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骤然转入了另一人臂弯。熟悉的紫袍映入眼帘,带着无奈叹息的声音也随之落下。“傻丫头,我又不怕你告诉他,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看着面前两张除了衣袍颜色,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我神色怔愣,几乎要辨认不过来。但丫头…只有临渊才会这么叫我。思绪间,耳旁传来他们的对话声。“临渊,你这是铁树开花,看上这个小女修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立刻滚出这方界。”我抬眼望去,二人的眼神在半空无声交锋,我从未见过临渊如此冷冽的神情。
听到临渊两个字,我倏然睁开眼。
正对上蚩炎睁大的眼瞳。
他掐着我的脖颈,声音急促。
“说,你何时见过临渊?”
我不知晓他为何如此激动,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并不知晓临渊的动向。
临渊于魔渊下自创空间域,莫非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的行踪?
那我定然不可能告知于他。
所以我摇了摇头:“我不懂你所言是何人。”
“你还撒谎,他连魂域挡都设在你身上了,如若不识他不可能如此。既然你不说真话,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语毕,他伸手一施术。
我脑海中便传来一股极强的控制感,意识混沌中,听到他问道。
“你在哪里见过临渊?他如今身在何处?”
回答抑制不住便要脱口而出,我死命咬住唇瓣,鲜血刺激回笼了几分清明意识,牙根都被我咬到打颤。
我沉默着摇头不语。
“这么拼命隐瞒,是怕我对他不利?你爱慕他?”
我唇瓣还下意识咬紧着。
身子却骤然转入了另一人臂弯。
熟悉的紫袍映入眼帘,带着无奈叹息的声音也随之落下。
“傻丫头,我又不怕你告诉他,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看着面前两张除了衣袍颜色,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我神色怔愣,几乎要辨认不过来。
但丫头…只有临渊才会这么叫我。
思绪间,耳旁传来他们的对话声。
“临渊,你这是铁树开花,看上这个小女修了?”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立刻滚出这方界。”
我抬眼望去,二人的眼神在半空无声交锋,我从未见过临渊如此冷冽的神情。
片刻后,红衣的蚩炎率先开口。
“也罢,既然你在这方界,那我便暂时先不入侵了。”
临渊眉眼冷肃:“滚!”
蚩炎挥袖离去。
彩羽困在魔气团里焦急开口:“主人,你怎么样啦?对不起,彩羽太弱了保护不了你,这家伙怎么还有两个样子啊……”
我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出言安抚道。
“我无碍,你别担忧,他不会害我。”
临渊挥手解开彩羽的禁制,淡声开口:“便如此相信我?”
我思及近段时日所受他的关照,仰头朝他笑了笑。
“临渊,除了师傅的称谓不能叫,我以后可以做你的弟子。”
有了师徒之名,这些关心便也合理了。
他却轻笑了声:“初时觉得你天资聪颖,才想收你为徒,如今一看,太愚钝了”
不料会被他调笑,我面色微尬,偏头看向彩羽。
他懵懵地睁着眸子在我们身上左看右看,最后挠头说了句。
“好像真的不一样唉,他看着比那个红衣服的顺眼一点。”
临渊和蚩炎的身份,我已知晓,但我不明晰他们的实际关系如何。
只是那天过后,蚩炎好像在修真界隐匿了。
魔修们夹着尾巴躲了起来,各宗门的异动也慢慢平息下来。
我打算辞去宗盟盟主和宗主之位,跟临渊去魔渊长住之时。
他却摇头拒绝了我:“你在修真界可以有作为,不必跟着我,初时的戏言便忘了罢,当好你的宗主。”
离开之际,他问我。“那个解除灵魂禁锢的献祭者,你可想让他重生?”
我知道,他说的是林珩之。
被饕餮吞噬完魔咒之后,灵魂剥离出来陷入沉睡,被我放在养灵瓶里温养着。
我怔然看向他:“如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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