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柔此时已经顾不得夜鹤礼离她的距离有多近,因为更震惊的话已经充斥在她的耳边,她不敢置信地发问,“夜先生,你没问题吧?”“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当你的女人?”时宛柔瞬间觉得这人指定有点毛病。A国第一财团总裁该不是个精神不好的吧?夜鹤礼低头凝她,气息沉沉地压着她,专属于他的木调冷香覆盖在时宛柔的周身,让她产生出一丝丝插翅难飞的恐惧。“没错,做我的女人!”
“夜先生,不是说吃晚饭吗?怎么到您家了?”时宛柔不解发问。
“回家吃饭。”夜鹤礼眸底神色不变,“你不是想听我说问题的答案?”
循循利诱,时宛柔的脑子里忽然就蹦出来这个词。
不至于,人家是A国第一财团总裁,怎么会干利诱她,拐卖她,勒索她的事?
时宛柔把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去掉,温言道,“那好吧。”
夜鹤礼勾唇,“走!”
汤伯和一周佣人跟在他们两人的后边,孟洲还留在迈巴赫车门的原地,看着两人往帝宫门口走进去,想到刚刚总裁给他发来的信息指令,眉间已经打成了结。
真的要那样做么?
他早该知道的,总裁有偏执症人格,对一个人上了心后,怎么可能单单是去拍一幅画那么简单?
孟洲重重叹了一口气,给私人医生Peter打了电话后,也跟着提步跟了上去。
欧锦帝宫内的欧式餐厅内,抬头是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脚下踩着的是名贵的地毯,厚重柔软,精美的雕梁画栋熠熠生辉,名贵的古董和艺术品被摆放在精美的陈列架上,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高贵和奢侈。
巨大的欧式餐桌上,烛光映照下,精致的餐具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隔着欧式长桌,时宛柔坐在了夜鹤礼的对面。
前菜已经撤了下去,主菜是法式肋眼牛排,但时宛柔却并没有动刀叉,一份已经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的面前,她只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望向对面的夜鹤礼。
夜鹤礼面前的牛排也没有起动,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不,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不加掩饰的,直白又赤裸的,充满着强烈占有欲的眸光。
时宛柔是感觉到了的,所以此刻,她有些如坐针毡。
“不合胃口吗?我记得在你的喜好中,牛排是排第一的。”夜鹤礼的眸光定格在时宛柔的身上。
“我的喜好?”时宛柔眉头微皱,“夜先生怎么知道我的喜好?调查我?”
直白的,毫不客气的反问语气。
夜鹤礼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他站直起来,绕过长长的tຊ欧式餐桌,径直走到时宛柔的面前。
他直直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有着让人胆颤心惊的占有欲,他的薄唇微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什么?!”
时宛柔此时已经顾不得夜鹤礼离她的距离有多近,因为更震惊的话已经充斥在她的耳边,她不敢置信地发问,“夜先生,你没问题吧?”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当你的女人?”
时宛柔瞬间觉得这人指定有点毛病。
A国第一财团总裁该不是个精神不好的吧?
夜鹤礼低头凝她,气息沉沉地压着她,专属于他的木调冷香覆盖在时宛柔的周身,让她产生出一丝丝插翅难飞的恐惧。
“没错,做我的女人!”
张狂又不可一世的声音仿佛惊雷般在时宛柔的头顶上炸开,让她几乎眩晕。
此刻她震惊,但更多的是不认同和厌恶,第一次见面就让对方当他女人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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