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窈看着婆婆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江渝白的电话。对待这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子,她做不到大度。“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电话传来忙音,她不死心的挂断重新拨通,再挂断再拨通。一连七遍,全都未接。云舒窈看着渐渐暗下的屏幕,攥紧手冲出了玄关门。江氏集团。云舒窈刚踏进公司,迎面看到西装革履的江渝白跟一群股东从会议室走出来。
云舒窈脑海中‘轰’的炸开。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母怀里的小男孩,声音轻颤:“这个孩子,是渝白的?”
江母不屑的白了云舒窈一眼,语气里尽是不满:“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有生儿子的命吗?”
云舒窈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渝白不会这么做的!”
结婚前,江渝白发誓不会辜负她。
这五年来,他也信守承诺,身边从没出现过第二个女人。
江母不以为然:“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浩浩以后就是江家唯一的独孙!”
说话,江母抱着小男孩转身离开,回了房间。
云舒窈看着婆婆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江渝白的电话。
对待这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子,她做不到大度。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电话传来忙音,她不死心的挂断重新拨通,再挂断再拨通。
一连七遍,全都未接。
云舒窈看着渐渐暗下的屏幕,攥紧手冲出了玄关门。
江氏集团。
云舒窈刚踏进公司,迎面看到西装革履的江渝白跟一群股东从会议室走出来。
“会议记录整理好发给我,还有刚刚的项目——”
云舒窈追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渝白……”
江渝白看到云舒窈,瞬间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云舒窈凝着江渝白,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此话一出,股东们异样的目光纷纷投向江渝白。
江渝白脸色难看,恼怒的把云舒窈拽到一边:“你发什么疯?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说,这里是公司!”
云舒窈腕骨被抓的生疼,眼中还带着几分希冀:“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江渝白耐心告罄:“随便你怎么想,这里是公司,赶紧回家照看孩子,别再丢人现眼。”
说完,他甩开云舒窈,整理被抓皱的袖口,大步离开。
这些话就像一把尖刀直直插进云舒窈的心口,将她身上残存的温度尽数抽走。
望着男人绝情的背影,她恍惚觉得陌生至极。
十二月的榕城,凤雨刺骨。
云舒窈身形单薄的走在街边,一张脸被冻的苍白。
冰凉的雨浸透全身,可她像感受不到一般,满脑子全是都是刚刚质问江渝白的话。
如果他真的有其他女人了,那她跟女儿又能去哪儿呢?
当初她不惜和家庭决裂,也要和江渝白结婚。
可如今现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雨越下越大,大颗大颗砸在云舒窈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
回到江家。
云舒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江家,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那个小男孩正在抓涵欣的头发。
“欣欣!”
云舒窈快步上前将两个孩子扯开,小男孩‘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江母端着一碗饭菜从厨房走出,听到男孩哭声,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打浩浩了?!”
云舒窈无奈解释:“妈,我没有打他,是他先欺负欣欣。”
江母没给好脸色:“孩子打闹怎么了?就你小肚鸡肠爱斤斤计较。”
云舒窈不愿争辩,带着孩子上楼。
在她抓住女儿手臂的一瞬间,江涵欣吃痛地抽回手。
云舒窈感觉不对劲,一把撸起小孩的袖子。
小小的手臂上布满青紫,还有三道刀割的伤口往外流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云舒窈心疼的红了眼:“告诉妈妈,谁打的?”
江涵欣只是默默湿了眼眶,扭头看向了客厅里的江母两人。
客厅中江母把小男孩抱在怀里,笑眯眯地一口一口给小男孩喂饭。
云舒窈心中了然,心中涌起一团火。
她知道婆婆一直重男轻女,这五年,什么委屈她都能忍,但女儿是她差点难产生下的。
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云舒窈安抚好女儿,冲到江母面前夺过那碗饭。
在江母即要发脾气前,她端起饭碗直直扣在了婆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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