侯府的马车吗?驾车的怎么是个官家小姐?”
她回头看了看今日赴宴的三人。
“该不会是我那个堂姐,还有孟灵玉吧?”
裴萧萧点头,“应该就是她们。”
崔青卿笑得讽刺。
“那可真个巧,吃个饭都能撞见。这孟灵玉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敢在行人的道上驾驶马车,别她爹还没入京,就先被参一本。”
裴萧萧笑眯眯地吃菜,没说话。
京中道路宽广,但是人也多,之前从未有过人车分离,大家都是走一个道上的。
是她向父亲提议,在道上分出单双道和人车分离,以此来减少事故。
她爹速度倒也快,奏疏是隔天上午送上去的,下午就开始施行,十天内全京城的道路全都划分好了,还配套了相应的惩戒律法。
走错道是要罚款的,勋贵官宦作为表率,罚款翻倍。
圣上很高兴,罚款都是进国库的,薅别人的羊毛,丰富自己的金库,这种事谁干谁乐呵。
裴党的人极力拥护,政敌当然要极力反对。
不过反对无效,任朝上吵得唾沫横飞,彼此弹劾的奏疏你来我往,都没用。
裴相一句“此法旨在令百姓遵纪守法,乃教化之道”,圣上全面支持加大力赞同,此事就这么定下。
无论孟庆荣私下跟崔氏再怎么眉来眼去,明面上他依然是孟家人,是天然的裴党。
他女儿违反交通法规,不被借题发挥才怪。
正看着热闹,崔青卿眉毛一挑,脑袋直接缩了回来。
“出大事了,孟灵玉撞上的是韩家的公子。”
她语气惋惜又带着幸灾乐祸。
“那位可是长公主的命根子,她和她爹都要完。”
镇国长公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是圣上一手带大的,感情不同一般。
忠义伯战死后,她为韩家守寡至今不曾再嫁,旁的公主那些毛病,她半点都没沾上,品行端正无人指摘。
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把儿子当成眼珠子似的宠。
京城的人都知道,得罪长公主不要紧,她脾气好,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计较。
得罪韩公子,那你全家就完了。
温婉的长公主会像头凶狠的母狼一样,咬着你不松口,不整死你全家誓不罢休。
她甚至都不需要撒泼打滚,只往圣上面前那么一坐,泪珠子成串成串地往下掉,就那么委屈巴巴地看着圣上。
勃然大怒的圣上立刻就会为她主持公道。
圣上都出面了,唯圣上马首是瞻的裴相当然也要出手。
裴相都出手了,底下的跟班自然要跟上。
政敌倒是想反对,不敢。
谁反对,长公主就披麻戴孝静坐在谁家门口,带着的仆人们负责把对方全家名字哭天喊地嚎一遍,纸钱烧成的灰多到能淹没门口顶上的瓦片。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就是这么霸道。
这兄妹俩唯一一次红眼,是长公主不同意让儿子继承正四品的忠义伯爵位,非要圣上赐正一品亲王。
哪怕圣上好言相劝,甚至主动退一步,提出给一个从一品郡王,长公主都没答应。
那次吵得特别凶,一整年的宫宴都没见长公主出现。
后来不知怎么,就和解了。
只是韩家公子至今依然是无官无爵的白身,看起来他们到了最后也没谈拢。
不过即便圣上有心想给韩公子赐官也做不到。
长公主这唯一的孩子,言行举止如五岁幼童,是个傻子。
所以也没人怪长公主护犊子。
谁家有这么个独苗苗,走路都恨不得捧手掌心里供着。
也不怪崔青卿会幸灾乐祸。
孟灵玉触犯律法在先,顶撞韩家公子在后,别说她爹有杀良冒功的嫌疑,就是真有军功在身,这回也得喝一壶。
裴萧萧听崔青卿绘声绘色地谈起孟庆荣之后会受到各种的弹劾,高兴地连桃花露都多喝了一杯。
看女主吃瘪,就是这么爽!
让你欺负我!
活该!
今日出行,收获丰富,一定是因为出门前看了黄道吉日的缘故。
下次加大力度,再来一遍。
带着愉悦的心情,和手帕交们吃完饭,到了各回各家的时候。
纪丹君离得最近,提前叫来了马车,自己回的家。
崔阮二人住的远些,和裴萧萧、孟白龟一起走的。
送完崔阮,裴萧萧将住的最近,又年纪最小的孟白龟送回镇国公府。
孟白龟身子骨弱,在车上就困了,回府后,先去睡了。
裴萧萧留下来,跟镇国公夫人庄氏说说话。
庄氏九年前哭瞎了眼睛,她的夫君,还有四个儿子,在同一年死在战场上。
为了遗腹子,庄氏没殉情,强撑着将孩子生下来。
只是眼睛已经无法视物,只能模糊地看到些光。
“萧萧来了?我闻到了酥糖的香气,可是白龟又缠着你做酥糖了?你就是宠着她,迟早宠坏了。”
裴萧萧三两步赶着上前,握住庄氏的手。
“看夫人说的,白龟喜欢吃,我高兴还来不及。”
“再说了,白龟处处都好,谁见了不想宠着?”
庄氏笑得开心,眼中隐隐有泪光。
“你这嘴呀,打小就甜。”
一老一少聊了半天,天色也晚了,裴萧萧到了该告辞的时候。
离开前,裴萧萧提起今日宴席,问了庄氏一句。
“我听孟灵玉的话音,她爹这回立功,就是为了让她入京找个好婆家,似乎属意正妃来着。”
庄氏闻弦音而知雅意,冷笑一声。
“他们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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