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贺天瑜的表情逐渐失控,我瞥了眼她的双腿:“你怎么不把自己已经可以站起来的事告诉他?说不定他会很高兴呢,更说不定立刻准备婚礼,对了,我给你推荐一套中式婚服,我和沈司寒结婚时候穿过的,挺不错的。”“你!”贺天瑜气得脸色发红,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眼神一凛,飞快地扼住她的手腕:“贺天瑜,你不要把我一时的疏忽当做愚蠢。”说话间,我收紧了手,捏得贺天瑜疼得龇牙咧嘴。
坐在车内,我翻看着相册。
里面有很多我和沈司寒的合照,有我悄悄偷拍的,有我拉着他一起拍的。
基本上都是我在镜头前,而沈司寒只是在我身后露个侧身或者侧脸。
即便是这样,我也笑得很开心灿烂。
直到翻到我和他的婚纱照,心顿时就被缠绕着无数根荆棘一般刺痛着。
照片上的沈司寒穿着大红金线马褂,俊朗的眉目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原本清冷的气质也温和了许多,身姿挺拔,面如刀削。
我穿着红色凤冠霞帔,坐在他的身边,弯起的唇角中满是幸福。
我还记得摄影师说这一张要端庄些,让我笑得文雅一点。
但那天我太高兴了,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抑制住我的笑容,连沈司寒都忍不住笑我傻。
不知怎么的,我红了眼,眼眶里更是湿了一片。
我想那一刻应该是我人生中真正幸福的时刻吧。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离沈司寒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个小时。
我却还在车上纠结着。
仍旧是那张婚纱照让我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我遵循着内心的想法,发动了车子往湘茗湖开去。
只是不想半路上车抛锚了,偏偏又停在了人车稀少的路段。
我倚着车前盖,看着头顶火炉般的太阳沉叹了口气。
“老天爷,你是在反对我去见他吗?”
我拿出手机,本想打给温凌菲,让她来接我回去,只是电话刚拨通,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车前面。
熟悉的车型让我不由皱起了眉。
驾驶位车门打开,穿着高跟鞋的白皙纤细小腿先伸了出来。
等那个女人转过身,我有些诧异:“贺天瑜?”
贺天瑜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白色细高跟,丝毫看不出她是个瘫痪的人。
我收起手机,看着她向我走近,嗤笑道:“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仪吗?”
贺天瑜站在我面前,那双满含嫉恨的眸子与她清纯秀气的长相格格不入。
“你要去找司寒?”她冷然地问了一句。
我抿了抿唇,正色回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贺天瑜目光一狞:“温苒,你知不知道你叫‘小三’?”
闻言,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总觉得她是因为昨天的事而在三观上出现认知障碍。
“首先,是沈司寒先追我的,而在我们还是合法夫妻的时候,你们背着我来往,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
渐渐地,我眼底多了几许狠意:“另外你也别忘了,我昏迷五个月到底是谁害的。”
眼看着贺天瑜的表情逐渐失控,我瞥了眼她的双腿:“你怎么不把自己已经可以站起来的事告诉他?说不定他会很高兴呢,更说不定立刻准备婚礼,对了,我给你推荐一套中式婚服,我和沈司寒结婚时候穿过的,挺不错的。”
“你!”
贺天瑜气得脸色发红,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眼神一凛,飞快地扼住她的手腕:“贺天瑜,你不要把我一时的疏忽当做愚蠢。”
说话间,我收紧了手,捏得贺天瑜疼得龇牙咧嘴。
她狠瞪着我,仍旧不肯示弱。
我用力地松开手,嫌恶地挪开了眼。
贺天瑜踉跄了一步扶住车才勉强站稳,眼底渐渐聚起一层嘲意。
“如果你爸的死和司寒有关,你还会继续和他纠缠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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