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佩明明都搬出去了,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你告诉我这是意外?”她指着裴思佩身下的床垫,声嘶力竭。“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花了大价钱特意从国外买回来新婚床垫!”“我要去告诉我爸!”袁晓晓转身就要朝外走。裴域下意识就要追上去,忽然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眼看袁晓晓就要跨出房门,裴思佩挥起手上花瓶就冲她头上一敲。“砰——”袁晓晓痛的脚步趔趄差点摔倒。
袁晓晓整个人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看见她,裴思佩惊叫一声,迅速躲进了裴域的怀里。
“哥!”
裴域亦是闪过慌乱,一双手迅速扯过被子盖在裴思佩身上。
他火速披上蔽体的衣物,来到袁晓晓身前,抓着她的手。
“晓晓,你听我解释!”
袁晓晓眼眶一瞬泛起酸意,她甩开裴域的手,情绪激动。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裴思佩上床不伦的事实吗?”
裴域嘴硬继续说:“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意外,我……”
袁晓晓不可置信看着裴域,一字一句都透着痛意。
“裴思佩明明都搬出去了,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你告诉我这是意外?”
她指着裴思佩身下的床垫,声嘶力竭。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花了大价钱特意从国外买回来新婚床垫!”
“我要去告诉我爸!”
袁晓晓转身就要朝外走。
裴域下意识就要追上去,忽然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眼看袁晓晓就要跨出房门,裴思佩挥起手上花瓶就冲她头上一敲。
“砰——”
袁晓晓痛的脚步趔趄差点摔倒。
她吃痛地回头看去,只见裴思佩呼吸急促的站在身后。
手上赫然是染着血的花瓶。
“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袁晓晓只觉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两天之后。
袁晓晓刚动了动,后脑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手摸上后脑勺,发现那里已经缠上了纱布。
刹那间,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海。
袁晓晓脸色变了又变,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裴域走了进来,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晓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袁晓晓身子一僵。
不等她开口,裴域拉住她的手,一脸愧疚。
“晓晓,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听着他的话,袁晓晓面色越来越白。
想起那日张医生的话,她强忍住心底的情绪问:“你和裴思佩之前,是不是真的在一起过……”
裴域没有否认,只是解释着。
“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真的只是把她当妹妹。”
袁晓晓脱口而出:“有和哥哥上床的妹妹吗?”
空气陷入一阵死寂。
压抑的气氛在房间内蔓延。
最终,是袁晓晓打破了沉默:“裴域,我们的婚礼取……”
“不行!”
话未说完,便被裴域厉声打断。
他抓着她的肩膀,言辞恳切。
“晓晓,这一次是我不对,可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更何况,我们连结婚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医院的人都等着参加我们的婚礼。”
“现在取消婚礼,你要大家如何看待我们,你爸爸的面子上也过不去,你说是不是?”
一连串的话砸向袁晓晓,搅的她满心凌乱。
眼看袁晓晓神色有些松动,裴域立马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拉黑了裴思佩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举双手保证——
“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什么裴思佩王思佩的,我都不会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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