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被夸的脸红,“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了陶姐熬糖稀的手艺好,按照原先说好的,一串给你一分钱的工钱,这是你的三毛钱。”“不不不……我不能要,山楂是你家的,冰糖也是你家的,我就帮了个忙,什么都没出,哪能要你的钱。你快把钱收起来,留着买冰糖的吧,我先走了,大宝还等着我做饭呢。”陶蔓茹放下韭菜,夺门而出。宋娇娇一把拉住她,“陶姐,您这么说可就跟我见外了,我还想着今天生意不错,晚上多弄十串呢,您这样,我可不敢再麻烦您了,就让我一个人,大晚上的,削竹签,煮山楂吧。”
烈日下。
宋娇娇被陆悍荇抵在墙角。
“宋娇娇,”他紧盯着她,眼神很凶,像是丛林野兽,“我很好骗是不是?”
好骗?
这两个字绝对跟陆悍荇没有丁点关系,村子里的人谁不怕他?
“怎么会呢。”宋娇娇无辜地眨眨眼。
她刚才就夸了句“好乖”,他怎么就突然发作了,难道是不喜欢这个描述,觉得有损他男人气概?
还不承认!
如果不是觉得他好骗的话,她怎么一边用甜言蜜语,跟他说着天长地久,一边背着他跟沈锦文有牵扯!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骗他的!
陆悍荇胸膛重重起伏一下,浑身热量惊人。
他大手掐住宋娇娇细软的腰,往身前重重一撞。
宋娇娇柔软胸脯撞上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疼得她眼眶都红了,娇娇气气地推搡他,“你干嘛呀,疼死啦。”
“嫌我粗鲁?”陆悍荇一把攥住她乱动的手,俯身压低两人之间的距离,恶 地质问道。
宋娇娇被完全禁锢住,动又动弹不得,揽在她后腰上的胳膊像是锁链一样, 缠绕着她。
他呼吸很急,喷洒在她脸上,显得潮湿又闷热,雄性的阳刚气息,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她所有的感官。
她感觉有点呼吸困难,下意识别开了脸。
陆悍荇溢出一声冷笑,突然放开了她,转身走了。
什么臭毛病?
“喂!”
宋娇娇跺了跺脚,气呼呼地想要追上去。
“宋妹子。”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呼喊。
宋娇娇回头。
陶蔓茹站在门口,“我割了一茬韭菜,给你送点过来。”
“陶姐快进来,”宋娇娇脸上扬起笑容,“哇,这韭菜好新鲜呀。”
“我还给你带了几个鸡蛋过来,韭菜炒鸡蛋,香死个人嘞。”陶蔓茹说。
宋娇娇心中一暖,“陶姐你真好,走,咱们进屋说,正好我有东西给你。”
陶蔓茹跟陆悍荇打招呼:“小陆兄弟劈柴呢。”
陆悍荇高高的举起斧头,重重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块一分为二。
他闷闷嗯了一声。
然后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瞥向宋娇娇的背影。
小腰真细。
……
“陶姐,你看,冰糖葫芦全卖完了,总共赚了七块五。”宋娇娇本来想第一个跟陆悍荇分享赚钱的喜悦的,可他那么凶,都不让她把话说完,她不要理他了。
“娘咧!真的都卖完了!妹子,你咋这么厉害呢!”陶蔓茹惊呆了,乡下遍地都是的山楂,居然真的能卖到钱?她家里一个月的进账连十块钱都没有,小宋妹子一上午就赚了七块钱,果然知青就是不一样。
宋娇娇被夸的脸红,“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了陶姐熬糖稀的手艺好,按照原先说好的,一串给你一分钱的工钱,这是你的三毛钱。”
“不不不……我不能要,山楂是你家的,冰糖也是你家的,我就帮了个忙,什么都没出,哪能要你的钱。你快把钱收起来,留着买冰糖的吧,我先走了,大宝还等着我做饭呢。”陶蔓茹放下韭菜,夺门而出。
宋娇娇一把拉住她,“陶姐,您这么说可就跟我见外了,我还想着今天生意不错,晚上多弄十串呢,您这样,我可不敢再麻烦您了,就让我一个人,大晚上的,削竹签,煮山楂吧。”
她苦着脸,一副惨兮兮的小模样。
陶蔓茹表情松动。
宋娇娇晃着她的胳膊,趁热打铁:“陶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虽然大宝跟悍荇哥关系好,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以后生意越做越大,更需要你的帮忙。”
这样一个水灵的姑娘冲她撒娇,就算是泥做的心肠也得软成一汪水,陶蔓茹没有再推辞,眼眶也有些湿。
她知道宋娇娇是有意照顾她,熬糖稀根本没什么难度,宋娇娇一个人也能完成,现在这年头,但凡有个挣钱的手段,谁不握在手里攥的紧紧的,也就这姑娘傻。
“小宋妹子,谢谢你。”
陶蔓茹想着邻里关系都是处出来的,她承小宋妹子的情,等之后纳几双千层底的鞋子,估摸着小宋妹子千娇百宠长大,不擅长缝东西。
两人又说了会话,陶蔓茹要走,“我家也有几颗山楂树,我先回家去处理干净,晚上再来找你。”
“行,陶姐,我送你出去。”
院子里,男人力气大,干活还利索,地上堆了高高一摞木柴。
陶蔓茹见了,笑着调侃道:“小陆兄弟可真能干,瞧瞧这柴劈的,又整齐又板正,细细一条,火大了就少放,火小了就多放,用起来可真方便。”
宋娇娇把陶蔓茹送出门,回来的时候,站在陆悍荇身后默默看着他。
阳光下,陆悍荇眉骨深邃,下颌棱角分明,豆大的水珠沿着他被太阳晒得发黑发亮的胸膛滑落,光着膀子劈柴的男人,无疑一举一动都充满着 力,他两腿岔开,全身肌肉发力,高高的举起斧头,砰的一下,砸下来,那么粗的木块,他一下子就劈开了。
他力气可真大,年轻蓬勃,肌肉紧实,瞧着特别赏心悦目,而且心也细,知道她不擅长烧火,特意把木柴劈得细细的。
他还帮他盖厕所,盖洗澡间,昨天下午盖好,今天晾了一天,估计晚上就能用热水洗澡了。
刚才陶姐还跟她说,村里的爷们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平时只知道拉呱打牌,不知道有多少媳妇羡慕她,羡慕她嫁了个会疼媳妇的好男人。
想到这,宋娇娇看着陆悍荇的目光越发温柔似水。
男人弯腰俯身,抱起一捆柴,腰背像一张紧绷的弓,越发显得他细腰长腿,比例惊人。
她赶紧上前,“我帮你吧。”
“不用。”
陆悍荇冷冷避开她,转身大跨步往灶房里去了。
宋娇娇愣在原地。
……
陆悍荇第五次看向洗澡间,木门仍然紧闭。
娇小姐在里边呆了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出事?
他敲了敲洗澡间的门,沉声:“宋娇娇?”
没听到里边的回应。
会不会出事了?
他眼神一沉,手上力气一个没控制住,门把手咔吧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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