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上面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受害者,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苏沐语走上前来,看着新闻明显一愣,然后抬手将电视关了。她的话里带着几丝撒娇:“最近觉得恶心,再看这个真吃不下饭了。”江肆年什么也没说,带着苏沐语去餐厅吃饭。在江思月眼里,这两人看起来是如此和谐与恩爱。而她的死,却是如此轻描淡写。席间,苏沐语放下筷子,嘴角带着笑,定定地看着江肆年。“肆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又怀孕了。”
画面中的女孩瘦骨嶙峋,脏乱的衣服被鲜血染红,脸上更是面目全非。
江思月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自己!
看见自己的死状,那一夜的痛苦和绝望再一次潮水般向她包裹而来。
“经法医初步鉴定,死者生前遭遇过打斗和侵犯,不排除虐杀的可能……”
新闻播报的声音冰冷地说着她遭遇的一切。
江思月僵站在原地,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渗着冷气。
她再看不下去,背过身去,看向神情莫测地看着新闻的江肆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尸体,我的死状!”
“那件衣服是你给我买的,你仔细看啊!”
可下一秒,江肆年却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江思月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不在意。
上面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受害者,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
苏沐语走上前来,看着新闻明显一愣,然后抬手将电视关了。
她的话里带着几丝撒娇:“最近觉得恶心,再看这个真吃不下饭了。”
江肆年什么也没说,带着苏沐语去餐厅吃饭。
在江思月眼里,这两人看起来是如此和谐与恩爱。
而她的死,却是如此轻描淡写。
席间,苏沐语放下筷子,嘴角带着笑,定定地看着江肆年。
“肆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又怀孕了。”
江思月顿时心头像堵了团火。
一想到自己被赶去国外,他们却马不停蹄地滚到一起,火急火燎地造下一胎……
她心里就一阵恶心。
江肆年动作一顿,目光落在苏沐语的小腹上。
沉默了片刻,他低声说:“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让孩子出事。”
江肆年意有所指,苏沐语自然知道。
下一瞬,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至于江思月……”
“就等你生下孩子之后,再让她回来。”
江思月只觉得好笑。
在江肆年的心里,她就是那个随时存在的危险。
“不用了,我回不来了。”
苏沐语眼里闪过一丝窃喜,又说:“可是当初我们答应了思月,等结婚就把她接回来。”
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何况,我还想让她给我当伴娘呢。”
江肆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神色。
他淡淡开口:“那就让她七天之后回来参加婚礼,之后再送走。”
七天之后?
他们原本的婚期不是在两个月之后吗?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是迫不及待想看她难堪吗?
他们太知道要怎么诛她的心了。
却不知道,她早就已经死了,而且,也不再爱江肆年了。
……
又是一天过去。
江肆年处理公司事务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江思月认得那个号码。
江肆年在决定要江思月回来参加婚礼之后,就给在国外的手下打去电话,叫他去找江思月。
当时江思月只觉得荒谬,又有些期待。
虽然江肆年对她讨厌到了这种地步,但至少这样……她的死讯就会传回国内了。
江肆年接起电话直接问:“怎么样?”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紧接着说。
“你告诉她,要是回来之后表现良好,我可以考虑不再送她出国。”
不知道是不是江思月的错觉,她总觉得男人的语速有些快。
她扯了扯唇角,觉得荒谬。
“你希望我怎么表现?乖乖认错,然后给苏沐语当伴娘,成为全海城的笑话?”
“或者再被你关禁闭,惩罚不准吃饭?”
想起从前被折磨的种种,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才会坚持爱着江肆年。
对面听到江肆年的话,也迟疑了一瞬。
“江总,思月小姐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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