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希揶揄道:“你今早不是凑到派出所去了?”两个人争了几句,秦锐贼会观察眼色,试探性地问道:“希哥,川哥,要不我去看看?”其实他们也只是闹着玩,江率却一本正经道:“你们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白承希和倪川难得站在同一阵线上,异口同声道:“是啊。”秦锐也跟着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口型却和白承希跟倪川一样。江率立马一个眼神剜了过去,三个人禁声五分钟。
肖世翰的关心是真心的,赵蒽艺知道。
她没把自己当成酒缸子,她天生就是个酒缸子。
如果不是田美芙在江率家,她今天可能会拉着肖世翰喝点小酒。
赵蒽艺抬眸,看了一眼肖世翰,笑嘻嘻道:“我一般不喝酒,一喝喝个够。”
肖世翰拿她没辙,有时候她也挺固执的,今天特意约她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讲,于是他开始说正事,“赵蒽艺,我跟晓晓决定结婚了。”
他跟杨晓分分合合七、八年,这七、八年有一半时间是分手状态,他终是放不下她,她也觉得她再也找不到能让她这么作这么闹还依然爱她的人。
赵蒽艺愣了一下,心里有点落空,却又真真切切的为他们感到高兴,出声道:“你们都谈了七、八年,早该结婚了,我恭喜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哈。”
肖世翰笑道:“你也二十九了吧,就没想过谈恋爱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赵蒽艺撇撇嘴,“那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嘛。”
以前她是不敢喜欢别人,现在是不能喜欢别人。
肖世翰其实只比赵蒽艺大五岁,他是赵蒽艺的大学老师,正确来说,他只是辅导员。
后来他改行了,开了第一家健身房,壹皓国际健身俱乐部。
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以师生关系为开始的,所以尽管只大她几岁,肖世翰一直把她当成自己孩子一样。
此时,肖世翰看赵蒽艺的眼神就像老父亲看亲女儿一样,开口道:“本以为我结婚前能看到你至少谈个恋爱的,现在我要结婚了,你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我总觉得有一种女儿要被我抛弃了的感觉。”
赵蒽艺忍不住笑出声,“老师你太夸张了,晓晓姐终于答应跟你结婚,我建议你们明天就去领证,可别因为想看我谈恋爱就耽误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肖世翰但笑不语,看了赵蒽艺几秒,眼神宠溺,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男人?想想都觉得牙痒痒。
继续吃了一会儿,赵蒽艺突然膀胱叫嚣,只好起身说道:“老师,我去上个洗手间。”
肖世翰道:“去吧。”
赵蒽艺刚走出座位,正好一个服务员端着热汤从旁边走过来。
好巧不巧,服务员的脚突然崴了一下,然后手跟着一抖,热汤洒了出来,汤汁刚好溅到她的手上,她本能的缩手,汤古瞬间从手中坠落,“哐当”一声,砸在赵蒽艺的脚边,赵蒽艺躲闪不及,滚烫的液体覆在她的脚面上。
“啊……”赵蒽艺和服务员同时叫出声。
服务员只是溅到一点儿手,汤古摔下来时她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但是赵蒽艺并不知道有服务员走过来,她从座位出来时是背对着服务员的,服务员也并不知道赵蒽艺突然从座位里出来。
偏偏赵蒽艺今早出门穿的是长款风衣,里面是一件过膝长裙,脚下穿的是一双露脚面的黑色高跟鞋,刚好露出光洁的小腿和脚面,此时,赵蒽艺的脚背已开始泛红。
这只是个意外,服务员顿时被吓傻了,几秒过后要询问情况时,赵蒽艺已经被肖世翰一把抱起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了。
脚背火辣辣的疼,小腿处也星星点点有些烫伤的痕迹,冷水划过,依旧疼。
赵蒽艺难忍疼痛,嘴里吸气呼气,“咝,咝……”
她最怕痛了。
与此同时,阁兰轩的经理端着一个果盘到江率所在的包厢,正跟他们客套着,对讲机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经理,一楼大厅有客人被烫伤了tຊ,麻烦你过来一下。”
他一愣,立马关了对讲机,对江率几个人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吃好,我去处理点事。”
白承希摆摆手,“去吧,果盘我们会好好享用的。”
待人出了包厢,倪川开始八卦道:“你说被烫伤的那个客人会不会趁机敲一把?”
白承希道:“这么好奇你下去看看热闹,回头告诉我们。”
倪川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大爷大妈,哪里热闹往哪里凑。”
白承希揶揄道:“你今早不是凑到派出所去了?”
两个人争了几句,秦锐贼会观察眼色,试探性地问道:“希哥,川哥,要不我去看看?”
其实他们也只是闹着玩,江率却一本正经道:“你们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白承希和倪川难得站在同一阵线上,异口同声道:“是啊。”
秦锐也跟着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口型却和白承希跟倪川一样。
江率立马一个眼神剜了过去,三个人禁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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