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伸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没过一会儿,席慕沉便不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娇声呢喃:“晗哥哥别闹……”程甜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正要继续去捏鼻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他冷笑了一声:“晗哥哥?”熟睡的席慕沉没有回应。程甜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收回手一拂衣袖纵身离去。床榻上的席慕沉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刚要抬眸朝窗外看去,余光里就瞧见了一个黑影,吓的她又连忙闭上眼。
席慕沉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的咬了唇,而后缓缓点了点头:“我……我来京城这般久了,还未曾见过京城的繁华。”
听得这话,李晗心头一阵愧疚。
若非是因为他,她又怎会被拘在这王府之中?
李晗思索片刻,开口道:“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烟儿妹妹可想出去踏青?”
席慕沉闻言眼睛一亮,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可以么?”
李晗点了点头:“自然可以,左右这几日我得了空闲,待我安排安排,带烟儿妹妹去踏青。”
席慕沉顿时高兴起来,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就等着晗哥哥了!”
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李晗也情不自禁的扬了唇角:“好。”
出了云裳苑,李晗当即去了主院,将他想要带席慕沉去踏青的事儿,告知了宁王妃。
宁王妃闻言顿时皱了眉,冷声道:“不行!你忘了你干的好事儿了?此刻正是外间风言风语最盛的时候,你这时候带她出去,是生怕她听不见么?”
“可一直将她拘在宁王府,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李晗开口道:“儿子想过了,踏青直接去庄子里便是,坐马车来回,她依旧无法同外界接触,如此也免了宁王府拘人的嫌疑。烟儿妹妹虽然嘴上不说,心头必然已经不高兴了。”
宁王妃闻言皱了皱眉:“外出之事,是她主动提起的?”
李晗摇了摇头:“是儿子主动提及。”
宁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也罢,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待会儿母妃便安排下去,明日你就带着她去舟山的庄子,中途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她下马车。”
李晗点头:“好。”
因着宁王妃事无巨细的亲自安排,李晗将要带席慕沉出门的消息顿时在宁王府传开。
知晓内情的下人们,如今看着云裳苑都带了几分同情。
平阳王唯一的女儿,到了京城居然被人欺骗至此,真是造孽啊。
程甜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简一看着他拧眉,开口道:“主子,咱们要不要趁此机会,将事情挑到明面上来?”
程甜一抚衣袖在桌旁坐下,冷哼一声道:“事情挑上明面,对爷又有什么好处?”
最起码不用听到世子与郡主要单独出门的消息,就黑了脸啊。
然而这话简一不敢说,只换了话题道:“主子已经连着两日未曾去见郡主了,来福傍晚的时候,还问属下,主子怎么突然又不用备凉水了。”
程甜:……
“简一。”
“属下在。”
“别给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爷的脸,也是脸!”
“是。”
屋内静默了一瞬,简一的声音又淡淡响起:“主子。”
“说!”
“您真的不去拦着么?万一世子他一时冲动,对郡主用……”
屋内温度骤降,强字还未吐出口,便又被咽了回去。
简一躬身行礼:“属下知错!”
程甜收回目光,冷声开口道:“李晗身上有些许多文人的通病,但却还不至于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简一低头垂眸:“是属下口不择言,还请主子责罚!”
程甜摆了摆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去吧。”
“是!”
简一躬身退下,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程甜抬脚朝净房走去,中间的浴桶内盛满了水。
看着这凉水,程甜的脸色黑了黑,犹豫了一会儿,纵身出了屋。
贴心的主子,从来不会辜负下人的一番好意。
床榻上的席慕沉睡的正香,黑绸一般的墨发铺散在枕间。
程甜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伸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没过一会儿,席慕沉便不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娇声呢喃:“晗哥哥别闹……”
程甜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正要继续去捏鼻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
他冷笑了一声:“晗哥哥?”
熟睡的席慕沉没有回应。
程甜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收回手一拂衣袖纵身离去。
床榻上的席慕沉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刚要抬眸朝窗外看去,余光里就瞧见了一个黑影,吓的她又连忙闭上眼。
程甜重新回到屋内,看着床榻上的席慕沉,三两步来到床边,一伸手,直接将她捞了起来,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席慕沉懵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撬开贝齿攻掠城池。
她连忙想要退开,程甜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更贴近自己。
与此同时,他勾起她的软舌,用力吮吸,直将她吮的根发痛舌尖发麻。
席慕沉恼了,伸手用力推他,然而她这么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让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程甜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直接覆上了她。
他还尤嫌不够,大掌直接从她领口伸了进入,肌肤相贴继续之前的挑逗。
席慕沉又羞又气,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是顾的了脑袋,顾不了胸。
她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可她现在张口咬,也只能是咬她自己的舌头。
席慕沉气坏了。
好好好,他这么干是吧?
好像谁不会似的!
席慕沉干脆放弃扑腾,学着他的样子,直接抚摸上他的胸口,隔着衣衫摸索了起来。
程甜身子一顿,黑眸幽暗的看着她。
席慕沉胡乱的摸着,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什么经验,全凭脑子里的记忆。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还未等她得意,就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起来。
与他比起来,她这点程度同隔靴搔痒又有什么区别?
席慕沉愤愤的也要把手伸到他的衣领里去,奈何她穿的斜襟的中衣,而他却穿着领子外衫,从上到下,扣的严严实实,她急匆匆的去扯,却撼动不了分毫。
席慕沉快要气哭了,尤其是当她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动情。
她气的狠狠锤了锤他的胸口,眼眶都红了起来。
程甜垂眸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闭了闭眼松开她舌头的脑袋:“没摸到就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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