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摘的竹马不甜,她改撩空降大佬》主角为顾怀哲苏漓,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品味
他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唇角却勾起一抹坏笑。“……”贱人!苏漓狠狠地丢给他一记白眼。……半小时后回到家,苏漓刚下车就听见身后一阵汽笛咆哮声。回头望去,薄倾的车早没了影子。虽然已经习惯了孤独,但在这样的雨夜,苏漓仍感无力。放下手里的东西,她低头瞥见那个纸袋子。这才想起来,还得处理顾怀哲交给她的任务。她上网搜索了一下,用肥皂加热开水的方式将白衬衫洗净,再晾在露台上。
“薄倾,我陪你这么多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话筒里,徐娇的娇嗔将苏漓的思绪拉回。
苏漓垂下眼眸,没想到徐娇竟是个长情的,追着薄倾跑了这么多年。
看来,也是个可怜人。
“挂了。”
薄倾说不到两句,直接挂了电话。
他伸手摁了音响,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车窗滑下,空气中薄淡的蓝花楹清香,恰好冲散他方才带进来的那丝烟味。
苏漓没抬头,唇瓣抿紧着。
良久,薄倾率先开了口。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疗养院看看你妈。”
苏漓微微蹙眉,拒绝道:“不用了。”
“还生气?”
薄倾轻扬眉梢,侧望着她的目光深邃如墨,好似在探究她的心思。
苏漓心中一哂。
生气?
自然是生气的。
但当失望积累成河,生气归于平静,就意味着她已经心冷了。
不在乎,无所谓,这是她心疼自己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何必呢,我可不想浪费你的时间。”
苏漓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错过就是错过,时间不对,再多补偿也没用。
薄倾半眯起眼,口吻冷了几分。
“我偏就要去了。”
苏漓不由得蹙眉。
他向来我行我素,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没人拦得住。
她淡漠地道:“随便你。”
他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苏漓也懒得跟他吵,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
第二天,两人一同去了疗养院。
苏漓刚解开安全带,打算推门下车时,薄倾却突然摁住她的手腕。
“你在车里休息,我自己过去。”
她眉头轻蹙,明显是不放心。
看出她的担心,薄倾说:“放心,我会和她老人家好好谈一谈的。”
也罢,怕是她去了,母亲又要误会是她强扭着薄倾去道歉。
苏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薄倾刚走,他随手丢在中控台上的手机便毫无征兆地响起来。
苏漓瞥了一眼屏幕。
是徐娇。
铃声不断在车内回旋。
听着心烦,苏漓索性戴上耳机,隔绝了一切嘈杂的声音。
直到薄倾回来,抽走了她的耳机。
苏漓坐直了身体,“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薄倾应了一声,情绪低沉。
他低垂着脑袋,幽幽地道:“我记得小时候跑去你家吃饭,你妈做的番茄炒鸡蛋很好吃。番茄不酸,鸡蛋不腥,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番茄炒鸡蛋了。”
“亏你还记得……”
苏漓颇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还记得十年前的事。
薄倾打小就调皮,被父母打骂后,就往外面跑。
有一次他在外面打了架,不敢回家。
他在街上闲逛时被苏漓见着了,就将他带回家里吃晚饭。
那天晚上,母亲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薄倾最喜欢吃的就是那一盘番茄炒鸡蛋。
其实母亲并不擅长做饭,每天不是番茄炒蛋,就是番茄鸡蛋汤,要么就是几样素炒青菜。
苏漓从小到大都吃腻了,没想到被薄倾吃了一次,就赞不绝口。
那之后,母亲经常邀请薄倾去家里玩。
提起往事,薄倾似有些动容,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
抽了两口后,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
“你妈瘦了很多,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她做的番茄炒蛋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萧索。
苏母大病一场,身体太虚弱了。
即便是料理这种小事,对她来说也是超负荷。
苏漓的眼眶也开始泛酸。
中控台上,手机铃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薄倾蹙了蹙眉,弓起身子拿了手机。
徐娇娇嗔的声音传来,“薄倾,你死哪儿去了?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我不管,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来机场接我!”
看来,徐娇已经回国了。
薄倾似是顾虑着苏漓的情绪,没有开口回复。
倒是苏漓主动说:“徐小姐还等着你呢,你忍心丢她一个人在机场淋雨?”
她说着就拿了东西下车。
刚推开门,手腕就被薄倾拽住。
薄倾瞪着她的脸,脸色难看至极。
“苏漓,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去找徐娇?”
苏漓轻抬了抬秀丽的眉,“薄倾,你应该问问自己,肯不肯留下来陪我?”
以前不是没挽留过。
结果如何,不必再提。
薄倾被苏漓怼得哑口无言。
两秒后,他说:“我先送你回去。”
苏漓不肯,他硬是将她拽回车内,并系上了安全带。
苏漓懒得再推拒,戴上耳机闭目养神。
薄倾见状,故意恶作剧地猛踩了一脚油门。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迅速驶离。
苏漓的身体跟着往前俯冲。
惊吓之余,她急忙抓紧了扶手。
苏漓恼怒地回头瞪向身旁的男人。
他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唇角却勾起一抹坏笑。
“……”贱人!
苏漓狠狠地丢给他一记白眼。
……
半小时后回到家,苏漓刚下车就听见身后一阵汽笛咆哮声。
回头望去,薄倾的车早没了影子。
虽然已经习惯了孤独,但在这样的雨夜,苏漓仍感无力。
放下手里的东西,她低头瞥见那个纸袋子。
这才想起来,还得处理顾怀哲交给她的任务。
她上网搜索了一下,用肥皂加热开水的方式将白衬衫洗净,再晾在露台上。
第二天,她照旧六点半醒来,刚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人。
朦胧晨曦下,窗外树影切割成碎片,明暗交错在薄倾身上。
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正拿了一件白衬衫穿上。
白衬衫?
苏漓瞥了一眼露台,晾衣杆上空空如也。
她心头暗道一声‘坏了’。
苏漓脱口而出:“薄倾,快脱下来!”
苏漓不假思索地扑过去,试图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薄倾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苏漓,你做什么?”他沉声道。
苏漓撒了个谎,“快脱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洗。”
“不是吧。”
薄倾低头嗅了嗅,蹙眉说,“我闻着像是洗过的。”
“你搞错了,就是没洗。”
苏漓急了,伸手去抓,结果不小心绊倒椅脚。
眼见着重心失衡,人就要扑倒在地。
薄倾伸手拽住她,并顺势把她抱进怀里。
苏漓抗拒得很,反手推开他的同时,又去拽他身上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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