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丝丝缕缕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溢出。傅谨行的心抽疼着,燃起阵阵怒火,要不是那个疯女人,温琬也不用受这种苦。“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温琬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恶心,她把头埋在傅谨行腰上,眼泪在他的毛衣上晕开一片暗色的水迹。终于,伤口被处理完毕,医生为她缠上厚厚的绷带。傅谨行松了口气。温琬全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下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沉重的疲惫无力感。
温琬瘸着一条腿,在傅谨行的搀扶下,将戴睿明送进抢救室。
明明已经来到了温暖的室内,她却浑身冷得发颤,身上、脸上都沾满了戴睿明的血,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傅谨行眉头紧锁,低声安慰:“别担心,戴睿明在部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危险没遇到过,他不会有事的。”
温琬目光颤动着转过头,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
“我……我怕……”
她语不成调,破碎得让人心疼。
傅谨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扣在她脑后帮她缓缓平复情绪。
“别怕,别害怕,我在这里,你受了伤,我带你去看医生。”
说罢,他弯腰抄起温琬腿窝,将她打横抱起。
扯动到伤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可她还是忍不住看向抢救室的大门。
这是她第二次等在门外,等着里面生死不知的人出来。
“放心,我们先去处理伤口,处理好了,我跟你一起等。”
外科诊室。
医生小心翼翼地为温琬处理伤口,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可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傅谨行看着她额头上不断流下的冷汗,胸腔里泛起阵阵心疼,他站在温琬身后,将她抱进自己怀中,捂住了她的眼睛。
丝丝缕缕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溢出。
傅谨行的心抽疼着,燃起阵阵怒火,要不是那个疯女人,温琬也不用受这种苦。
“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温琬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恶心,她把头埋在傅谨行腰上,眼泪在他的毛衣上晕开一片暗色的水迹。
终于,伤口被处理完毕,医生为她缠上厚厚的绷带。
傅谨行松了口气。
温琬全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下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沉重的疲惫无力感。
她的身体瘫软着靠在傅谨行怀中,声音颤抖着询问:“是谁,傅大哥,开车的人是谁?”
“一个女人,已经送到警察局了。”
“女人……”
几乎是一瞬间,温琬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许柔。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同志敲响了诊室的门。
“温琬同志吗?今天的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
傅谨行双手扶着温琬肩膀,替她答道:“她身体不方便,我陪她一起。”
半小时后,傅谨行推着轮椅上的温琬,来到了派出所。
审讯室内。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被铐在椅子上,她头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但半张脸却在不自然地抽搐。
温琬推门进来的瞬间,就被她阴毒的目光黏住。
她沙哑的嗓子大声嘶吼,手脚挣扎着要站起来,弄得手铐“哗啦”乱响,面目狰狞得像是要把温琬生吞活剥了一样。
“顾、眠——”
温琬猜得不错,肇事司机的确是许柔,可她就坐在自己面前,温琬却有些认不出她。
这么冷的天,许柔却穿着一条破洞的老棉裤,甚至还短了一截。
她的脚脖子被冻得青紫,踩着一双破布鞋,露着脚趾,上身的男式夹克又过分宽大,包裹在她瘦弱的身体上,格外怪异。
更遑论,她的头发还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打着绺。
满脸的血污泥垢,哪还有从前半分爱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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