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孟极看着怀里娇凶凶咬人的小兔儿,深眸里尽是宠溺,他没帮忙,但凑到了清娇的耳边,低声温醇地给了她底气,“宁卓昌贿赂朝臣,参与卖官鬻爵,不日下狱,查抄家产。”凶巴巴的小人儿一听,盈盈兔眸顿时一亮。男人看着怀里立马就不怕坏人了的小兔子,好笑地弯了弯薄唇,瞧瞧这欺软怕硬的小模样。宁细姐见绣姚竟被清娇堵得哑口无言,顿时气极,“贱人!反了你了!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趾高气昂的!”
听到宁细姐的声音,许公公这才想起今日过来是做什么的。圲
宁细姐叫他来捉奸?捉他们殿下的奸?
许公公脸上的凶狠重新爬了回来,他冷冷地看向走进门的宁细姐。
宁细姐带着绣姚,主仆俩同样都一脸的高傲,一进门便得意地打量起屋里的状况,分明是等着看清娇被突然捉奸的狼狈惨样。
可显然,她们并没有看到她们想看到的。
宁细姐脸上的得意顿时龟裂,她不明所以地四下看去,在看到了床上抱着清娇的男人后,一下瞪大了眼睛。
月影清辉下,男人清冷矜贵的面庞隽冷如画,仿佛慵懒卧山巅的天神,淡淡生威凌,睥睨天下。
清娇见宁细姐突然噤了声,便知她是被某人给迷住了。圲
这祖宗远远看时,确实是俊美无极,可离他一近,就只剩下坏了。
清娇看着宁细姐那描画得精致绝美的妆容,还有一身华锦罗裙满头钗环,顿时就明白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宁细姐,这大半夜的,你来我院子里做什么?”
想到这大半夜突如其来的“捉奸”,再软脾气的小兔子都想咬人了。
清娇看着宁细姐身边的绣姚,黛眉顿时拧起,
“绣姚,你在我院里以下犯上、玩忽懈怠,被皇后娘娘身边的陈嬷嬷捉了个正着,明日就要被赶回内廷司了,怎么一转头倒是跟在了宁细姐的身边?真是吃里扒外!”
清娇难得能兔假虎威一次,仗着有某祖宗撑腰,对上宁细姐和绣姚这主仆俩也毫不气短。圲
霍孟极慵懒支头,看着怀里凶巴巴的小兔子,薄唇噙着痞肆宠溺,耐心地等自家小兔子先咬完人。
许公公在旁边瞧着这一幕,他还从没见过这祖宗对除了皇上皇后之外的人有过这样的耐心。
他看霍孟极看向清娇的眼神,温柔缱绻,分明是已动了情的……
许公公阴沉的双目里暗暗闪烁着震惊,错愕不已。
屋子中间,宁细姐也在听到清娇的声音后回了神儿。
她恼恨地看向清娇,冷笑羞辱,“魏氏你个小贱人,可真是厚脸皮啊!被捉奸在床还有脸质问本细姐为何会在这?还不跟你这奸夫滚下来受死!”
绣姚也在旁边挑衅地瞪着清娇,颠倒黑白道,圲
“魏细姐一贯就会装可怜,可实则心里恶毒着呢!魏细姐,今日分明就是你设计陷害我的,只因我发现了你偷情通奸的事,你害怕败露才非要将我赶走的!你竟还有脸提起此事?”
清娇震惊地看着这睁着眼说瞎话的两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俩不认识这祖宗?
小人儿杏眸流转,瞅瞅某人,再看看宁细姐,心里莫名涌起些开心。
“绣姚,你是不是忘了你当时被抓现行时,许公公也是在场的,现在你当着他的面说我设计你的,是在说他和陈嬷嬷都冤枉你了吗?”
清娇目光直视绣姚,聪明地反问。
绣姚果然脸上的得意一僵,进退两难地看向许公公,对上他阴沉严肃的目光,顿时吓得面色一白,期期艾艾道,“不不,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许公公冷冷地看着绣姚和宁细姐两人,却在某人的示意下,暂时什么都没说。圲
霍孟极看着怀里娇凶凶咬人的小兔儿,深眸里尽是宠溺,他没帮忙,但凑到了清娇的耳边,低声温醇地给了她底气,
“宁卓昌贿赂朝臣,参与卖官鬻爵,不日下狱,查抄家产。”
凶巴巴的小人儿一听,盈盈兔眸顿时一亮。
男人看着怀里立马就不怕坏人了的小兔子,好笑地弯了弯薄唇,瞧瞧这欺软怕硬的小模样。
宁细姐见绣姚竟被清娇堵得哑口无言,顿时气极,“贱人!反了你了!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趾高气昂的!”
清娇现在可不怕她钱的厉害了,她看向宁细姐毫不客气道,
“宁细姐,麻烦你带点脑子吧!有个被收买大丫鬟绣荷在身边还不够你犯蠢的吗?还要再收一个满口谎话的势利眼绣姚吗?”圲
宁细姐一听,顿时气得怒目圆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要挑拨离间!”
清娇冷眼看着她愤怒的双目,鼻尖某人淡淡凌冽竹香萦绕,她才不怕。
“我有什么可死到临头的?宁细姐,你没发现许公公已经退到一边了吗?这满地跪的小太监,你没瞧见吗?你不认识袭王殿下,他们可认识,你是说袭王殿下是我的奸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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