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人?是之前那个苏家?”傅景年问道。“是的,王爷,就是那个苏家。他们一家害怕被北狄奸细追杀,就一路逃往南方老家,却遇上难民,知道老家那边也遭了灾,又听说这蒙城可以接收难民,就过来了,目前借住在蒙山村村长家里。属下这段时间也跟他们一起住在蒙山村。”“借住?他们没建个房子?”傅景年问道。“是的,因为初来乍到,只买了两亩土地,还未来得及建房。而且……”林业有些羞赧:“而且属下身上的银两和银票不知是掉在了蒙山里还是被偷了,醒来之后身无分文。苏家为我请大夫、抓药,花了好些银子,建房的银两不足,又遇上年节,他们就
腊月二十九这一日,苏正军早早地拉着一头野猪进城,今年最后再去卖一回,就等年初八才会出来挣钱了。
林业也跟着进城帮忙,中途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一会儿。
苏正军也不在意,只叫他早些回来,猪肉卖完就回村。
离开的林业,乔装打扮了一番,绕了几条街后进了四海酒楼的后院。进了其中一间房,就急忙跪了下来:“王爷,属下能再见到王爷真是太好了!”
镇北王傅景年立即扶起他:“快起来,你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其他人呢?”
林业擦了一把脸,把这几个月以来在蒙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逐一汇报:
“我们快马加鞭秘密到达蒙山之后,就发现第一批人根本联系不上,于是魏队长就带着我们进山寻找。”
“一开始倒还顺利,只是遇到一些野兽,没有多大威胁,但是当我们深入山林深处,却发现,根本没办法辨别方向。我们所做的记号也不顶用,一天走下来,最后还是会回到原地。而且更奇怪的是,我们也没见到第一批进山的人,连个尸体或者白骨都没遇到。”
“我们一直在山里绕了两个多月,有的同伴就不行了,似是中毒,但服下解毒丸都没用。后来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人影都找不到。有的被活活饿死,魏队长感觉大事不妙,就带着我们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地走,这次终于好像不再回到原点,但是魏队长他们几个最终也死了,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出来,晕倒在了路边。”
“后来,苏家人救了我,我养好伤之后去晕倒的地方方圆几里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最终是怎么出来的。”
听完了林业的讲述,傅景年也没想到那么多人进去,都没有出来,这些人都是跟着他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有些是他培养的暗卫,按理说身手都是不错的,可惜全部都丧命在这山林之中。
尤其是,听到蒙山深处这九死一生的经历,傅景年不敢再安排人进去,只能按兵不动。
傅景年心想:看来,不能再一意孤行硬闯蒙山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苏家人?是之前那个苏家?”傅景年问道。
“是的,王爷,就是那个苏家。他们一家害怕被北狄奸细追杀,就一路逃往南方老家,却遇上难民,知道老家那边也遭了灾,又听说这蒙城可以接收难民,就过来了,目前借住在蒙山村村长家里。属下这段时间也跟他们一起住在蒙山村。”
“借住?他们没建个房子?”傅景年问道。
“是的,因为初来乍到,只买了两亩土地,还未来得及建房。而且……”林业有些羞赧:“而且属下身上的银两和银票不知是掉在了蒙山里还是被偷了,醒来之后身无分文。苏家为我请大夫、抓药,花了好些银子,建房的银两不足,又遇上年节,他们就想过完年再想办法建房。
这段时间,属下跟着苏家老大苏正军进山打猎,再进城来卖,才被王爷身边的人发现,才知道王爷来到了蒙城,否则,属下的信件怕是都还没到京城,也就没办法在这蒙城相遇了。”
“嗯,看来,这苏家倒是与我镇北王府有缘。等下我们悄悄跟着你,到你晕倒的地方再去走一遍,你带着二百两银子回去给苏家,就当是感谢他们救了镇北王府的人的谢礼。”傅景年刚说完,林业就急忙说道:
“王爷,苏家救我,这谢礼本该我自己来出,怎么能让王府出!”
“无妨,你是我镇北王府的人。tຊ再说了,如果不是他们救了你,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蒙山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这次不仅是救你有恩,于我镇北王府也有恩。否则,不知其中凶险,可能还会派更多人进去,损失会更大。所以你无需推辞。”
林业见拗不过,只好收下。
“对了,本王此次是秘密前来,这蒙山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对苏家,你自己把事情圆过去。我们不便露面,你送完银两跟他们道个别,就到你晕倒的地方等我们,到时候一起回襄城。”傅景年嘱咐道,毕竟明天就是大年夜,遇到了林业,自然是要把他带回去一起过年。
林业离开了四海酒楼,绕了两条街,才匆匆赶去跟苏正军汇合。
见林业去了这么久,苏正军有些担心,他一回来,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下,赶着马车回了村。
林业知道,后面有王爷他们跟着,到了之前晕倒的地方,就悄悄留下记号,苏正军对此一无所知。
林业到了苏家,就拉了苏家众人进屋说话。众人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都有些狐疑。
林业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掏出一百两现银,把苏家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担忧的看着他,看得林业嘴角直抽抽……
林业: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没干什么打家劫舍的勾当!
苏正军第一个着急说道:“不是,林业,你中途离开就是弄银子去了?你怎么能这么快弄到这么多银子?”
苏成林也马上说:“林业,咱们穷不要紧,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儿,你爹想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的英雄,你可不能学坏了啊!”
苏正刚接着说:“是啊,林业,咱们都把你当兄弟,你可千万不能……”
林业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制止他们的各种猜想。
“你们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好歹也是镇北王府的侍卫,我们王爷可是大名鼎鼎的镇北王,我作为他的下属,肯定行得正站得直,你们可别想歪了!”
苏正刚:“那你说,这么多银子怎么来的?”
“咳咳,这不是正要说你们就一个个不信任地开始问我了吗,都不给我机会说清楚。
其实吧,我之前就是跟我们的人失散了,这不,今天刚好联系上,我们出来办事都是带足银两的,听说你们救了我,我们王……我们头头就给了我二百两,让我作为谢礼给你们送来。”林业解释道,差点口误。
“救你本来就是应该的,哪里要你什么谢礼,这些银子你拿回去,我们不能要!”苏成林推辞道。
“苏叔,既然给了您就收下吧,这王府不差钱。再说了,家里的房子也要建,一大家子人要养,这以后都是用钱的地方,您老就别客气了!”林业说完,不由分说硬是要把银子塞进苏成林怀里。
苏成林又不肯要,双方推来推去,一不小心,那银票就掉在了桌上。
一只小肉手眼疾手快就一把抓住!
众人:千万别撕,千万别啃!
苏鑫儿:原来这就是银票啊,一百两银票,好多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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