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跟他妻子长得像,所以他才来的。我去跟他说清楚就好了。”江序反握住初霁,严肃的劝阻道:“你不要天真了,他不会听你的,你不能跟他产生任何瓜葛,听见了吗?”说完强硬的带着初霁回到了袇房。初霁看着突然生气的江序,心里有了猜想。她很聪明,有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初霁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哪里似乎在隐隐作痛。石阶下,陆瑾川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紧紧的看着初霁离去的背影。
她看向石阶下依旧不肯离去的陆瑾川。
“因为我跟他妻子长得像,所以他才来的。我去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江序反握住初霁,严肃的劝阻道:“你不要天真了,他不会听你的,你不能跟他产生任何瓜葛,听见了吗?”
说完强硬的带着初霁回到了袇房。
初霁看着突然生气的江序,心里有了猜想。
她很聪明,有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初霁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哪里似乎在隐隐作痛。
石阶下,陆瑾川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紧紧的看着初霁离去的背影。
阿白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请你离开!”
陆瑾川却不说话,知道初霁在太平观后,他更加坚定温书梨还活着。
“书梨在观里,我要见她。”
阿白实在是不想在跟陆瑾川交流,转身离去。
对石阶旁的保安说道:“以后这个人别放进去。”
这些是江序特地带过来的,为了防止有闲杂人等擅闯太平观。
初霁回到自己的袇房,本想打坐冥想时,内心忽然感觉不对劲,
她站起身来,独自下了山。
初霁从另一个方向下山,撞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安云染。
安云染自从被道观除名后就买了房子住在山脚下。
她比谁都舍不得道观里的情谊。
安云染正准备出么去做事。
就看见从小路上走下来的初霁。
初霁走得有些累了,也没有带水壶。
便叫住了安染:“你好,请问这附近有卖水的吗?”
安云染对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
迅速的回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师兄?”
安云染话音刚落,眼睛就已经红了。
“师兄!”
她再次肯定的喊道,猛地冲到初霁面前,一把抱住她。
“太好了,你活着,你还活着,太好了。”
安云染整个人抖得不行,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初霁的心莫名也被带动,有些酥酥麻麻的痛感。
安云染紧紧的抱着她,语气里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这声迟来的道歉,直到现在才从安云染的嘴里说了出来。
初霁看她情绪激动,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
安云染松开初霁,连忙擦掉眼泪:“师兄,你口渴是不是?我带你去买水。”
初霁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安云染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师兄。”
安云染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在脸上。
“你说什么?”
初霁朝安云染行礼,拉开了一点距离:“我是太平观弟子初霁。你喊我师兄,你也是修道之人吗?”
安云染看着熟悉的行礼动作,不敢置信的看着初霁。
声音,样貌,就连行礼动作的幅度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师兄。
安云染连手指都发抖,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
初霁看着安云染的模样,摇了摇头。
“我是安云染,是你的师弟,你不记得了吗?”
初霁更加不解,歉意的摇了摇头:“你认错了人,我不认识你。”
她后悔今天出门前没有推演一番了。
感觉今天不应该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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