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后院,转身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上了石桌。“半夜出来会野男人,是发春了吧。没满足你,是我的错。”梁兮拉紧衣服,有了不详的预感。司延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后退一步打量着她,“脱。”“什么?”梁兮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司延目光滚烫,“要是有,我就把你沉塘。”不远处,确实有个种着荷花的池塘。
梁兮跌跌撞撞往老宅跑,一眼看到了倚靠在大门口的黑色身影,灯光下男人面沉如水,一双眼睛冷的像冬夜的寒霜。
她被那双眼睛盯着如坠冰窖,不知不觉放慢脚步。
司延耐心的等她靠近,“那个野男人是谁,值得你半夜穿成这样出来见他。”
梁兮咽了咽口水,强撑着道,“不是那样的,我有苦衷。”
她既不想说谎,也不想暴露来人是陆京辞。
“你过来。”
梁兮乖乖的过去,仰着头看他,眼睛雾气朦朦水光盈盈,“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司夜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后院,转身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上了石桌。
“半夜出来会野男人,是发春了吧。没满足你,是我的错。”
梁兮拉紧衣服,有了不详的预感。
司延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后退一步打量着她,“脱。”
“什么?”
梁兮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司延目光滚烫,“要是有,我就把你沉塘。”
不远处,确实有个种着荷花的池塘。
梁兮手指哆嗦了一下,脱掉外套在风里瑟瑟发抖,“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去见了一个疯子而已。”
司延目光越发的凉了,“沉塘和取悦我,你自己选一个。”
他的神色不容商量,梁兮微微叹了一口气。睡裙很快滑落在地上。
女孩洁白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了,让人生出几分凌虐的心。
司延目光如刀一寸一寸扫过去,最终停留在她的手臂上。
他走过去,拿手里的烟对比了一下,“野男人烫的?”
梁兮不回答,而是一下扑进她怀里抱住他的腰,“我冷。”
司延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从怀里扯出来,丝毫不怜惜的道,“自己掰开检查给我看,有没有被弄脏。”
梁兮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红色,咬了咬嘴唇哀求他,“你来检查好不好,我会很乖的。”
“不好,快一点自己来,别浪费我时间。”
司延夹着烟,看着眼前的人羞愤欲死的对着他,一点一点仔细的检查,忍不住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而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心里有些发麻,“不要偷懒,用力好好检查。”
女孩瞪了他一眼,整个人软的像条水蛇,很快脱力一般倒在了石桌上。
他走过去,梁兮直勾勾的望着他疯狂暗示,“我们回房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在这空旷的后院,又是晚上,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满嘴谎话的人,放荡又不堪。
司延打算给她一个教训,他撩起的长发,“你会哭着求我的。”
梁兮很快就知道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她在他手下溃不成军,他却依旧衣冠楚楚的叼着烟不为所动。
她死死咬着牙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司延却在关键时刻,后退了两步。满意的欣赏着她脸上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等她快缓过来的时候,继续捉弄她。
每次将要攀上高峰,又被踹入谷底。反反复复,这样的滋味太难受了。
梁兮像是即将溺水的鱼,抓住他的衣摆,期期艾艾的请求,“快死了,给我好不好。”
司延望着她嫣红的眼角,滴落的泪水,捏住她们下巴,“现在,该检查你的嘴巴了。”
他拍拍她的头,“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努力。”
梁兮低头,颤抖着手撩开他的衣摆,身体火热难受,心里却无比的冷静。
他想看她难堪破碎,她就满足他。
只有让他满意了,今晚的事情才能揭过。
万籁俱寂的后院里,司延站在石桌前,微微仰头,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扯住她的头发,咬住了她的脖子。
梁兮用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躺在石桌上,望着满天星辰,觉得嘴里苦涩极了。
她乱七八糟的的想,虽然颜色差不多,但是还是牛奶更甜更香一些。
到最后,梁兮神色恍惚的躺在那里,像是一条死鱼。
司延抓住她脚腕,用力拽了一下,把她拉到边缘,拍了拍她的脸。
“你这样的女人,只适合养在笼子里,供人取乐。”
梁兮心里被刺了一下,嘶哑着嗓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这样的女人,现在是你妻子。”
“你刚刚一次又一次,不是挺来劲的吗?”梁兮挑衅的看着他,“男人就是贱,你也挺贱的。”
女人大概在这种时刻,总是会格外的脆弱。梁兮没忍住恶言相向。
司延被气笑了,“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又恶毒又虚伪。”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和我睡。”梁兮笑的恶劣,“有句话叫做,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司延眸光微怒,准备要给她好看。抓起一旁的皮带,“梁兮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是虐待,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梁兮破罐子破摔的大喊。
司延捂住她的嘴巴,“告状精,别以为搬出奶奶,我就怕你了。”
司延试图用皮带绑住她的手,梁兮不肯。谁知道,他又打什么“缺德”主意,她实在玩不起了。
两人拉扯之间,本来就坐在石桌边缘的梁兮,尽全力挠了司延一爪子,司延痛的后提一步以后,她直接从石桌上摔了下来。
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她眼冒金星,感觉自己腰快断了。
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司延愣了一会以后,在她身旁蹲下,“你活该,叫你牙尖嘴利。”
梁兮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完了。
她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眉头死死皱在一起,浑身冒冷汗。
看她一直没反应,司延戳了戳她的手臂,“快起来,这也没多高。”
梁兮闭了闭眼睛,“好像摔到腰了,动不了。”
司延眼里闪过几分慌乱,将人抱了起来。
肯定不能这样送医院,把人抱回房间,给她擦洗干净,又给她换好衣服。
一套动作下来,那叫一个酸爽。梁兮直接被折腾的两眼一抹黑,痛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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