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自若,看不出丝毫破绽。可陆屹承却清楚知道,景王分明是故意的。陆屹承的脸色铁青,可他却只能说:“晚楹在五年前葬身火海。”“还有这事?”谢景玹目露诧异,啧啧叹气,“那实在是可惜。”随即他又问:“既然恭国府夫人已故,那二位又为何要认为陶神医是她呢?”“我……”陆屹承被堵得哑口无言。而始终不曾多言的陶迎星在这时淡淡上前。她神态温和静静看着他们:“虽然不知各位在聊的恭国府夫人是何人,但陶某只想问,忠国公还需要我入府去看病吗?”
“徐……徐晚楹?!”
夏芷凝先反应过来,指着陶迎星牙呲目裂,当即要上前来抓人。
被陆屹承一把拦住,他紧紧抓着夏芷凝的手,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女人,“晚楹?”
可面前的女子却是目露疑惑往后退了几步。
“忠国公和夫人这是何意?”
陆屹承眸色沉沉打量着她,许久没有开口。
而这时,前方的景王马车也停了下来。
谢景玹从车上下来,停在了陶迎星的面前,眉梢轻挑:“怎么了?”
这举动无疑是更确凿了陶迎星的身份。
陆屹承眸色冷沉,当即上前问:“景王也认识陶神医?”
“秦州乃本王封地,陶神医如此盛名,我自然是认识的。”谢景玹坦然点头。
陆屹承的脸色当即更为难看:“景王见了她,不觉得眼熟吗?”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谢景玹神色故作诧异,看看陶迎星,随即缓缓开口,“我记得恭国府夫人与其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今日怎的没见她?”
他神情自若,看不出丝毫破绽。
可陆屹承却清楚知道,景王分明是故意的。
陆屹承的脸色铁青,可他却只能说:“晚楹在五年前葬身火海。”
“还有这事?”谢景玹目露诧异,啧啧叹气,“那实在是可惜。”
随即他又问:“既然恭国府夫人已故,那二位又为何要认为陶神医是她呢?”
“我……”
陆屹承被堵得哑口无言。
而始终不曾多言的陶迎星在这时淡淡上前。
她神态温和静静看着他们:“虽然不知各位在聊的恭国府夫人是何人,但陶某只想问,忠国公还需要我入府去看病吗?”
“我不要——”夏芷凝惊呼拒绝。
可却被陆屹承再度拦了下来,陆屹承目光沉沉盯着陶迎星:“自然。”
“陆屹承!”夏芷凝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陶迎星神色未变。
陆屹承冷着脸拱手:“陶神医请。”
陶迎星莞尔一笑,跟谢景玹淡淡欠身交换了个眼神后,迈步上了陆屹承的马车。
而谢景玹也并未多留,很快领着车队离去。
唯独夏芷凝站在原地迟迟不肯上车。
她咬牙切齿瞪着陆屹承:“你疯了吗?她分明就是徐晚楹!你让她来看诊,到底是想医我还是想杀了我?”
这话让陆屹承的神色冷冽下来。
他冷冷瞟了夏芷凝一眼警告:“夫人慎言!她都说了,她不是徐晚楹!”
一见陆屹承这个态度。
夏芷凝心如坠深渊,她也明白了他的态度。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陶神医了!
夏芷凝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紧紧盯着陶迎星的马车。
好,既然这个小贱人要送上门来,在自己的地盘上,她自然有的是办法收拾!
入了府。
为能随时出诊,陶迎星被安顿在夏芷凝屋子不远处的客屋。
屋子是陆屹承亲自安排的。
陶迎星环视周遭,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这屋内摆设,竟跟她从前在恭国府内的屋子别无二致!
也难为陆屹承了,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复制出来。
她神色未变,却是站在门口并未进屋。
她定定望着陆屹承。
“忠国公好意陶某心领了,只是陶某来京中已有住处,就不便入住忠国府了。”
这话让陆屹承眸色一僵。
他问:“不知陶姑娘要落脚何处?”
陶迎星淡淡一笑。
“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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