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承认来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让靳星翰心里一痛。可是他又庆幸许昕言说得这么果决。他的笑容越深,可哀伤转为苦涩,红了眼角。“放下……许昕言,你既然记得,就该知道我放不下。”“我可以允许曾经的结束,可是现在也是新的开始。”“你能给那么多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什么独独给我判了死刑呢?”靳星翰的质问不似曾经的他那般咄咄逼人,许昕言蜷紧了指尖没有回答。在她的沉默中,靳星翰的笑容渐渐褪去,他的声音也蓦然沉了下去。
靳星翰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不可置信也没有歇斯底里。
就好似心中早就种下了疑惑的种子,到了此刻他才有一个机会问出来而已。
许昕言不是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她没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她笑了笑,平静道。
“对,我重生了,我们曾经的事我都记得。”
“所以我一直在避开你,拒绝你,说那些伤害你的话。”
“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们之间在过去就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
她的承认来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让靳星翰心里一痛。
可是他又庆幸许昕言说得这么果决。
他的笑容越深,可哀伤转为苦涩,红了眼角。
“放下……许昕言,你既然记得,就该知道我放不下。”
“我可以允许曾经的结束,可是现在也是新的开始。”
“你能给那么多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什么独独给我判了死刑呢?”
靳星翰的质问不似曾经的他那般咄咄逼人,许昕言蜷紧了指尖没有回答。
在她的沉默中,靳星翰的笑容渐渐褪去,他的声音也蓦然沉了下去。
“抱歉,我又逼你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问,我以后不说了。”
“不过,许昕言,我放不下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仿佛情人之间的耳语,话音落下他便抽身离去。
风雪之中,他远去的身影单薄得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下,满是破碎的脆弱。
许昕言咬了咬唇,拖着行李箱,和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一次接触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位置的变换并没有劝退靳星翰向她的靠近,可是他没有再近任何一步。
整个高中,他们从全校都在嗑的CP变成了全校学子膜拜的学神。
更多的人也因为他们,想找到跟自己学习脚步契合的搭子。
毕业时,他们两个都不负努力拿到了保送名额。
分开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高考后的同学聚会上。
聚会约在京市最豪华的KTV,场地是靳家的,整个包厢豪华大气还做了装饰。
带着各种祝福的毕业赠言在包厢里随处可见,许昕言一眼看过去,只觉得程度用心。
“哇!不愧是靳家的准继承人,大手笔啊。”
身侧,关琳琳抱着她的胳膊,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许昕言笑了笑,轻轻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曾经的毕业聚会,也是靳家出资出场地的,不过是办在靳家家里。
那天晚上靳星翰顺势就和靳父摊牌,和靳父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也是那晚之后,靳星翰决定去深圳自己创业。
既然已经重来一次,靳星翰就算不会做和从前一样的选择,也不会选靳家来办毕业聚会了。
很快,同学陆续到齐,大家唠嗑起来。
“我听说就咱们班上的毕业聚会是最气派的,你看群里其他班上发的照片,他们都说羡慕呢!”
“这还不得感谢咱们翰哥,待会儿他来了,咱不得敬他一个?”
“这必须的,不仅要敬翰哥,还的敬我们许大校花啊!”
“对对对,要不是她带头,咱们哪能狠得下心卷起来?高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成绩!”
周遭的话题从靳星翰扯到许昕言,目光也纷纷朝她投来。
六月份,正是夏天,许昕言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长发披散下来沉静优雅。
她落落大方地朝着大家露出一个微笑,顿时收获了一大堆彩虹屁。
“校花不愧是校花!三年了,还是这么好看,尤其是穿裙子!”
“啊,丘比特的箭射中了我的心脏,我觉得我又要恋爱了!”
“校花已经等着了,那我们的校草呢?我可是记得当时全校风靡的CP可就是校草和校花。”
“韩昇!翰哥呢?这么重要的时候,他怎么还迟到啊?”
众人说着,便催着要靳星翰赶紧出现。
作为靳星翰的兄弟,韩昇自然就成了那个被拷问的对象。
韩昇这厢刚要给靳星翰找个什么理由,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来的人却并不是靳星翰,而是靳星翰的父亲。
“很抱歉,今天晚上的聚会,星翰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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