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侧妃,是长风大人……长风大人又吐血了。”听到这话,女人面色瞬间变暗,颇是气愤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院子里进去,萧夜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他捏了捏自己眉心,大步进入房间时,正好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随即冷静下来,侧头询问道:“怎么样了?”徐太医颤颤巍巍,拱手行礼,“启禀王爷,长风大人的身体按理说,应该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何,病情突然加重,这……老臣也有些束手无策。”
“启禀侧妃,巫蛊之术的形式与此相似,可是这臼中,只有一味乌头和巫蛊之术有关,其他的,毫无干系,更何况……这只是一个臼和药膏,怎么能和巫蛊扯上关系呢?”
几句话就将安梓烟给堵死,她深吸口气,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可能?沈墨染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是在研制药材。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就在她咬牙切齿之时,萧夜白突然转过头来,女人神色瞬间变化,将狠毒的表情遮掩下去。
“夜白……看来……看来确实是我们误会姐姐了,我现在就让人把姐姐接回来。”
萧夜白有些恍惚,方才,他似乎在安梓烟的脸上看到了些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还是说……只是幻觉?
正沉思着,安梓烟就伸过来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可倘若方才姐姐把态度放软和些,同我们好好说,我们也一定会相信她的,可是……”
“可是她对王爷口出狂言,整个王府的人都在,有时候,姐姐的性子也太烈了些,就像前几日你我大婚之时,姐姐突然袭击王爷,害得王爷……”
说道此处,安梓烟没再继续下去,萧夜白的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一想到两个月都不能正常行房事,内功还被封堵,他的怒气就再次涌了上来。
“既然她喜欢唱反调,那就让她在里面多待几日,什么时候知道服软,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这话若是让沈墨染听到,恐怕真是要笑掉大牙,男人直接起身,迈着大步朝门外出去。
安梓烟满脸都是得逞的表情,原本准备跟上去,可一想到太医方才说那是解毒的药材,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安。
于是回头冲着徐太医说道:“徐太医,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这些东西,就麻烦你处理了,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王府里。”
徐太医一顿,目光落到手上的药膏上,再抬头时,正好对上安梓烟那审视的目光,他连忙点头应声,“是……是。”
等到女人离开后,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没忍住轻轻摇头。
传闻王爷的侧妃温柔懂事,和善待人,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正出神时,清离从房间里跑出来,一把将他手上的药膏给抢了回去,这还不算,看着周围那群小厮,她恶狠狠的搬起臼朝着屋里跑。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今日若是敢动我们王妃的物件,等她回来,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直接关上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小厮们面面相觑,方才安侧妃可是说了,要让他们把那些东西处理了,如今……这可怎么办?
几人齐齐朝着徐太医看去,徐太医轻轻咳嗽一声,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走吧。”
萧夜白刚走到暖玉轩中,还不等安梓烟将自己做的糕点呈上来,门外就传来小厮的呼声,“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男人皱眉向外看了一眼,“出什么事了?”
小厮“咚”一声跪到男人身前,还在喘着粗气,“王爷,不好了,刚才长风大人突然吐血,现在又昏迷过去了。”
“什么?”,萧夜白心中一惊,深吸口气,迈着大步就朝着院子外面出去。
安梓烟正好从小厨房侧面出来,看到眼前这幕,下意识出声道:“夜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男人走的太快,大概是没有听见,直接从她身边略过。
安梓烟瞬间皱起眉头,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侧妃,是长风大人……长风大人又吐血了。”
听到这话,女人面色瞬间变暗,颇是气愤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院子里进去,萧夜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他捏了捏自己眉心,大步进入房间时,正好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随即冷静下来,侧头询问道:“怎么样了?”
徐太医颤颤巍巍,拱手行礼,“启禀王爷,长风大人的身体按理说,应该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何,病情突然加重,这……老臣也有些束手无策。”
正说着,床上的人再次咳嗽了几声,听起来有气无力,像是病极了。
“废物!”,萧夜白怒骂一声,垂头去看长风的情况,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安静非常,就连人的喘气声音也听不见。
徐太医抬头看了一眼,眉目中有几分挣扎的神色,可是最后,还是出声说道:“王爷,现如今能够救长风大人的,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只有王妃了!长风大人危急时刻,是王妃给他施针,才护住了心脉,若是王妃还在,再给他扎上几针,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听到这话,萧夜白的动作停顿一瞬,喉咙也跟着动了动。
让那个嚣张的女人来给长风扎针?
看到萧夜白的眼神,徐太医再次说道:“王爷,王妃没有用过巫蛊之术,把她关进牢里,已经算是冤枉,如今大可以利用这个契机,将王妃给叫出来,既可以为长风大人看病,又能抹得开面子。”
事已至此,也再没有别的办法,萧夜白侧头看向身后之人,示意他们去做。
殊不知此刻的沈墨染在地牢之中和老人下棋下的不亦乐乎,二人你来我往,好不开心。
女人眉头紧锁,仔细观察棋局,三秒过后,一颗棋子轻飘飘的落到地面。
局破了。
她抬头,眉眼飞扬的拍了拍手,“我赢了!”
老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你赢了,你赢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他将地上的石子一颗一颗收起来,沈墨染歪了歪头,“不继续下了?”
“不下了,接你的人,马上来了。”
“接我的人?”
老人笑而不语,默默坐到了自己牢房的角落,开始打坐冥想。
沈墨染摸着下巴思考几秒,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瓶子,隔着牢房的缝隙丢了出去,“老头,这个给你。”
对方睁开眼睛,弯腰捡起来后,抬头看了沈墨染一眼,沈墨染轻轻咳嗽一声。
“这里面装的东西,可以腐蚀牢房的门锁,倘若你哪天想出去了,就用这个。”
“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出去之后,祸害百姓?”,老头抿着唇,眼底闪着饶有兴趣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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